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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送官!”
那男子眼睛上被揍了一拳,泪都流出来了,连声求饶,说自己是什么什么府上的下人,是来买香香皂的。
娇然觉得他眼熟,又问他怎么知道自己住这里的。
那人支支吾吾,又被齐然打了一拳,才说府上几个主子都喜欢用,平时消耗也大,每次都派好多人去排队买,可她摆摊的地方不固定,有次下人们一合计,就跟了她一路,得知她的住处,就在她每次出门时,通风报信,占先机去排队。
“这几天您不出门…我们这些奴才可遭殃了,免不了被主子训斥,求姑娘行行好…快出摊吧,或者,卖给小的几块?”
娇然听了,有些后怕,自己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幸好是没有恶意,“你刚才说你是哪个府上的?”
那人说了个名字,什么太尉,她也不认识。
小四拿着绳子出来了,见此情景,走到娇然身边,小声说,“奴才听说过,是个为民办事的官儿,就是喜色…府上养了近百个姬妾。”
娇然一听近百个,首先想到这是个可以长期合作的人,“你需要多少?哪种的?”
那奴才一听有戏,往大里说了个数。娇然想了想,放下筷子,饭也不吃了跑去制皂的屋子里倒腾了半天,出来时拿着一个大包袱,“我这只有这么多,大概是你说的一半,你点一下,把这些个的钱,还有下次的定金交了,以后…我会定期去你们府上送货。”
娇然决定不去出摊了,一是累,二来买主太杂,经常为了一些小零头跟她计较,没这些有钱的富人给的大方。除了今天找上门的这家,她再联系几家,打算走一下&039;特供&039;路线。
那人一听,欣喜不已,当即把定金交了,又说改天把需要的品种单子送来。
这事就这么解决了,送走了这个买主,娇然才有功夫注意齐然。
可他连看都不看她自己一眼,僵着张脸,走回了自己屋。
不一会儿出来了,肩上背着包袱,“以后我不回来住了!i”
也不知跟谁说。
傻冥还在啃着酱猪肘子,一听这个,笑得嘿嘿嘿嘿,可见是很高兴。
娇然看着齐然,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然后又闭上嘴。
齐然见没人拦他,大步朝院门走,最后气的摔门而去。
娇然叹了口气,又瞪了眼傻冥,“你刚才笑什么?”
傻冥一脸得意,“嘿嘿,齐齐走了…没人抢我东西了。”
“…你倒实在…”娇然又叹了口气,回屋拿出一个木盒子,里面是自己所有家当,有金锭子,有铜钱,她一个个数了数,最后一合计,问小四,“买一个这么大的院子,在比较好的地段,得多少钱?”
小四想了想,说了个数。
娇然看了看远远不够的银子,又想了想,“那要是去海津呢?”
海津是一个靠海的小城,离着京城不近,马车来回要走一天。但娇然打听过,那里气候宜人,因为有个海口,商船往来密切,也算繁荣。
小四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这是打算做什么?海津奴才不熟,不知道多少,就知道那里海盗盛行,乱得很呢。”
“我又不出海,怕什么。”娇然看着小四,“这事你先别回去跟他们说,由我自己来说。”
他们自然指的是宰相大人和雅歌。
京城,她本就不想多待,所以生意做到现在,她也没开间店铺,没雇人,就怕到时候离开麻烦。但她不想走远了,因为傻冥肯定要跟着自己,她跑远了,司徒宰相和小姨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他…等于是夺走了别人的儿子。她不想这样,太自私了。
海津很合适,不远不近,既可以不用时常&039;碰巧&039;遇见那几个熟人,又能随时回来,看看宰相大人他们。
娇然吃了饭,特意穿了件喜庆一点的衣服,也给司徒冥打扮了打扮,嘱咐了几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这才前往宰相府。
虽然是迟到的拜访,可雅歌见了他们并未怪罪,还格外开心。
司徒宰相不在府上,到很晚才回来,到达的时候,几个人等他等的已是饥肠辘辘。
上了饭菜,四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默默的吃着,往常也是这般静,可今天又有些不同。
司徒宰相明显感觉到娇然像是有事要说。像她现在,没了以往的尴尬和故作乖顺,而是腰杆挺的笔直,吃得慢条斯理,如个大家闺秀;那右手也没放在桌下掐冥儿的大腿,提醒他别乱说话;见雅歌给她添菜,又给他夹菜,也没偷偷露出一副&039;我就知道&039;的暧昧眼神。
半年的时间,不过是饭桌上十几次见面,寥寥几句话,却足以对她所有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了解。
他若有所思的审视着娇然,直到她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
“然然…你嘴巴上有饭粒!”司徒冥声音突兀,接着凑上嘴,伸出舌头给她舔了下来。
动作更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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