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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将药杵夺过来,扔到一边,“我的事,你别管…”
“儿啊,你要用怀柔政策,知道吗?…这么着硬来,只会让她离你越来越远!”
“你别管…”南宫陌冷笑,怀柔?谁还能有那个假傻冒更能装柔!“她现在就离我很远,不会更远了…”
“娘有个方法,不知道你敢不敢试,只要你能豁出去,娘保准她来看你,并且放不下你!”
南宫陌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娘。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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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娇然跟傻冥在海津选宅子,挑了一圈,都没合适的,却鬼使神差的买了个地皮。
她拿着地契,站在空旷的野草地里,欲哭无泪,这真的是要自己建房子吗?
旁边的司徒冥天真高兴的在杂草丛里逮蝈蝈。
小四当马夫也一同来了,在旁安慰,“难得冥主子特别喜欢,这里背后靠山,远处是海,是个好地段…”
心里却暗道,你这傻姑娘,被我们冥公子吃的死死的,刚才他就那么一撒娇,你就大手一挥,买下一片荒山野岭,这血汗钱都进去大半了吧?
娇然,“真的吗?唉…算了,看了这么久,我也觉得还是自己找人盖吧。而且,我觉得傻冥是真喜欢这…荒地,可能有缘吧。”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败家冥!走了…别玩了,我们去吃皮皮虾。”娇然喊了一句。
“皮皮虾是啥?有大龙虾大吗?”司徒冥挠头,刚才经过鱼市,不是说好的买完房子吃海里的大龙虾吗?
娇然刚大出血,没有心情再哄他,伸出自己的手指一笔划,“没有,今天只能吃指甲盖这么大的…皮,皮,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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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想在海津多留了几天,可第二天,还没玩尽兴,就被叫回了京城。
当娇然赶到南宫府,看见床上面色苍白,奄奄一息的南宫陌时,都不敢相信是他,又见他手腕上包着纱布,血色浸染,十分的触目惊心,
南宫陌母亲在旁掩面哭泣,跟娇然说,“好好开导开导他吧…”,然后就退出去了。
一同前来的雅歌,此时见事情不假,也想拉着司徒冥退出房间,可司徒冥抱着娇然不走。
于是,南宫陌,娇然,司徒冥,三人留在了屋内。
南宫陌微弱的睁开眼,“然儿…”
“你现在好些了吗?头晕不晕…”
南宫陌强撑起身子,毫无血色的薄唇微微张了张,“你别关心我…让我抱有希望…”
娇然给他后背垫了个枕头,让他靠着,“我也不想来,是你母亲在宰相府一直哭…”
南宫陌咬牙切齿,“所以…我死活你不管…咳咳…”
娇然想了想,说,“南宫陌,你这么高傲的一个人,对世俗看得透透的,怎么会割腕自杀。哦,也对,这个方法最保险,曾经有人告诉过我,割腕死亡的概率几乎为零,因为人在流了一定的血量时候,伤口会自动愈合,而且就算血枯而亡,大部分人也在那之前就被发现了。所以,一般割脉的,都是不想死的。”
南宫陌听了,一口气没顺过来,不断地咳嗽,“你…你看看!”说着他一把扯掉手腕上的纱布,露出已经结了血块的伤口,明显的不止一道。
娇然看着他手腕,因为刚才的牵扯又开始冒血,惊觉自己心理是有多阴暗,他得有多绝望才会割了自己一刀又一刀。
南宫陌凄厉的一笑,“你走!你看我死不死得了!”说着便使劲掐扣自己的伤口,血开始汩汩的往外冒,不光把傻冥吓惨了,娇然也看得浑身虚软。
司徒冥在旁哭了起来,“血!血!”
娇然一边上前按住他手腕,一边大喊来人。
南宫陌的母亲进来,看着晕倒的儿子,哭得撕心裂肺,“然儿…你,你可知道做母亲的看到这一幕有多绝望!!娘求求你,别再逼他,别再刺激他了!你行行好,先骗骗他行不行?你若答应,我们整个南宫家都是你的…只要你可怜可怜他…”
娇然不是心狠之人,看到他母亲如此很是愧疚,于是沉默的点点头。此后的两天,她便一直守在南宫陌身边,寸步不离。
期间司徒宰相来了一次,说了句先照顾好病人,就把不肯离开的司徒冥敲晕,拖了回去。
南宫陌醒了几次,却很快又睡了过去,什么补药神药都给他用了,这才渐渐有了起色,醒得时间也长了,脸也不那么惨白了。
“然儿…你躺一会儿吧…”南宫陌半靠在床上,喝着娇然一勺勺喂过来的药,表面有气无力,心里那个爽,可看到娇人儿眼下的黑眼圈,有些心疼。
娇然淡淡的说,“不用…”
南宫陌伸手摸了摸她眼下的黑眼圈,见她躲了一下又停住,“躺里面…睡一会儿…”
“不用…”
南宫陌沉下脸,将她喂过来的药推开,“你是不觉得委屈…那你走…”
娇然叹了口气,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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