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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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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家已是傍晚,进门时齐然正在院子里冲凉。
娇然将马拴好,还没卸下马背上的东西,就听傻冥在一边喊,“你!你!你脱掉!这是我的裤叉!”
娇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齐然正穿着前几天自己给司徒冥做的大裤衩冲澡,大裤衩被水浸湿,白色的布透得一览无余,胯间那根黑色的男性象征,被安置在裤衩一侧,软软的贴着大腿,由于尺寸可观,所以被挤在裤管里,形状清晰可见…有点勒…
娇然实在不想多看,可那个地方太突出,眼睛的本能让她直击重点,呆了有几秒,她连忙移开视线,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拿着摆摊的那些东西往屋里走,边走边说,
“齐然,你别欺负他,那裤衩是给冥冥做的,他怕热…别跟他抢。”
齐然看了眼姐姐的背影,转头对司徒冥一笑,“拿错了…你脱下来吧。”
司徒冥真的伸手要去脱,齐然连忙护着下身跳开,“…你还真脱!傻叉!”
司徒冥去抓他,抓不到,而后一溜烟跑进屋里,气呼呼的跟娇然告状。
娇然安慰他几句,收拾好东西,将干净的衣服递给他,“不生气,今天你先穿旧的,明天我再给你做一个。快去洗澡吧。”
“不!”司徒冥气的将衣服推地上,“我要穿白裤衩!”
娇然捡起衣服,甩了甩土,见他倔脾气又要上来了,语气坚决,“先穿旧的!”
“不!!!”司徒冥气得拿过那衣服扔地下,使劲踩,“脏了!破!不能穿!我要穿白裤衩!”
娇然,“你再糟蹋衣服试试…弄这么脏,我不给你洗了!”
“小四洗!我不穿,我要穿白裤衩!你去打齐齐!”
小四是宰相派来照顾司徒冥的仆人,平常不住在这儿,只是白天过来做饭,扫地,给司徒冥洗洗衣服,照料家务。
娇然刚要发火,司徒冥看出苗头,一屁股坐地上,跟只小狗一样,咬着自己手背,泪眼汪汪的看着她,“你…不疼冥冥…唔…”
此时,就听到敲门声,“姐?你在吗?我进来啦!”是齐然,他不等回答,推门进来,瞟到坐地上的司徒冥,“我把他的裤衩洗干净了,来还给他…”
齐然已经换了自己的长裤,上半身什么都没穿,肩部宽阔,略显单薄,但上臂凸起的小肌肉让人觉得并不柔弱,而且腰腹精瘦,整个上身形身成一个好看的倒三角。
他微微一笑,“姐,我拿错了,不是故意欺负他的。”
娇然看着还湿乎乎的裤衩,“这你也能拿错?说你多少遍了,别老动他的东西。”
齐然将裤衩搭载架子上,委屈道,“你就老向着他…什么都只给他做,没我的份…我晚上也热,热的睡不着…这几天,都光着屁股睡的…”
娇然也觉得有些太偏心,“…等我有空了,给你做。”
司徒冥从地上爬起来,夺过湿裤衩,左看右看,嘴一撇,“脏了!然然,你看!你看!我不穿!”
齐然哼了一声,“那把这个给我穿…我不嫌弃。”
“不!这是我的!”
“傻叉…”齐然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娇然,“齐然!”
齐然知道有傻子,就在她这里讨不到好,于是说,“我这不是什么都让着他了吗?你看他,得理不饶人的样…算了,我回去睡了。”
而后有点闷闷不乐的出去了。
娇然摇摇头,这个也生气了?
她看着旁边这个还在裤衩上找污渍的傻大个,“去洗澡!”
“不!”
娇然不管他,收拾了衣服,自己先去洗。
洗澡的地方是她几天前刚收拾的,就在柴房,几根木头搭成架子,用油布围成一圈,防止往外溅水,头顶是个铁桶,上面扎了一圈一圈的小孔,做成简易的花洒,将温水倒进去,就可以洗了。虽然简陋,但在没人伺候,需要自己抬水烧水的条件下,这样最实用。
傻冥也很喜欢,总是洗个没完,但齐然就不怎么喜欢,总是在院子里冲凉。
进屋时,旁边已经放好了两大桶水,不冷不热。
她将衣服脱下,脱一半时,就听司徒冥在外喊,“然然…我不气了…我给然然倒水…”
娇然笑笑,给他开门,而后背过身去,将衣服脱光,没防着他,因为司徒冥不会把她怎么样,只会很好奇。
“然然,你咪咪好大…你的小鸡鸡跟我的不一样,但你的也好看。”
诸如此类的话。
娇然已经习以为常,两人同吃同住,两年前就有过肌肤之亲,她觉得没什么可避嫌的。
而且司徒冥天真无邪,那里硬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傻傻的吃饭,睡觉,也不做别的。
就像现在,她在洗澡,他站在旁边看,个子很高,所以风景一览无余,但他眼里只有好奇,像孩子一样的探索。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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