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节(2 / 3)
叔,一看到颓废地坐在地上的我,忙不迭地扶着我在椅子上坐下。
但椅子上有眼光洒落,我这么一坐下立马灼痛的呲牙咧嘴,两眼更是发黑。
疼,疼,疼!
我连续说了三个‘疼’字,刘大叔夫妻还没反应过来,我眼前彻底一黑,然后瘫软在地,晕死过去。
朵雅,朵雅……
后面的话,我再也听不到了,只是即使昏迷,我潜意识里还在梳理着我为什么会见光吃痛的事情,最后原因定格在僵尸烙印里。
僵尸烙印,死亡前兆。
潜意识里的我得到这个答案后,即使昏迷,我的眼角还是不受控制地落了一滴泪。
朵雅,吞下这个,你就会好。
昏昏沉沉中,我听到有道清冷中透着股温暖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顺着这份温暖的声音,努力的张开嘴,可是努力了半天,我的唇不受控制的禁闭。
我着急的很,但是身体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好半天也没有张口。
在我担心那个声音的主人会放弃我的时候,唇上忽然贴上柔软的唇,夹杂着淡淡地古龙水味道。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这唇的来意,一颗小小的丹药塞入我的口腔,我本能地吞入。
淡淡地药香顺着我的咽喉直达胃部,药香产生的热流蔓延至全身上下,约莫一个小时后,我的身体通体舒畅,感觉一身的疼痛都没了。
红衣女鬼
身体舒畅了,疼痛逐一消失,我浑身上下就跟洗筋伐髓般重生。
然后,我唇上的温度渐渐移开,我听到一个声音轻柔的跟我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这句话就跟定心丸一样,让我彻底安下心来,左耳后的炙热感忽冷忽热,最后归于平静,而我也因为心境的放松,心与神都进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又一次进入了黑夜,我这一睡也不知道是睡了几天,起床下地活动筋骨的时候,全身都酸酸软软,不想想也知道这是睡多了造成的骨质疏松。
睡了那么久,起来的时候,肚子都饿得咕咕叫。
我抱着侥幸的心态,准备去梁婶子的厨房找找吃的,人刚踏出屋门,就听到隔壁的慕桁屋里传来钱顺儿喋喋不休的声音。
我本能地翘首观望慕桁屋子里,微弱的灯光下,我看到窗帘紧合的玻璃窗上摇晃着两道男人的影子,一个静立,另一个手舞足蹈的似乎很是兴奋,一看两人的动作就知道站着的慕桁,绕着他手舞足蹈的是钱顺儿。
我没细看,转身继续往厨房走,太饿了,以至于我都忘了我在昏迷前钱顺儿被派去找红衣女鬼的事情。
人还没有出院子,我就被半夜起床准备上厕所的梁婶子看到,对方看到我就跟看个稀有动物似的,她先是一愣后是惊喜的呼了几声刘大叔和慕桁他们。
我的天,你可算醒了。老头子,慕天师,醒了,醒了,朵雅可算是醒了!
梁婶子喜得直叫唤,山里人的嗓音大的方圆几里都能听到,更别提慕桁他们。
我苦恼地环视了眼瞬间将我围成圈的四个人,捂着咕咕叫的肚子:我饿了。
潜台词,别在围着我了,我快饿扁了。
大家谁都是聪明了,上下打量了我全身,意识到我没事后,慕桁招呼梁婶子带我去吃厨房。
梁婶子。
慕桁叫了声梁婶子,梁婶子默契地答应下来,握着我手臂就往厨房走。
一路上,我正想问她和慕桁哪来的默契,我这一睡都发生了什么?
但是所有的问题在看到梁婶子煮的酸菜牛肉面后,立马忘得一干二净。
梁婶子,谢谢你。对了,我昏迷的这些天那绿毛僵尸有没有攻击村子,有没有被打死?灰飞烟灭还是下地狱了?那只红衣女鬼跟着死了吗!
我一吃饱,脑子就开始运作,然后就是对绿毛僵尸和红衣女鬼做的事情的耿耿于怀。
即使昏迷期间,我也没忘记这两只恶魔做得诡事,僵尸羞辱我的事情,我永远不会忘记,即使是个泥人也有自己的底线,何况是我。
听到我咬牙切齿的声音,梁婶子微勾起的嘴角再一次弯下,她心事忡忡地洗着碗筷。
它们哪有那么容易对付,要是真灰飞烟灭了,我也不用好几天了都不敢出村子,要不是我们村子的人能自给自足,这六天没出村,还不得饿死、哭死?
我一听绿毛僵尸和红衣女鬼都还在,心底的弦瞬间拉得死紧。
它们还没魂飞魄散,那我不是还得惴惴不安的在这里过着?
想到绿毛僵尸在我身上下得烙印,我浑身一个激灵地背过身:梁婶子,快,快帮我看看我左耳朵后面有什么东西?有没有什么可怕的物舍!?
僵尸的绿眼印记最好是已经消除了,否则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几天可活。
梁婶子看我那么慌里慌张的催促样子,忙不迭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湿漉漉的泔水,随后帮我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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