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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久久不回来,便到处找他。
“你身子刚好些,见不得风。”她见他脸色有些发白,连忙替他披上披风,并未注意到身后的娇然。
玄敬微微颔首,余光看了眼娇然,便跟丝萝离开了。
他不愿,让她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然儿,等舅舅病好了,就去找你…”他心里默默对自己说着。
娇然见他离开,心里很是失落,
“玄敬?”娇然呢喃,是他的名字吗?
她失魂落魄的走回座位,不自觉的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刚才若是因为酒的作用,让她产生了错觉,那她,还想再错一次。到底是幻觉,还是巧合,还是真的舅舅死而复生?她越想越头疼,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
齐然和司徒冥本想拦着她,可见她神色黯淡,一会儿眼眶湿润,一会儿傻笑,只当她酒后露出真性情,发泄心中的苦闷,于是便不拦着。
“随她吧…”齐然见她不开心,自己也多喝了几杯。
司徒冥见这两人如此,摇了摇头。
他想到自己有父亲,有家,在京中无人敢欺负他。而他们却无依无靠,年纪又小,被人欺负了也无从应付,想到这,司徒冥心疼极了,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让她开心,让她在这京中横着走都没人敢惹。
“别喝了,娇然…”司徒冥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拦住她。
娇然只觉的眼前的人影,晃来晃去的,她瞪大了眼睛想要将对面的人看清楚,却越看越虚。
她指了指司徒冥,“是你吗?我知道了,你…你骗不了我,你身上肯定有刀疤…对,胸口这里!”娇然指了指他的胸口,当时那把刀就是刺入这个位置的。
说完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伸手就要扒开司徒冥的衣服,要验明他的身份。
“娇,娇然!”司徒冥的脸蹭的一下红了,连忙攥紧自己胸前的衣服。
周围有的人捂着嘴,好笑的看着他们这桌。
“给我看看,让我看看!”
“娇然,你喝醉了…”司徒冥一手护着自己衣服,一手推开在他身上磨蹭的娇然。
“你是不是心虚了?若是没有为什么不让我看!”娇然觉的自己并未喝醉,而且逻辑清晰,有理有据。
司徒冥看了看周围,尴尬的脸红到脖根,双手扶住她双肩将她按回到座位上,示意小二结账。
娇然晃晃悠悠坐在凳子上,又看到齐然,“不对,你…才是!让我看看!”说完身手去扒齐然的衣服。
司徒冥见此,立马擒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她跟齐然分开。
齐然只是傻笑的看着他姐,觉的他姐姐好美。他,也喝的不少。
司徒冥有些头疼的看着这姐弟俩,再闹下去,就真出笑话了。于是连忙结了账,将他俩弄上马车,送他们回去。
可两人没一个清醒的,他问了半天也问不出来他们住哪儿,只得将他们带回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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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家门,司徒冥却被父亲逮了个正着。
司徒绝看着儿子怀里扶着个醉醺醺的女人,后面的小厮扶着一少年,同样醉醺醺的,“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同窗?”
“阿…一时高兴,喝多了…”司徒冥搂了搂娇然,将她的脸遮住。
这样的第一印象可不好。
“喝多了?”司徒绝一个伸腿,朝着司徒冥的腿上就是一脚,踢的他差点跪下,疼的龇牙咧嘴。 他连忙看了看娇然,幸好她没被踢到。
“爹!你,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下午求我救人的时候怎么说的?!”司徒绝问。
“…爹,我会去的!保证不食言!”
“恩,那就好。”
“还有,在外面看中了哪个女人,娶回来当个妾侍,爹是不会拦着你的。但像这些的女人,还是少往家里带。”司徒绝看着醉醺醺的娇然,皱了皱眉。
“爹…你说什么呢!她是我朋友,何况他们喝醉了我总不能不管吧!”司徒冥说道,抓着娇然不安分的手,心想,她这是喝醉了,要是不喝醉时还是很知书达理的,他爹一定会喜欢的。
司徒绝没说什么,自己的儿子,他还是了解的,虽然有时忤逆他,但也不会做些出格的事。
“既然是朋友,就要知道避嫌,收拾两间客房,让他们住到东湘院去。”
“好,放心吧爹!”司徒冥点头答应,开心他爹没细问。见他爹走远了,又长吁了一口气。
第二天。
娇然醒来,就觉得头痛欲裂,跟被碾压过一样。她看了看陌生的房间,一脸茫然。
“姐,你醒了?”齐然贼贼地笑道。
“这是哪儿?”
“嘿嘿,司徒冥家…”
“噢,有点印象…你干嘛笑的那么鸡贼!”
“姐,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娇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赶忙看了看自己身上,还好还好,衣服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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