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2 / 5)
门。她以为我喝醉了,我心里恶作剧般一笑,突然用力板转身子,一只手把住她的香肩,一只手往她的丰臀处一抄,呼一声喊,就将她横空抱起,嘿嘿怪笑两声,就往大门口方向冲,边冲边说:“哈,姐,看不出来吧,我浑身都是力量呢!”
然后,我再也控制不住,俯下头去,叼住了她那两片红润滑嫩的美唇,脚底一阵匆匆划动,蹬踏,平移。
商诗一开始似乎还有点羞涩,将头歪了歪,不过,马上她就适应了,纠正过来,咬住我干枯的嘴唇,用尖利的牙齿给我带来微微的一点生疼后,就主动将舌头滑进了我的口腔。双手吊在我的脖子上,火热的酥胸紧紧往我的胸怀里贴挤着,那种温软柔美的滋味一下一下地顶触着我的身心,几欲将我所有的感觉融化,我和商诗一下子进入了男欢女爱的化境。
山的那一头有座庵堂
我浑身激情上涌,根本无法抵御,凭着残存的意识象条饿虎一样疯狂地扑向了那个熟悉的房门,房门居然一碰就开了,我无暇去顾及这些了,猛扑到我的那个棺材盒子里,脚往后一蹬,棺材的门就合上了。我和商诗顺势翻倒在床上,滚成一团,嘴巴用力地舔吸着,手忘情地伸进了她的衣领和裤裆,抓握着绵软,抚摩着湿热,她以一种固态和液态的双重形式逐渐进入了我的身心,让我一下子浑身溢满了温暖。真是好长时间没和她这么交融了,我忘乎所以地强烈拨弄着她的身体,逐渐地,我的感觉趋向了顶峰,我知道要彻底完成珠联璧合还需要最后的对合,所以我狂乱地把我们俩的衣服扯光,在一片雪白耀眼的光芒中,我一个猛扑,就把自己枯瘦的身体坠入了那团丰盈的美体,那一瞬,我以为,我和商诗终于从地狱回到了天堂……
第二天,我悠悠醒来的时候,窗外太阳明晃晃地照着,我猛然翻身坐起,阳光刺得我眼睛一片迷朦,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恍惚间回忆起昨晚似乎是做了个梦,但梦是从哪里开始的呢?我模糊记得自己昨晚是喝了酒的,但有明确记忆的场景应该还是在医院碰了冷屁股灰溜溜地出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呢?仔细回想,我依稀似乎是见到了商诗的,而且,我们应该还表达了浓烈的爱意。可商诗明明是被关在监牢里的啊?这怎么可能呢?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就低头去看床单,却见我的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稠糊,我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又应激似地去摸身上,衣服体体面面地穿在我的身上,似乎没有动过分毫,我的老天,难道真地有商诗所谓的灵魂?她的肉身坐在监牢里,灵魂却飞出来和我相会,就如同白晶晶的尸身躺在冰棺里,亡魂走出来和我交会一样?可是她为什么只在昨天那个时候放出灵魂来和我相会呢?难道她是怕我灰心丧气,失去拯救她的信心和勇气?
正在想得神乎其神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我的耳膜里突然一振,一倏忽间,便似有一股飘渺的钟声钻了进来,并且势头很快,不一会,就杳无影踪,又好象还停留在心灵的某种空际里悠悠回响。
我下意识地抬头去看窗台上摆着的那口闹钟,时间倒正好指向十二点,难道刚才是它发出来的吗?可是又显然不象,闹钟的指针走动的声音我太熟悉了,刚才应该不是这么响的。
我低头默默回想了一下和商诗遭遇以来的那一系列如同梦幻般的场景,逐渐理出了点头绪,在我和商诗好几次痛不欲生的时刻,好象都是这么一股若有似无的钟声在悄然震撼着我们的生命。难道这股飘荡在空气中的灵魂之音真如商诗自己所言是她恋人的亡魂发出来帮助我们的吗?商诗说她恋人的灵魂就飘在那片群山的怀抱里头静静地守护着她,这使我自然而然就想起了商诗曾经在那个神奇山顶上的玄妙举止,以及山峰那一头那片深奥的丛林。
想着想着,我的心不自觉地砰嗵一跳,陡然就生出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要再次丛林狂奔,从那个神奇山峰那一头的天路中通贯到底,穿越那片连绵起伏、深不可测的群山,看看山的那一头到底有什么东西在呼唤生命,乞求他(她,它)们再次将我女人的生命挽回!
我一个历尽医学科学精神洗礼的医学博士,经历过和商诗这一轮的人生轮回之后,已经彻底沦为一个异想天开的盲人。
我爬起来将床单上遗落的圣水小心翼翼地装到一个小型空药瓶里,拧紧瓶盖后,轻轻地放进贴身的怀兜里。这可是我和商诗的灵魂结晶下来的东西,可得奉若神明一样保护着,随身携带着,带着商诗的灵魂和我一起上路,以后我们就能患难与共、生死相随了!
想到做到,我简单洗漱了一下,出得门来,在街头随便吃了点东西补充能量,便招手打了一辆车,好在向老专家们行贿没有成功,留下这点余钱供我朝圣。
大概响午时分,车就抵达了商诗别墅所在的那片山野。我没让司机进入山体,直接在外边那条围山路上停了下来,交钱下车之后。我也没有去走我自己开辟出来的那条捷径。我的想法是,既然是去朝拜神明,一定要万分虔诚,不能有半点偷工减料的。就象那些清真教徒千里迢迢、翻山跃岭、一步一叩头地去他们的圣地麦伽朝拜一样。所以,我静静地走到了那条蜿蜒山路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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