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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沾酒。
可,此事,除了她自己以外,只有一人知道。
“恩啊你到底是谁?啊”娇然死死抓着他的肩膀,被他挑逗的根本无反击之力,酒的作用让她顾不得羞耻,渴望极了。
“你又希望我是谁?”百里玄敬手指逐渐加速,在她窄穴内肆意搅动,弄得她不断发出销魂的娇吟,身子也阵阵颤栗,他知道她此时敏感极了,怕是不一会儿就要丢了。
他低头爱怜的亲她吻她。
“你?”娇然不可思议的盯着他,黑暗中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她却用力的想看清,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像极了舅舅,她不敢相信,“舅舅?”
百里玄敬听她说出舅舅二字,再也忍不住,捧起她的小脸疯狂的与她唇舌交织。
他的然儿,认出了他。纵使他换了样貌,改了声音,她还是认出了他。
“舅舅是你吗?是你对不对?”娇然胳膊搂着他,双腿缠在他腰上,同样热烈的回应他。不管是不是幻觉,她都要他,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让她宁愿沉醉其中,“舅舅,肏我”
百里玄敬喘着粗气,迅速解开自己的衣袍,掏出早已挺硬的巨根,抵住她的洞穴口,一个挺身,将自己的肉根深深的埋入了她的体内。
“啊”两人同时舒服的呻吟出声,一个是酒的作用饥渴难耐,一个是久别重逢思念至极。
百里玄敬双手托这她的粉臀,疯狂的开始在她体内抽插,不管这是何地,不管会不会被人发现,他太想她了,只想此时狠狠的要她,肏她,干她。
“然儿舅舅,太想你了!”百里玄敬重重的捣干了她百十下,恨不得自己的卵袋也埋入她体内,啪啪的拍打在她耻穴上,淫水四溅。
没一会儿,她身子一颤,便丢了出来,爱液喷在他发烫的龟头之上,浇得他浑身酥爽,他低吼一声,更是狠狠操干。
“啊啊啊…舅舅…不行了,让我缓一会儿…然儿要被操晕了…啊啊”
“这就操晕了?你喝了酒,不把你喂饱,怎么放心放你出去?”百里玄敬一边继续操干,一边走到旁边的草堆之上,想躺下好好操她一番。
走了几步,觉得她叫得甚是可怜,知她是要受不住了,于是停下缓缓抽送了几十下,又继续走,也就十几步的距离,却是边操边走了许久,弄得她淫水流了一路了。
到了草堆处,他迅速脱下自己衣袍,铺在她身子底下,也将她上衣锦揭开,拉下肚兜,他如饿狼般扑在她身上,激烈的碰撞,交缠,他将她腿分的大大的,噗滋噗滋的肏她。
许久的猛烈抽送,又肏了几百来下,百里玄敬觉得自己也要射了,于是支起身子,攥着她的臀瓣,一阵狂颠狠肏,啪啪抽干了几十下,肉茎一涨,精液噗的一下喷射而出,浇入她花穴最深处。
“阿…”他忍不住呻吟出生。
娇然被射的全身战栗,她也丢了,小穴一紧一紧的咬着他的硬棍,“舅舅…好涨…”
玄敬俯下身,紧紧抱住她,“你要绞死舅舅了…”
“舅舅的肉棍,在我穴里一跳一跳的”
百里玄敬又轻轻顶弄了她几下,入的更深,“恩…是在射着精儿…”
他低头吻住她,唇舌缠绵,吸吮舔舐。一只手轻轻揉捏着她白嫩的娇乳,下身舍不得与她分开,轻微的搅动。
但他还是忍住了,只是如此隔靴搔痒般,缠绵了一会儿。他便起身,穿上了衣服。
“再不回去,怕是要被发现了。”玄敬也抱她起来,细心的替她理好衣服,扶着她走出柴房。
娇然依偎在他怀里,抬头看清了那人,陌生的脸,没有一丝相似。她呆呆的盯着他,不发一语。她想问,却不敢问,她怕自己失望,怕真是酒精产生的错觉。
“舅舅…”娇然小心翼翼的唤了他一声。
百里玄敬微微一笑,“我不是你舅舅,不过是为了让你开心而已。刚才你主动贴上来,非要与我欢好,我…只好从了姑娘你。”
娇然半信半疑,也是,她亲眼看见舅舅跌落悬崖,这人又与舅舅大相径庭。
也许,是她醉酒了。
“那在下先走了。”百里玄敬看她是信了自己的话,心里还是有丝失落,“以后别再喝酒了,不然,可不能像今天如此幸运了。”
“幸运?”娇然疑惑。
“是呀,我不用姑娘你对我负责,不是幸运吗?难不成,你想娶我为夫?”百里玄敬说。
娇然羞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回他。自己刚才是跟个女流氓一样,上了人家吧?
“我先走了。”百里玄敬放开她,提步向酒楼走去。他捂了捂自己的胸口,刚才的欢爱,无疑加快了他旧疾的发作。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你…住哪?”娇然鼓起勇气,她想了解他,接近他,尽管他是舅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她心里还是有一丝期望。而且,就算他不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如毒药般吸引她,她不舍得就这么与他说再见。
“玄敬,你的披风。”此时,丝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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