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一个小奶包_190(1 / 1)
唐止发泄般地哭了一通后,情绪逐渐缓和下来,他想起,他这是要去机场,然后回家。
起身,从地上重新拉起箱子,一边撩起外套的下摆,胡乱蹭了蹭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回中国明明是想心平气和地告别,试图求得谅解,最后却搞成了这样,双方都难堪,不如不回来。
说出那样的话后,他清楚,自己欠薄晔的永远都还不清了。
不过,那就这样吧。
整理好情绪后,他提了提箱子,准备朝前走。
突然,冷水自上方浇落,唐止下意识闭上眼,张了张嘴,被冲刷地无法呼吸。
一大桶水倒尽后,白毛把桶从护栏上掀下来,探身向下看去,少年站在楼下,浑身湿透。
唐止抹了一把脸,又将打湿的头发往后梳,仰头朝二楼看去。
被那双清丽的眼眸看着,白毛抖了抖,不过他反应迅速,清清嗓子,浮夸地惊叫开:“哎呀我去!楼下怎么还有人?小哥哥你没事吧?我经常往这倒水,都倒习惯了,怎么可能想到下面还站着人。”
借着路灯的光,唐止看到那头白金色的发,立即认出是今晚从薄晔房间里出来的那个男孩。
“你是故意的吗?”他不自觉挑高一边眉,精致的小脸看起来矜贵又傲气,“你下来。”
现在心情正不爽,看谁都想打,更别说是这个倒了他一身水的男孩。
白毛有点怵,下去是不可能下去的,他还想着怎么把人钓上来。
“小哥哥,你上来,有事好商量。”白毛真心相劝,“现在夜里凉,你穿着湿衣服在外面要感冒的,上来换身衣服,赶紧的。”
唐止固执:“你下来。”
白毛翻翻白眼:“你上来再说,我给你赔不是。”
两人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正在僵持,二楼阳台里又走进来一个人。
薄晔从饭厅出来,听到阳台这边的动静,看了眼,发现了那颗即使在暗夜中也很闪亮的白色脑袋。
走进阳台,他看到白毛手里拎了一个桶,站在护栏前朝楼下喊话。
“在干吗?”
奇怪地挨近护栏,朝下看去,看到楼下湿透的少年。少年仰着脸,眼神不太友好,但眼眶却红红的,有点委屈可怜。
立即明白怎么回事,薄晔皱了皱眉,以为白毛把唐止欺负哭了,火气蹭得上来,按着他的脑袋磕到护栏上:“徐元,你他妈脑子进水了!”
徐元哀嚎一声,脑门一痛,被磕懵了。
等徐元恢复神智,男人已经一阵风似的离开阳台了。
吃唐
薄晔一手提行李箱,一手牵少年上楼,推开房门后直接把他扔进浴室:“洗澡,换衣服。”
踉跄了一步站稳,唐止回过身望向他。
再次被男人领回来,他居然有些感谢那个白发男孩,明知道不该,却克制不住贪求更多,所以始终无法意志坚决地完成告别这件事,既然这样……
他揉揉胀痛发热的眼睛,没什么信心地请求道:“今晚能借住一晚吗?收拾完后飞机可能就……”
“随便你。”薄晔漠不关心,直接帮他带上门。
唐止看着紧闭的浴室门,心情有些难过。
摇摇头,重新面向前方,他看着镜中湿成落汤鸡的自己,忽然想起了苍之介的话,神色中闪过不自然。上前一步靠近镜子,手指在冰冷的镜面上戳着,戳一下,小声说一个字:“你,想,要,我,吗?”
“我,很,喜,欢,你。”
他看向镜中自己的眼睛:“……那我们一直在一起吧。”
说到这,放下手,唐止一件件脱掉衣服,直至斜靠在墙上的落地镜里呈现出冷白的、属于少年的青涩匀净身材,才有些羞涩地移开视线,跨入一旁的浴缸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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