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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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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心情,洗了把脸,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姜宁出发前往“暮色”。

第一天,白赊月没出现。好多人前来搭讪,被席君昊一一轰走。

第二天,白赊月从他跟前走过,没看姜宁一眼,姜宁上楼,被拒门外。

第三天第四天依旧如此。

到了第五天,姜宁开始买醉。

席君昊上楼,陪白赊月练起了拳。

“我替你看了五天,你再不带走,出什么事,我可不负责。”

白赊月专心练拳,没搭腔,好一会儿才蹦出一句:“性子太急,要晾。”

拳拳到肉的声音,吃痛闷哼的声音,两个男人在一方拳击场内,谁也不落下风。

“你晾归晾,下面的色狼虎视眈眈,我怕他吃亏。”

白赊月抬眼:“包括你?”

席君昊一怔,旋即挑眉笑开,“长成那样,谁都会见色起意。”

结束拳击后,席君昊下楼,姜宁正在舞池跳舞,周围围着一圈男男女女。

他脚步不稳,很快跌落一个陌生男人的怀抱,席君昊见状立马将人扯到身后:“去去去,没看到他喝高了吗?”

把人带到室外,劝道:“这条路走不通,就换一条,没有谁非得一条路走到底。”

“你不了解。”一种执念在母亲去世的那一刻就已经种下,到如今,这种执念只会越来越深刻。

宾利车车灯光束由远及近,姜宁的期待随着灯光的远离一点点破灭。

终究还是对白赊月失了算。

姜宁蹲在马路边,埋头抽泣。

为前途、为执念、为母亲……

光束又重新折返回来,姜宁抬头,视物不清。

老陈下车,为他拉开车门:“白先生有请。”

车子启动,白赊月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将他笼罩,口中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破皮,铁锈水的味道充满整个口腔。

后颈被微微放开,空气得以进入。

姜宁跨坐在白赊月腿上,加上他的身高,在宾利车中勉强能直起身子。

“这会儿倒哭了?”白赊月的指腹抚上姜宁的脸颊,为他擦拭尚未干透的眼泪,又划到唇角,擦拭血迹。

姜宁有所求,低头示弱。

“十几个保安还要费力气架你,伤到脸怎么办?”

进局子、遭受人身攻击、资源流失……哪一样不比伤到脸严重?姜宁抬眸,眼中含着水汽,波光潋滟:“白叔叔……喜欢这张脸吗?”

白赊月看着那双勾人的眼,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见色起意”,手掌绕到姜宁后颈,再次带向自己。

姜宁控制着自己,但在白赊月的攻势下还是没忍住,一声轻吟从口中泄出。

老陈在前头淡定地开着车,姜宁捂住嘴,惊恐万状。

白赊月含笑,肆无忌惮。

姜宁不知道怎么回到的白赊月家中,疼痛让他忘记所有,直到白赊月问他:“错了吗?”

姜宁一片混沌。

白赊月又问:“错了吗?”

姜宁的眼神开始聚焦。

“丢了个大资源,收获骂名,你让提携你的人失望,让针对你的人开怀大笑,这些,你还没意识到做错了吗?”

姜宁不答。

他错了吗?他只不过是败了。

“本来一切计划得好好的,如果白叔叔没针对我,我不会失败。”

“我针对你,是在教你,在这个社会上,”领带缠上两只手腕,用力一拉,白赊月一字一顿,“打狗看主人。”

姜宁的瞳孔瞬间放大。

哪怕一件没用的东西,只要主人不放弃,这件东西仍旧是有价值的。所以他依旧不是错,而是失败,败给了白赊月,败给了资本、败给了权力。

真正的败者,不是流于表面的气急败坏,而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彻底失望……

所有的自信、执着、城府在这一刻决堤……

姜宁用手臂枕住哭泣的双眼,开口带了颤音:“白叔叔……让宁宁痛吧,痛了,才会长记性……”

夏日的早晨天亮得很早,姜宁睁眼,白赊月早已不在,他太累了,又闭了一会眼,醒来已经接近中午。

手腕上缠绕的领带尚未打开,姜宁用牙齿咬开,两圈触目惊心的痕迹映入眼帘。

他缓步走向浴室,打开花洒,镜中腹部以上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肤。

舒适的温水从头淋到脚,带走某些本不属于他的东西。

把衣物放进洗衣机,又从冰箱找到一小盒糕点,吃了两块充饥,再折返回二楼继续休息。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白赊月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伴随的,还有魏柏的声音。

“知道您喜欢喝茶,这是我拖朋友从云南寄回来的金瓜贡茶,涩中带点丝滑,茶香五里,茶之上品。”

白赊月摆出茶具,一起品茗。

魏柏唠了些以前的事,眼看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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