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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动静,可那人就是像魔怔了,反反复复的跳下水,最后还哭了…
原本只是为了让他耗费体力,趁机控制他,然后划回去,可他每一次下水时,她担心他再也上不来了,却又被内心的恶魔驱使,不想拦着他,就算出事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凌云此时已拿了干燥的衣服走出船舱,又折回来,张了张嘴,牙齿还打着颤,“你…”。
娇然读出了他的担忧,“我不跳。”
凌云这才放心的走出去,但留了个缝隙,余光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换好衣服,他也没再避嫌,与她坐在船棚里,喝着她递过来的热水。
“奴才送小主子回去…”
娇然正考虑怎么绑他,听他一句,匪夷所思的盯着他。
凌云不说话,身子估计寒透了,依然抖如筛糠,“船舱下…有发信号的烟火,小主子点上,就会有人来救我们。”
娇然立马扒开船甲板,找到几个火药筒一样的东西,就在点上时犹豫了。
她还是问了句,“为什么?为什么改变主意?救我们的是皇上的人?”
“放心,不是皇上,这信号是平常出海的渔民用的…奴才,没有力气划回去了…”
娇然听罢,不管真假,立马点了一只。黄色的烟火随着啾的一声冲入天际,绽放开来,在夜色中尤为闪耀。
小船在汪洋一片的海里,不快不慢的飘着。
太阳升起时,也没有人来。凌云却有发烧的迹象…
娇然又点了一只信号,再把所有的棉被盖在凌云身上,走出船舱,自己划船。
她哪会划,船在原地打转转,试了多次,划得还不如水流快。
幸好,不多时,就传来船号的声音,她兴奋的站起来向远方眺望,连忙又点了一只信号,高兴的朝船里喊,“凌云,有船来了!”
凌云听罢,忍着头痛,走出船舱。果然远处有一个小点,愈来愈近,不只一艘,是一队。
不是普通渔民出海用的小船。他隐约预感到什么,心里生出一股悲怆。
娇然兴奋的挥舞着双手,嗨嗨的呐喊。
船越来越近,一艘艘将他们包围起来,她看到船上布满了弓箭手,朝她张弓。
她错愕之中躲到凌云身后。
凌云苦涩的一笑,“应该是奴才躲到小主子身后才是。”
说完,娇然猝不及防的被人从后拦腰抱住,继而双脚离地,飞了起来。
她本能的挣扎,包在头顶上的布条散开,一头半干不湿的头发散了下来,被海风吹的凌乱飞舞,就在发丝间,她见渐远的小船上,凌云被十几个盔甲士兵团团围住,没出几招,就被擒住。
她被掳上最大的一艘船,双脚还未碰到甲板,就被冲上来的一人搂住。
“然儿…”声音磁性,蕴藏着激动的温柔。
“她头发未干,放开!赶紧到船舱里烤火!”另一浑厚的声音来自刚才掳她上船之人,语气里有些焦急,似乎责备抱她的人不合时宜。
说完,娇然就被一白色的衣服罩住,抱进船舱里。
“去烧桶热水,快点。”他将她放在床上。
不同于刚才两人,这人的声音更显平静。娇然听出来了,扯下蒙在头上的衣服,“东方轩宇!”
一头扎到男人的怀里,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东方轩宇正要搂住她,却被一人捷足先登。
南宫陌从后面抱着她,紧紧贴着她后背,“娘子…”语气里竟有些委屈。刚才那一幕,以及娇然只听出东方轩宇的声音,让他深感情敌的强大,一起救她是一码事,救出来各凭本事得她青睐又是另一回事了。
东方轩宇也不肯放手,狠狠瞪了一眼南宫陌,对他一见面就争宠的行为很是不屑。
于是两个男人各不相让,以奇怪的姿势,将一个女人夹在中间。
“你、俩、有、病、是、不、是!”那一浑厚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明明是他捞她上船的,他们两个不会武功的软脚虾,竟在这,如此不要脸。
这一句话让屋里的其他三人都把注意力转到他的身上。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关心她,他不自在的低下头,有些退缩。
娇然胳膊撑在东方轩宇的胸前,后背顶开南宫陌,转过头看向站着的那个人,挑了挑眉,转而问东方轩宇,“他为什么会在这?”
不是尉迟灏,不是当初的大壮,而是简单的一个&039;他&039;,久别重逢的喜悦,忽然像是被阴霾蒙了一层厚厚的壳,堵得站着的那个男人心口发涩。
“说来话长…你先泡个药浴,把身上的寒气逼出来,我再细细跟你说。”东方轩宇闻到她头发上的海水味,皱了皱眉,“怎么会掉到海里?”
“哦…是我,不小心。”娇然像是想到什么,“凌云呢?多亏了他救我上来,也是他放的信号,你别为难他。”
此话一出,三个男人皆陷入诡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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