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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香气,低头亲了亲她耳垂,“文都他不讨厌你…以后不理他就是。”
“痒…舅舅…”
“舅舅想你了…”百里玄敬抱着她软软的小身子,恨不得将她揉到自己体内。
“不要…等我粘好了木剑…”
“先粘舅舅的剑…” 说着他起身抱起她,走向内室。
“…色舅舅…”娇然娇嗔了一声,酥酥的贴在他身上。
不一会儿,屋里便响起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混合着时慢时急的肉肉拍打的啪啪声,一时间淫霏无比。
半夜,欢爱后的玄敬已熟睡,娇然却悄悄从床上爬起来,拿湿毛巾捂住口鼻,而后在屋里点了支迷魂香。
她推推舅舅,见他已被迷晕,便掐了迷香,坐到桌前,拿出匕首在自己手腕上轻轻一划,鲜血冒出来,流到碗里。碗里的血满了,她用手按住伤口止住血,又坐了一会儿,端起碗起身走到床边。
她想将舅舅扶起来,可舅舅太重了,试了好几次才让他坐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百里玄敬安静的闭着眼,浑然不知。
“舅舅…喝下去…”娇然将碗递到他嘴边,轻声的劝他,可他睡梦里却不知吞咽,血药又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娇然觉的这个办法不行,于是又将他放倒在床上,微微掰开他的嘴,拿勺子一小勺一小勺往他嘴里送。
娇然见他滚动喉结,将血咽了下去,这才放了心,微微的笑了笑。
喂完了药,她将药碗,匕首,还有滴到床上的血渍收拾干净,拿去疤的润肌膏涂了涂自己的伤口,便又脱了衣服,躺上床,依偎在舅舅身边,安心的闭上眼睡觉。
百毒不侵的南宫陌,能识出她气味的鹰,起死回生的自己,这几个关联的事件一直萦绕在娇然脑海里,她越发的相信自己也能救舅舅。
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地,她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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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过去。
她起先是日日取一碗血,后来身子受不住了,怕舅舅察觉异样,于是便间隔个几天取一碗,觉的身子好些了就再取,幸好,舅舅的病没再发作过。
舅舅跟她说,医者不能自治,可偏偏他给自己开的几方药似乎起了作用,心口也只是偶尔的隐隐作痛,病,好像要痊愈了。
他说他很快,就能照顾她了…
娇然明白,舅舅一直担心身疾不能照顾她,所以才依附百里家。封川跟她说,除夕入宫之时,舅舅在宴席上,依然与百里老将军毫不搭腔,就算是当着皇上和百官大臣的面,也毫不留情的驳了亲父的面子,而且还称病,早早便回来,陪她守岁。
她想起舅舅,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觉的很幸福,更是庆幸,自己就是舅舅的药…相依为命,说的就是这个吧。
“娇然!娇然!”白淑贤喊了她几声,“这个怎样,是不是你用的这个胭脂?”
娇然回过神,看着淑贤手里的胭脂,以往,她不爱用这些,如今却离不开了。
淑贤比了比,“唉…我用了也没你用的好看”
淑贤看着从她身边走过去的男人,无不回头多看几眼,“你啊,本来就美,如今一打扮更是勾人了,我都不愿意同你一起出来了”
“呵呵…”娇然无奈的笑笑,淑贤哪知道,她若不画的明艳一些,怕是旁人都会被她毫无血色的脸吓到,“我是在前面那一家买的,他家的胭脂很是细腻,而且遇水都不会化,我带你去!”
“好啊好啊!”淑贤点点头,要跟她一起去,却看到不远处的一人,停住脚步,“走了走了…改天再去,真倒霉,遇见那个煞星。”
娇然不明,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一群人之中却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东方轩宇,还有…尉迟灏,他正扶着一老翁下轿。她一时没认出来,那老翁就是国公爷,他脸色惨白,老了许多,一直不断咳嗽,他手中的帕子还染了血渍。
她心里一惊,没来的及细看,便被淑贤拉走了。
“哎呀,早知道不走这条路!”
“怎了?”娇然问。
“你看到刚才那人了吗!哼,我爹打算给我安排亲事…”
“你是说东方轩宇??
“恩?你认识东方?哼,若是他就好了!是他旁边那人!姓什么鱼翅…据说他自小就克死父母,还克死了未婚妻,我爹也真是的,非要给我选这门婚事…”
“你不是有司徒冥作掩护了吗?”
“别提了,那鱼翅是回来接管东方家的,那国公爷据说不多时日了,可身为嫡孙的东方轩宇死活都不肯掌管东方家,国公爷就把那远在边疆的外孙召了回来,让他掌管,而且非要在死之前看着儿孙成亲,哼,我爹那个财迷”
后面的话,娇然并没有心思听,因为,她在寻思,国公爷为何病的如此厉害,上次见她时,他身子还硬朗的很。
“淑贤…恶逆之罪,是指的什么罪?”娇然问,她想起南宫陌跟她说过,东方轩宇宁愿背负恶逆之罪,也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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