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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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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高临下的目光令祁柏感觉无所遁形。

他蹙眉,伸手抓上她的手腕,试图挣扎,奈何每次对上遂禾,他握剑的手都会不自由自主,变得软绵绵没有力气。

泡在木桶中的鱼尾焦躁不安地摆动两下,他只能无力地说:“放开……”

话音尚且没有落下,他倏然一惊,挣扎的力道大了许多。

遂禾在他挣脱前,眼疾手快桎梏住他的双手,将他稳稳拉入怀中。

祁柏径直倒在她怀中,无力喘息着,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咬紧牙关,认命闭上双眼,双手反抓住遂禾的手,顷刻将她的手背掐出点点红痕。

遂禾,在控水了。没有怜惜,没有留情。

鲛人以水为生,偏偏那些水只听它们王的命令。

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也不想思考她是惩罚,还是单纯的玩闹,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无心反抗。

只要是她想的,怎样似乎都无所谓了。

真的无所谓了吗?

祁柏忍不住自嘲,他强忍着破碎的□□,下意识咬住她的衣衫,死死忍耐着。

遂禾神色平静,她紧紧环住他,垂目望着他在自己怀里逐渐破碎。

他终于忍不下去,湿红着眼尾低地哀求,“饶了我吧。”

珍珠洒落一地。

遂禾灵力停止,她对上他布满泪光的眸子,轻轻叹息。

下一刻,她将他从木桶中抱出来。

他心有余悸,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脖颈,仿佛受了什么委屈,珍珠不停地掉进她的衣衫。

遂禾径直带他进入寝殿。将他放在柔软的罗帐中。

他手上力道始终没有松,紧绷的脊背看上去仍是铮铮傲骨,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只有遂禾碰一碰,他便会软了身子,任由采撷。

遂禾温柔地亲吻他,试图抚平他受到的委屈。

“师尊,结束了。”

祁柏眼角渗出的泪水愈发多,或许再过少顷,珍珠就会淹没整个床榻。

他眉眼冷淡却红润,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沙哑着声音问:“为什么,对你来说,这是惩罚吗。”

遂禾掀起眼皮,沉静道:“遂禾不敢惩罚师尊。”

祁柏艰难地扯了扯唇角,眼尾的红意更深,质问道:“你有什么不敢的,我只是你的玩物。”

遂禾叹了口气,她褪去衣衫,温柔地将他捞入怀里,让两人能肌肤相贴,“是我的师尊。”

祁柏眉眼冷淡,侧头看向别处,半晌吐出两个字,“是吗。”

遂禾将他扒拉回自己的怀里,对上他强装冷漠的神情,眼中笑意更深,她装作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凑过去在他耳边补充,“是我唯一的情/人。”

祁柏没想到她会忽然这么说,怔了下,冷冽的表情险些没有绷住。

他咬了下牙,故作镇定,“你……”

遂禾没等他说完,倏然张嘴咬了咬他晶莹剔透的耳鳍,怀中人没有防备,顿时颤了下,偏过头去躲避。

她看着已经被磨得没有气性的祁柏,喟叹道:“因为证道,我已经失去师尊一次了,师尊舍得让我再失去你一次吗。”

祁柏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本是固执之人,认定的事情不会轻易回头,许多事情一味瞒着他并不是保护,反而可能害他性命。

遂禾拍着他的后背,半是安抚半是解释,“喻随声不是什么善类,他在骗我。”

祁柏长眉微蹙,骤然望向她,神情将信将疑。

他这一转头,却好巧不巧对上了遂禾满含怜惜的视线,珍重灼热,任谁见了都会不由自主沉溺于她的深情。

他被她的视线烫了下,瞳孔晃动一瞬,流露出的动摇和心软像极了没有攻击力的小动物。

“什么意思?”

“证道其实是在向天道借灵力,天赋极佳者能在短时间将天道的灵力化为己有,但绝大多数人做不到,便是虚有其表的空架子,他们体内的灵力来源于天道,在这期间,天道能轻易决定他们的生死。”

遂禾不避不闪,陈述道:“师尊,天道想杀我。”

祁柏倏然攥住她的手,烟灰色的眼眸猛然睁大,透着几分冷厉和担忧。

“……为什么。”

“它怕我会成为第二个沈域。”遂禾温声解释。

祁柏因为震怒,呼吸急促起来,他想要从遂禾怀中起身,却被她按着挣脱不了,便侧过头看向静静躺在武器架子上的溯寒剑,被触怒逆鳞露出的神情,依稀可以窥见剑尊昔日的凛然风采。

“你打算怎么做,”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建议道,“喻随声既然选择做天道的棋子,我们先杀了他。”

他甚至开始在心中计划,喻随声就在妖族,等他度过情动期,可以幻化人身,他便用溯寒剑杀了喻随声,以绝后患。

“师尊,”遂禾安抚道,“别急,我有办法,喻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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