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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几万里 第8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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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工又极精致,就拿出来戴上试了试。

没想到陆骁不仅不让他取下,还非要让他换上绯色的常服。接下来,从傍晚至二更,谢琢都没能出得了卧房。

后来,谢琢又试了一次,换了翡翠的耳坠,效果一模一样。

于是他明白了,这和耳坠的形制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他戴上耳坠,陆骁就会被戳中。

此时,看着盛在掌心里的耳坠,片刻后,谢琢拿起其中一枚,侧过脸,扣到了耳垂上。

“好看吗?”

陆骁看着,只觉得周身血气翻涌,再忍不住,他欺身上前,攥着谢琢纤细的手腕按过头顶,肆无忌惮地吻上了谢琢的耳垂。

谢琢手稍微动了动,就引来了陆骁更加有力的压制。

轻喘着气,谢琢双眼透着水光,嗓音靡丽:“我又不会走。”

“我知道。”陆骁吻住身下人的唇,心里想,他知道谢琢不会走,不会离开他,但占有欲作祟,他仍会不由自主地将人更严密地圈禁在自己怀里。

手指摸了摸染上了两人体温的耳坠,这仿佛是一种标记,在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人身上,打下的占有的标记,陆骁只消看一眼,就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烧起来了,他望着此刻谢琢艳丽至极的脸,叹息着,“阿瓷,我的阿瓷……”

谢琢浑身皮肤细滑如羊脂白玉,染上暖意后,让人触之不愿离。

陆骁一直觉得,自家阿瓷无一处不美,就连膝盖与脚踝,都令他爱不释手。

如此,两人又在卧房厮混了大半日。

陆骁每每看见谢琢的眼泪濡湿了睫毛,心里就会发疼,但心疼的同时,又忍不住想再将人欺负哭。

如此循环,谢琢哭红了眼睛,陆骁懊恼自责地将人抱在怀里,轻拍后背,连声低哄。

等把人哄睡了,陆骁才取来热水,仔细清理。

二十几天后,过了除夕,在亡人的祭日里,谢琢把和陆骁一起抄的《往生经》都烧了。

火光明亮,经卷逐渐化成飞灰,在焰上翻腾,最后随着北风,不知散去了何处。

正月之后,天气开始回暖,谢琢天天服着药,没有犯寒疾,但春困却犯得厉害。

好像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谢琢时常赖床不想起,可点卯又不能不去,陆骁便拧干帕子帮谢琢擦脸,净口束发后,牵着迷糊的人吃完朝食,再带上马车。

基本临到大理寺门口,谢琢才会从陆骁怀里清醒过来,有时还会露出“我怎么会在这里”的神情,看得陆骁发笑。

轻轻接了个吻,谢琢准备下车,被陆骁叫住。

“谢少卿晚上可有空?阿蠢从凌北回来了,差不多下午入京。”

李恪登基不久,就将谢琢升作从四品大理寺少卿,兼任翰林院待诏。初时,是为确保谋逆一案的审理无有欺瞒,之后,谢琢主要帮李恪盯着刑狱事务是否公正,隔几日去文华殿轮值即可。

因此,在外时,陆骁很喜欢喊他“谢少卿”。

“沈世子回来了?”因为大雪封路,沈愚在凌北回不来,除夕都没在洛京过。如今开春,算着时间,确实该到了,谢琢习惯性地摸了摸腰间新换的香囊,“好,那你到时要来接我。”

对谢琢表现出来的依赖和黏人都格外受用,陆骁又凑过去亲了亲谢琢的唇角:“嗯,等你散衙出来,我定在大理寺门口等你了。”

会仙酒楼。

包厢里,沈愚被一口茶呛到,咳得天昏地暗。稍微缓过来,就睁大双眼,看着对面的陆骁和谢琢:“那、那谢侍读,不对,谢少卿就是你的小青梅?那个穿鹅黄衣裙,发髻上系着铃铛,找你要抱抱的小青梅?”

陆骁已经猜到沈愚会是这个反应了,点头:“对,就是阿瓷。”

沈愚眼前发花——自己离京不过半年而已,怎么什么都变了?

新帝下旨,将去年九月之前算作咸宁二十二年,九月之后,算作征和元年。所以他去了一趟凌北,去时还是咸宁二十二年,回来时,就已经是征和二年了。

沈愚喃喃自语,“皇位换人了,大皇子死了,年号变了,我家库房里的金银又多了不少……不对,重点是,小青梅成了男人,陆二成了断袖!”

陆骁声明:“阿蠢,我可不是断袖,我只是喜欢阿瓷而已。”

沈愚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一脸得意的陆骁,偏头去问张召:“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凌北回来知道的,侯爷之前瞒得太严实了。”张召别过脸,不忍回忆道,“我还以为我家侯爷二心二意,昨日才念着谢家姑娘,今日又和谢少卿好上了。”

陆骁将汤碗放到谢琢面前,为自己辩解:“你们可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守身如玉!”

这句话说得有点心虚,毕竟他现在确实不是完璧了。

张召觉得惊吓不能自己一个人受,故意道:“对了,世子您还不知道吧?衡楼、千秋馆、琅轩还有那些茶庄布庄酒楼书肆,全都是谢少卿的!”

沈愚又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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