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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撅了撅嘴,“摔屁股了,不过现在不疼了。我本来想告诉舅舅的,可我起床了你还没起呢,我又跟淑贤约好了,不想迟到,所以就让文都转告了,怎么他没告诉你?”
“没有,昨日,我没见到他…”
“噢…舅舅可是身子不舒服?怎么比我还懒?”娇然将话引到舅舅身上。
“噢…没有…,舅舅只是睡的晚了些。你,可猎到什么了?”
“别提了…昨天一天都没收获,我不服气,又累的不行,所以就住在淑贤家了,想着今日继续,可屁股疼的厉害,就回来了。舅舅怪我了…是我贪玩,一时忘了给舅舅捎个信…”
百里玄敬见她神采奕奕的样子,便信了,“你这个年纪,是贪玩…呵呵,在家待不住…”
“恩…整天待在这儿要闷死了,难得淑贤跟我一样,不喜欢待在屋里绣花女红什么的…大家都喜欢出去玩…”
“闷吗?那舅舅以后常带你出去…或者舅舅搬出去…跟然儿在外面住…也不用委屈你顶着个下人的名头…”
“不要…我这侍婢可当的很威风呢!嘻嘻,这府里哪个敢惹我!”
“呵呵…你个丫头…”
“嘿嘿,我这叫狐假虎威…舅舅…我去练剑了!你说过不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说着,将头发一扎,扛着舅舅给她做的木剑,一蹦一跳的走了出去。
百里玄敬望着她,宠溺的笑了笑,想跟着去看看她,却觉得心口疼的厉害,坐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
最近,他旧疾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
…百里玄敬眉头紧促,陷入沉思。
百里文都远远的看着娇然,她练的是最基本最简单的剑法,却舞的一塌糊涂,这丫头的心思根本就没在剑上。
他缓缓的走近她,“你这是在跳舞不成…若是敌人来了,一招就能将你置于死地。”
娇然闻声,收了剑,转身看他,“要你管?…你为什么不告诉玄敬,我去了白淑贤那儿?”
“我从来不撒谎…”百里文都说。
“哼…”娇然嗤之以鼻,拿出剑继续练自己的。
百里文都看她乱七八糟的挥舞着剑,简直惨不忍睹,“第三式要蹲低一点,腰背挺直,出剑要直要快!”说着,自然而然的拍了拍她后背,示意她腰挺直。
娇然本来就心烦意乱,他还在这多管闲事絮絮叨叨的,她一个转身,挥起木剑,瞬时砍向他肩膀,想吓吓他。
文都一个倾身,迅速出手,用两指轻轻一夹,只听啪的一声,木剑便被夹断了。
娇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木剑被断成两截,“你…你弄断了我的剑!”这是舅舅,怕她用铁剑伤到自己,特意给她雕的。
百里文都怔了怔,刚才他只是下意识的出手,根本不是故意的,“我…我哪料到你会砍我…”
娇然看了看他,捡起地上的半截剑身,气呼呼的走出了训练场。
“你!”百里文都想叫住她,却又咽了回去,看看自己手掌,有些懊恼。
“哈哈哈哈…文都老弟,惹小美人生气了吧?”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只见屋顶上跳下一男子,美如冠玉,风姿翩翩,光凭面貌难辨雌雄,看这宽肩厚背,颀长身材方知这是一男子。
“玄骥?”百里文都一看,“怎么舍得回家了?你那些红粉知己能放过你?”
“我那些知己自是善解人意…可四弟,你这小美人儿好像并不接受你的好意…哈哈…”
“胡说什么!她是三哥的人!”
“玄敬的人…?”玄骥挑了挑眉,“哼,那自是不能碰…”
原来,百里玄敬自出生便交给玄骥的母亲抚养,他母亲觉得玄敬不是亲生,便越害怕委屈了他,于是凡事都向着玄敬,父亲也因为对玄敬生母的爱,尤其偏爱他,冷落了玄骥。所以,玄骥自小就记得,好玩的好吃的都会让这半途插进的弟弟先选,先挑,两个人打架,也都是他受罚,这种情况,直到他七八岁拜师离府了才算终止,如今他回家,两人已没什么好争好抢的了,但关系依然不冷不热。
玄骥看了看走远的娇然,又看看文都,“文都老弟啊…别太明目张胆啊…你看她的眼神,傻子都知道在想什么,小心丝萝姐让你跪搓板…”
“你…下了战场就是个操蛋的!”只有男人时,文都也会爆粗口。
“哈哈…二哥知道你憋的难受…这事不能忍,你若不知道如何排解,二哥教你啊…可别在新婚之夜露了怯,让丝萝她笑话!”
“滚!”文都骂了他一声,不理他大步走了出去。
娇然回到屋里,见舅舅还未走,而且额头上有些细汗,她装作并未注意,一边找东西补剑,一边说着剑被文都弄断的事。
“没事…再做一个新的…”百里玄敬看着娇然,笑了笑,明明是她砍人不成反被制,却说文都是在故意找茬。
娇然说,“不只这一出事,哼,他就是瞧我不顺眼…”
“别任性…”百里玄敬揽过她,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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