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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死我活不了(微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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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嫩藕般的手臂,从男人身下伸出来,软绵绵的攀上凛凛身躯,赵锦宁勾着他的脖子,将香汗津津的细腻妙肤整个贴了上去。

浑圆双乳挤压着坚如磐石的胸膛,倾身将他推到侧枕歪衾上,扯开系在床栏的一段嫣红软缎蒙上了他的眼睛。

“嗯—”李偃长喘一口气,透过几层纱,骑在他身上美人若隐若现,玲珑曲线来回摇摆晃荡,他由着她掇弄,大掌抚上两只颤颤巍巍傲人嫩乳,揉捏摩玩,畅美不可言说。

赵锦宁颦蹙柳眉,腰肢似风中荷茎摆动不停,口中含着男人纤长手指,软舌被两指夹着,含糊不清吐字低吟:“知行嗯—”

她敛紧身体,男人大掌死死掐住纤腰,两腿筋肉搐动,低沉喘息着强烈爆发,一泄如注。

她柔柔地唤了他一声:“李偃。”

“我在…”

李偃阖眼平复紊乱气息,松懈的心神不曾细品她口中变了称谓。

赵锦宁漠然望着毫无戒备的男人,手探到锦被底下,摸出一把冒着寒光的尖利金簪,两手握紧高高抬起胳膊,她银牙紧咬使上了全身力气,声音里都透着狠重:“永别了!”

“哧”的一声,锋利簪头穿皮破肉,狠狠地刺了进去。

才松缓下来的身躯骤然痉挛,疼痛迅速从心口蔓延至四肢百骸。

李偃下意识的去捂住胸口,一手扯开眼前丝绢看清行凶之人的脸。他滞住了漆黑双眸,眼神黯淡如同燃尽的碳火,灰扑扑地望着她。目光缓慢又迟钝地沿着她的脸,脖颈,手臂,最后看向自己血流不止的伤口,心口正中赫然插着根梅花簪,而紧握金簪的手已被他流出来的鲜血染红。

这簪子…簪子…

李偃只觉五内俱崩,视线一下子变得惨白,一股腥甜涌上喉间,他阖眼仰脖,颈上青筋鼓胀,滚动喉结狠命直咽,再次睁眼沉沉凝视她那张陌生至极的容颜,痛心切骨,疼的唇白舌颤:“为为什么?”

赵锦宁死死瞪着他,瞳仁黑的发亮,眼中迸发出的强烈恨意将往日情意尽数掩盖,满腔愤恨难平:“他死了!”

“他不该死吗?”心痛难忍,李偃蹙额敛眉,死死咬牙,怒恨交织,脆弱胸膛猛烈急促起伏,滚滚热流不断从伤口溢流,“纵使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赵锦宁怨恨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带着要治他于死地的狠绝:“若不是你让人对他用宫刑,他不会受辱自尽!!!”

“他敢肖想我的妻子!!他不该死吗!”李偃脸色扭曲苍白,从口中急涌出一口鲜血,狼狈不堪的咧着沾血唇瓣,凄惨笑笑:“赵锦宁…你…竟然…为了李霁言…”

喘息变急,更多的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眼红如泣血,眸光锥子一样死死钉在她脸上,“你对我”

下面的话被喉间咕噜咕噜涌溢的血堵住,李偃拼尽全力攥住了她的手腕,死掐着晃了晃,眼含血泪,迫切想从她哪里得到答案。

“我不爱你!”赵锦宁竭力绷着即将失控的狰狞面孔,声声泣血,“从嫁给你那日到如今,全是利用!我需要你帮我打天下,登皇位,我谋划了十一年之久,就是为了同他长相厮守!”

声嘶力竭:“你竟然害死了他!我恨你!!!”

字字诛心,李偃身体剧烈抖了一下,眼前一切模糊成了一块血色幕布上面映现出二人狎昵画面,走马灯不停转,渐渐模糊不清,耳边尽是她对他说过的每一句侬侬软语,最终被一句怨入骨髓的恨生生割裂。

他扎挣着不让眼睛闭上,拼尽全身力气,抬起冰凉发颤的手,一把握住了温热纤细的脖颈,五指施力掐住。

赵锦宁浑然不觉,慢慢俯下身,两手下摁,簪子继续往他身体里刺,她浑身紧绷,唇舌发颤,拼命吞咽喉头压制发抖声音,“香里我放了曼陀罗不疼的”

她吻吻他冰凉翕张的血唇:“知行我求求你,死吧,你不死,我活不了”

最后一丝微弱气息从他鼻间消失,掐住她脖子的手缓缓地垂了下来。

赵锦宁镇静又慌乱的用手阖上不能瞑目的眼皮,一滴热泪滚出眼眶,落在他青白脸颊上,她摸摸脸上泪痕,不清楚这泪是为谁而流。

她趴在他身上,胳膊紧紧搂住他,脑袋贴在他胸膛前,恍惚是回到了许多年前的军营,那个大雪纷纷的深夜里,她安详的依偎在他怀中。

温热的身体渐渐凉成一句冰冷的尸体,赵锦宁恍恍惚惚地从床榻上下来,掩好帐幔,拾起散落在脚踏的大氅裹住赤身裸体,光着脚,踉踉跄跄走出隔间,“来…人…”

侯在殿外的颂茴并没有听到她气若游丝传唤。

大殿空无一人,静谧的,唯有灯花呲呲炸响,她听见自己滚动喉头吞咽,用了全部气力大声喊了一句:“来人!”

颂茴一人挑帘进屋,只看见赵锦宁不衫不履的站在大殿正中,发髻散乱,半张脸颊上满是鲜红血迹,她忙手忙脚的疾步上前扶住赵锦宁摇摇欲坠的身子,情急之下喊出昔日称呼:“公主!”

“您…受伤了?”颂茴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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