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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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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气不敢喘。那位小姐被关了一年,据说关得有些痴傻了,突然之间就消失了,简直骇人听闻。

“严少,要派人去找吗?”

严桓脸色铁青,摇了摇头,低声地交代:“暗地找,那栋屋子找施工队推平,不能留一丝痕迹。”

严桓又惊又俱,他原本打算跟谢兰结婚以后,再接出沉檀,沉家已经败落,她的那些亲戚各个都是财狼虎豹,他们从小青梅竹马,她一个娇养长大天真单纯的小姑娘,能依靠的只有他。

他往后自然是定在帝都,但是并不妨碍他想将沉檀养在滨海老家。

沉家是书香世家,养出来的姑娘就跟古代仕女图里走出来的人一般,论起相貌和才华,丝毫不逊色于帝都名媛。与谢兰相比,他心头最爱的依旧是青梅竹马的沉檀。

好在沉家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沉檀也不知道严家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更不知道是他关了她一年,这事总算是有转机。

只是好端端的,人怎么就失踪了?严桓想到这里,顿时心烦气躁,阿檀的生活非常简单,交际圈也窄,那一处又是郊区僻静之所,到底是谁不声不响地带走了人?

被囚禁的少女

被囚禁的第379天。阿檀有些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透过被封死的窗户的缝隙里,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

要下雨了。东南沿海一带到了六月份就会进入梅雨季节,淅淅沥沥地要下2个多月的雨。她以前最喜欢下雨天,喜欢那种雨后空灵的意境。只是被关了三百多天,过去的生活喜好于她来说,就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她不知道自己被关在哪里,这处的房子建了有些年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夜里经常能听到野兽的叫声,看守的是一个当地的农妇,力气很大,说的方言她听不懂,她刚来的那会儿想着逃走,后来被这凶悍的农妇打的浑身都是伤。

这农妇见她不听话,经常不给她饭吃,她病了就给她胡乱吃药,只要人不死就好。她从小娇生惯养,虽然母亲早逝,但是父亲将她当掌上明珠宠着,从未让她吃过一点苦,被囚禁几个月后,她就瘦的皮包骨头,几乎每个月都要病一场。

有几次这农妇忘记锁门,她跑出来,还没走一里路,就体力不支地倒下,被农妇捉回去一顿死打。

她后来也明白,凭着她的身体,想逃出去,难于登天,除非有人能救她。

后来阿檀便尝试着经常损坏屋子里的东西,那农妇骂骂咧咧的,自己会动手修,直到有一次阿檀将水浇在屋子里的电路上,烧坏了保险丝,农妇不会修,这才骂骂咧咧地去找人修。

这农妇很谨慎,将她锁在屋里,绑起来,用胶带封住嘴巴,才会喊人来修电路。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在屋子的角落里都写下求救的讯号,只是没有一次成功过,来的水电工似乎看不懂她写的国际通用的求救讯号,亦或者是完全不想理会。

对方来了几次,几乎不怎么开口,每次都是利索地修完电路,然后拿钱离开。

阿檀有些绝望,她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再被关下去,早晚会死在这里,而且一年了,她失踪了一年多,不知道父亲会怎样伤心绝望。

阿檀想着,起身喝了一点水,将这几日藏起来的馒头拿出来,小心地就着水咽下去,保存着体力。

那农妇粗鄙,应是没有读过书,完全不知道每次的电路出故障是她动的手脚,她今日一早就弄坏了电路,对方丝毫没有怀疑,下午的时候就出去喊人来修。

这一周来,她故意病的奄奄一息,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对方果然上当,出去时只是锁了门,没有将她绑起来。

阿檀看了看时间,爬起来,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果然没过一会儿就听到了动静。

“这电路怎么老是出问题,你上次到底有没有好好修?要是三个月内再坏,我不给你钱的啊。”农妇絮絮叨叨地说道,“要不是你修电路便宜,俺们才不找你呢,果然便宜没好货。”

外面的大门被推开,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对方没有说话。

阿檀听到工具包被卸在地上的声音。

她起身将屋子里的镜子砸的稀巴烂,玻璃碎了一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客厅里的农妇被惊动,怒气冲冲地摸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骂道:“你又在搞啥子,要讨打吗?”

阿檀屏住呼吸,喘着粗气,只是砸了一个镜子就感觉有些头晕,等门被打开,她想也不想就将手里的重物砸了过去。

那农妇尖叫一声,脑袋被她砸的头破血流,躺在地上叫起来。

阿檀浑身都是冷汗,想跑出去,被那农妇一把拖住了腿,摔倒在地。

她有些绝望地看向门口的方向,想喊救命,只是嗓子干哑,脑袋沉甸甸的,喊出来的声音几不可闻。

这一个星期为了取信这个农妇,她确实是真的病了。

屋里的动静极大,那农妇身强体壮,捂着头上的破口子爬起来,对着阿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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