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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和的高潮又被推高,以至于她根本就没听见身后的男人说的什么,甚至于怎么肏得她都不清楚,只知道天旋地转,高潮迭起。
司徒冥将她的一切反反应尽收眼底,打桩机一般的快速抽干几百下后,更强烈的快感袭来,他不再克制,仰起头一个挺身,噗的射出一股股浓稠精液,浇在她花蕊底部…
酣畅淋漓…难以言喻…
男人长长低吼一声,闭着眼品味这久违的快感。
缓缓睁开眼,看着怀里香汗淋漓的小人儿,他轻轻将她放地上。
娇然几乎要昏睡过去,脚尖碰到冰凉的地面时,才惊觉她这是在柴房…
“然然,对不起…尿你小屄屄里面了…”司徒冥手扶着她,却低垂着头,不敢看她,几滴眼泪吧嗒吧嗒落下,“呜…可我忍不住…冥冥错了…”
娇然心被揪起,于是双臂环住他,贴他胸膛上安慰他,
“傻子…你没错,我很…开心。”
“真的吗!?”
娇然嗯了一声,又想到什么,抬头警告他,“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准对别的女人做这种事,明白吗?”
司徒冥懵懵懂懂,但还是用力点点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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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开了荤以后,食髓知味,夜夜贪欢,司徒冥领悟力超群,让娇然又恨又爱,前三日两人都是做的精疲力尽之后才肯罢休,到第四日才渐渐克制。
一眨眼又过了两天,这天下午,黑白颠倒的两人睡醒了,娇然下床时腿都发软,走了几步又坐回床上,司徒冥则枕着手臂趴床上看她,脸上是餍足的傻笑。
娇然瞪他,他赶忙闭上眼睛假寐。
她掐了一下他的手臂,“不能再睡了,起来洗澡,洗完澡去出摊!”
已经荒废了七八天的生意,不能继续不务正业。
司徒冥一听,睁开眼,五官都扭在一起,哼哼唧唧的不愿意起,“不去…好疼!”
娇然一笑,“哪里疼?”
“这里,撞疼了…”他伸手揉了揉耻骨那里。
娇然看了眼他下腹,想起昨晚…剧烈的,不间断的撞击,“活该…”
傻子听她骂他,无辜的撇撇嘴,接着像是想起什么,抓着她腰,扯她衣服,“然然…你疼不?看看…”
娇然被他抓得腰痒痒,笑着推开他,“疼啊…当然疼,所以这几天都不能碰那个地方,知道吗?”
两个人就这么打打闹闹,又磨蹭了一会儿,才出屋门。
小四正好也在,并且烧好了洗澡水,见他二人起床了,便走去厨房烧饭。
洗好澡,娇然让小四把饭端到院子里,说在外面凉快。小四照办,而后默默走进屋里,把脏的衣物收了,床单也都换上了干净的。
“我弟呢?”娇然想起来,好像很久没见到齐然了。按说他这种普通将士,应该住在军营里,可他不知道怎么疏通的,能回来过夜,只是偶尔忙了,有一两天不回来。
像最近这种,长期不见人影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小四此时端着砂锅,里面是熬好的花胶补汤,他轻轻放在靠近娇然的一侧,答,“哦,奴才也没见着…”
“啊?”娇然咬着筷子尖,略有所思,“小四,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小四想了想,“这个月十四…”
娇然抬眼,“也就是七天前?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小四垂头,“因为…您应该在第二天回宰相府一趟的…结果…”
娇然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一件大事。
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她都会和傻冥回宰相府一趟。这是司徒冥的小姨雅歌定的规矩,因为司徒冥跟着自己住,她十分挂念,于是得时常见见傻冥,而且还会加上司徒宰相,四个人一起吃顿便饭。
虽然,娇然到现在还不适应这个气氛微妙的&039;家庭&039;聚餐,但还算守信,基本上风雨无阻。
没想到,自己这次居然忘的一干二净,“你应该提醒我的…”
小四,“不…不打紧…宰相大人这几天忙,雅歌夫人也是…说,等二位主子有时间了再去。”
娇然心想,小四是谁的奴才,就是谁的眼线,这几天的动静,他肯定已经告诉宰相大人和小姨了。
那种带坏小孩的感觉又来了,心虚的看向傻冥,“唉…今天不去出摊了。冥冥,待会儿,我们回家看你爹和小姨好不好?”
傻冥不愿意出去,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疼…然然…”
娇然想了想,“那…我们去山上泡温泉,游泳好不好?”
傻冥这次点头如捣蒜,“好!”
“看来是不疼了…还是回家吧!”
小四在旁边,嘿嘿一笑,接着去忙自己的了。
不多时,就听院子外一阵喧闹和打斗声,接着就见门被推开,是齐然,手里抓着一个奴仆装扮的男子,“他在院子外鬼鬼祟祟的!小四,拿绳子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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