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节(2 / 4)
颊也被草原的凌风催成了栗色。
他看着她的眼,轻轻地又唱了起来:
想起心中的你,
多远的路挡不住。
蓁蓁不好意思地小声嘟囔了一句:“谁信啊。”脸却不可抑制地烧成了绯红。
皇帝顺着这抹红一路向下将细密绵长的吻落在每一处,他的手顺着她腰线揉捏。蓁蓁撇过头要躲,皇帝一手扶在她脑后在她耳边呢喃:“朕亲你你不回朕吗?”
蓁蓁于是蜻蜓点水般啄了下他的鼻尖,轻盈却撩人激起皇帝浑身的欲望,他缠着她的手十指相扣,又勾起她的唇舌将马奶酒的余韵纷纷渡给她。越缠越紧的口舌让酒香醉人却情更醉心,两人不自觉地紧紧相贴,严丝合缝宛若天成。
情到浓时,皇帝撑起身子扫视她每一处,人陷在白虎皮毛里忸怩可爱,可蓁蓁却忍不了他瞬间的远离,她抬起身子追着要:“谁让你走了,快点……”
“要?”皇帝还在坏心地笑着。
蓁蓁扭着身子卷着白虎皮侧身气恼, “不要了。”
皇帝拽着虎皮从她遮掩的身上拉开覆了上去, 这一身细腻一身白洁都化为掌心水唇间爱。
“不要也得要。”
··
蓁蓁夹着余韵醒来时皇帝正撑着身子举着一皮囊在她身旁喝酒,草原上的马奶酒香腻酸甜, 就如此时室内的氛围。
皇帝喝得是科尔沁带来的马奶酒,六曝六蒸玉浆醇厚,他一边欣赏美人一边品着美酒, 只觉在天上人间徘徊留恋。
“醒了?”
蓁蓁转身起来躲开皇帝在褥间小动作的手,“我洗漱去了。”
皇帝举着酒囊从后抱住她脖子, 皮质的酒囊划在蓁蓁的皮肤上生凉,让她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激荡而浑身颤抖。
“喝点吧, 朕等你等得喝到无趣。”皇帝拿酒囊敲敲她身子。
蓁蓁就着喝了一口, “好了, 喝过了,我去洗漱。”
“好喝吗?”
蓁蓁点头, 这酒确是马奶酒中的上品。
“可朕觉得不好喝。”
蓁蓁白了他一眼,“不好喝,您问那群蒙古人罪去。”她似醉非醉媚态怜人。
“有个法子肯定好喝。”皇帝亲着她肩头,不等她再开口,手上的酒囊倾倒就洒了她半身,另一手逆着酒水在她小腹间接了一手,沾着酒水的手抹在她红唇上, “这不就好喝了?”
“登徒子!”
蓁蓁还没骂完, 皇帝就扔了酒囊在她身上“喝”起这醇厚浓香, 蓁蓁勉强咬着手指才压抑住那呼啸而来的惊涛骇浪。她侧着头轻轻喘息, 媚眼如丝,散开的头发一直垂到虎皮上。
这虎皮上如今不知是汗是水还是酒,只蘸得她满身滑腻,她推了推皇帝的肩膀哼哼:“啊……这虎皮……这下可全糟蹋了……”
皇帝半分未停,他从来没如此爱过这酒,只觉自己往日嫌弃马奶酒腥味重喝得少实在太过糊涂。他边喝边呢喃:“不是还有那张熊皮吗?你在黑色里更好看。”
···
阿灵阿愣愣地瞧着自己被裹成个粽子的胳膊,直到现在脑海里还都是之前那凶险的一幕。他最后是拼上了全部的力气奋力一搏想置那头棕熊于死地。那棕熊虽然是垂死挣扎,咳咳冲他罩面来得这爪依然凶猛,幸而他反应快,用带了盾的那面死死挡住,否则整张脸怕是都要被抓烂了。这么凶险万分的场景,他到现在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可心有余悸归心有余悸,这都大半月了,随队的这个翘脚大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还把他裹得没法出猎,很是让他生气。
“大人这伤虽然重,但万幸都只是伤到皮肉没见骨也没伤着经脉,现在敷上了药慢慢等伤口愈合就好了。一会儿我让人把煎好的汤药送来,大人得记得喝,喝了药就不会发热了。”
“我这伤反反复复的,最好的秋闱时节就要过去了,眼瞧着就全错过了!”
蒙古大夫先是白了他一眼,忍着性子劝他:“大人还是性命为重吧,切勿再蹦了伤口。”
蒙古大夫收了药箱,阿灵阿让同营的拿了几两碎银子送他出去。这人一走他才想起来,他倒地的时候右胳膊也擦伤了一块,这蒙古大夫也是粗心,竟忘了给他换药。幸而他有从家中带来的上好的金疮药,阿灵阿也懒得再把人叫回来,扯了包伤的布条自己拿了药往伤口上一倒,一时痛得他是龇牙咧嘴的。
他背对着营帐门口而坐,虽瞧不见但听见有人掀了布帘进来,还带来了一股浓厚的药味。阿灵阿想那定是蒙古大夫派人送药来了,顶着一头冷汗一边咬着牙不甚熟练的包扎伤口,一边从牙缝里憋出一句:“把药搁下吧,我记着惜命,一会儿喝。”
梁九功轻轻咳了一声,阿灵阿转过身,一下跳了起来。他身后站了一高一矮两个人,高的那个身材高大面目威严,不是皇帝还能是谁。
“皇上!”他想想不妥,马上又跪下。“奴才给皇上请安。奴才不知是皇上,请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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