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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往下滑勾勒她的后背,腰线,到她臀部时,他虚虚的曲了曲五指,仿佛在揉捏她的臀肉。
这两年,他怎会没有改变,从连个鸡都没杀过,到斩人如麻,本来细长的脖颈上喉结都已突出,下巴上的胡渣也越刮越硬,何况是其他的性征,更是蜕变如成年男性一般。
常年行军打仗,不可能没有女人的调剂,都是些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做起男女之事来也不防备。他见过,很经常。
但自己却不想碰那些女人,只是肖想着一个不应该肖想的人。
比起杀人,将敌人的尸体四分五裂,他这点乱伦禁忌真的算是九牛一毛,不值得有负罪感。
看着姐姐什么都不自知的,就站在他面前。
他真想,扒光她的衣服,让两人赤裸的紧紧相贴,而后将他从未上过战场的利剑刺入她的体内,与她融为一体。
可惜…外面还有两个碍事的男人,而他,也不敢打草惊蛇。
他近乎痴狂的炙热眼神,在她抬起头来时迅速收起,罩在她臀后的手也来到前面,顺势攥住她的手,拉她到床边,“姐姐,坐下说话。我不是怪你,我是觉得你太不相信弟弟我了,好生气!”
娇然虽然觉得有椅子不坐,去坐离着老远的床,有些奇怪,但很快又把这个细节忘了。但她没忘记抽出手来,离别前的朦胧不清,她还记得。
齐然眨了眨眼,与她相似的长长睫毛如蝴蝶的翅膀,在他俊秀的脸上添了几分无辜。他表面上并未在意,将上半身靠在床头,跟她讲自己的经历。
娇然听得心惊又胆战,却又好欣喜,因为她弟弟总能机智地化险为夷,什么都不怕都能扛。她也简短地告诉他自己这两年来的遭遇,隐去了期间种种的情绪,只告诉他结果。
“感觉姐姐变得越来越心狠了啊…”齐然神态明朗轻快,左边有个浅浅的酒窝,随着他淡淡的笑若隐若现,显得无害又朝气蓬勃。但他的手却摩挲着她的耳垂,时轻时重。
触感真好,软软的,滑滑的,真想含住,用舌尖弄湿了,吸一吸。
她那里的触感会比耳朵更好吧…
齐然直起身子,翘起二郎腿,衣袍撑起来,恰好遮住他胯下鼓鼓的一包。
哎…真是头疼呢,你一直盯着我的样子,真让我邪念四起。怎么办呢姐姐,弟弟的已经长到很大了…想让你…
“哎!什么毛病?耳朵都快被你揪掉了…”娇然后知后觉的打掉他手。
齐然捏了捏手指,“捏个耳朵这怎么了?小时候你哪里没被我捏过呢!”
姐弟俩打打闹闹,此时门却突然开了。
既不是司徒宰相,也不是百里岭南。
是百里玄敬,大步闯了进来。
娇然站起身,齐然先她一步行礼,“见过百里大人!”
娇然一愣,齐然这是不想跟舅舅相认吗?
百里玄敬也不管这个越发阴阳怪气的外甥,上前抓过娇然的手腕,“你出来,我有话要与你说!”
娇然另只手一摊,“岭南将军方才也说有话要与我说,也让我出去时见他。你们兄弟俩,到底,我先接待哪一个呢?”
百里玄敬见她嬉皮笑脸,站没站相的,“你不会…好好说话?接待什么?什么叫接待!”
“要不然叫接客?”娇然使劲甩开他的手,“你们百里家可不是把我当作接客的妓女吗!想来就来,想要就要,孩子想夺就夺!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在这说了吧…”
百里玄敬,“谁要夺你孩子!我已与父亲说过了,任谁都不能违你心意行事!”
“呵呵,是啊,老将军自然一言九鼎,可谁都知道他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到底他还能为了你维护我到什么时候!我想岭南将军比你更清楚!要不然你以为他特意见我,是为什么事!”
百里玄敬听出他大哥瞒着他做了一些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你放心,这事我替你担着,就是拼了我这条命,也不会让人抢走你的黎黎。然儿,别再对我有敌意…我们好好说会话,不行吗?”
娇然看他满头华发,悲凉的让她鼻子发酸,“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你,就放过我吧…”
“怎么放!然儿,你说怎么放过你?你能轻易的说放下,你看看我,你让我怎么放下!”
“姐姐…你们聊,我先出去好了。”齐然从他俩中间穿过,正正当当的打断了二人的互相凝视。
娇然转身,也要跟着出去,却又被舅舅攥住,“你弄疼我了。”
他依然不放,与她纠缠。
娇然咬了咬牙,“其实,只是我自己解不开这个心结,一想起你当时这么攥着我的手腕,不让我扇她一巴掌,我就觉得心寒。可现在想想,打人不对。”
百里玄敬顿了一下,甩开她手,而后十指狠狠扣着自己的头,“所以呢?然儿,你想要怎样?怎么样才肯原谅我?打她几巴掌!还是打我几巴掌?你说!你怎么样才解气!!”
娇然对他还有多年的亲情,见不得他自残式的抓自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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