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壹(5 / 6)
到我啊?」岑凛被勾起好奇心,带着笑意迎视他。
江槐琭深深吐吶后,凝眸看向岑凛,唇间道出几个名字:「木风,兰虹月,曲永韶,金霞綰,黎睦月……原若雩,宸煌,丁寒墨,严穹渊……」
岑凛本来还觉得这些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随着对方每念一个名字,他心头就生出越多异样的情绪和悸动,甚至接着讲出他从未听过的名字:「元……飞昴……」
江槐琭眼神骤变,握紧岑凛的双手,用轻颤的话音问:「你记起来了?」
岑凛摇头又点头,然后一脸恍惚的再次摇头喃喃:「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你念的那些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我这辈子又确实不曾听过。」
江槐琭眼神复杂的看着岑凛,沉默下来像在思忖该如何诉说,他难得紧张得握着岑凛双手说:「倘若我说,你我之间也有着几世情缘,你相信么?」
岑凛半垂眼看着江槐琭搓着他的手,很不安的样子,他反过来握住对方那双大手,话音低柔回应:「我信你。小时候我就时常梦见许多奇异的人事物,梦里的我有时是精怪,有时是妓馆里的伎生,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或身份、生在何处,我总会遇见一个人,和那个人……变得很亲近。」
江槐琭一听又更激动了,他一手轻轻端起岑凛的下頷问:「你梦里的那人是我?」
岑凛靦腆的抿笑默认,也问他说:「你方才念的那些名字是你和我啊?」
「是。」
「你也和我一样老是做梦?」
江槐琭摇头:「不是梦。我从小就记得,虽然还有许多记忆很模糊,不过我记得我和你的名字,记得你每一世都不敢吃辣,每一世都是差不多的性情,对自己人能豁出一切,但对陌生人就漠不关心,好奇心重,有点顽皮贪玩,还有……都比我娇小。」
岑凛听他讲这些,心头越来越温暖,也感觉有趣的笑了起来,江槐琭驀地将他抱住,他几乎陷落在对方怀中,听到江槐琭念念有词说着:「终于寻到你了。你不知我寻你寻得多苦。太好了。」
岑凛说:「可我如今只是岑凛,而你是江槐琭。我虽然是因为那些梦对你有好感,但我们毕竟初识不久,还得再多相处些时日吧?」
江槐琭连忙松开双臂,有些尷尬道:「你说得对,是我太唐突了。但是我自那一夜见到你就很喜欢你,只是想告诉你这些,你不必害怕,我不会勉强你做什么。」说完又小声喃喃:「不过要是你也能喜欢我就好了。」
岑凛听完这番话反而没有之前那样不安慌乱,反而脸上都是温柔笑意,他说:「原来你这一世也不喜欢女子啊?」
江槐琭说:「我不知道,只知道有记忆以来就记得你的事,想的也都是你,再没心思想什么别人,男子或女子对我来说都一样。我只喜欢你。」
岑凛蹙眉失笑,低头嘟噥:「忽然就讲得如此露骨,这还真是……」
江槐琭瞧出岑凛在害臊,拉着他一手轻轻拢握住:「要不,你和我试着交往?」
岑凛认真思索后感到有些烦恼:「但我是魔头的孩子啊,身子也不好,仔细一想好像真的高攀不上江大哥。」
「你就是你,我们没有谁高攀或低就。小凛,你千万别这么想。」
岑凛点头,抬眼对着眼前俊美无儔的男人含蓄微笑,像这样彼此沉默时,他又容易变得害羞。
江槐琭瞧出岑凛羞赧,心里喜爱得不得了,就连气息也有些乱了,他摸摸鼻子小声问:「我能不能再抱你一会儿?」
岑凛轻轻点头,没想到江槐琭的抱不是双臂环过来,而是把他整个人都抱到腿上坐着,他被这人的气息彻底笼罩,嗅到若有似无的药草香,自己也贪恋的往对方怀里倚偎,小脸漾着甜蜜的笑容。
「江大哥。」
「喊我槐琭吧。」
「槐琭。」
「嗯?」江槐琭听见自己这一声答应里的愉悦笑意,也听出对方是一样的。
岑凛说:「我也喜欢你,可是舅舅很担心我,所以我不想吓着他。」
「明白。」
岑凛仰起脸往江槐琭的下頷轻嘬了一口,江槐琭讶异瞅他,他不自觉露出鬼灵精怪的表情说:「我们暂时就这么悄悄亲近,便不会吓着他啦,对不对?」
江槐琭失笑,心想这一世的少年还是没变多少,但不管变得怎样,他都爱得不得了,才会惦念了这么久、这么久,久到其他的一切都褪色、模糊不清,唯有关于怀中这个灵魂的一切,对他而言依旧如此鲜明。
岑凛笑嘻嘻的又亲了下江槐琭的脸颊后说:「槐琭,我在梦里见过你当神明的样子,穿戴得华美耀眼,很厉害呢。」
江槐琭莞尔一笑,又一副慎重的样子轻吻岑凛的眉心,话音沉柔回应道:「是么?我一直都觉得你才是我的神明,我的信仰,我的五脏六腑、七情六慾都归你管了。」
岑凛有些懵懂的望着江槐琭说:「你说得好严重啊。我哪有这样厉害,我自己都管不好自己了。」讲完苦笑了下,默默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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