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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脸色变的更加难看。他伸出手指,借着润滑侵入她穴内,抠了两下拔了出来,带出些淫液,放到鼻子前轻轻闻了闻…
“是谁?”百里玄敬用湿溺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正过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
“疼啊…”娇然被捏的困意消了一半,睁开眼,望着舅舅撇了撇嘴,双手推他的手腕,让他拿开。
“文都?还是玄骥?”
娇然一愣,继而轻轻的一笑,慵懒的说道,“今天吗?让我想想,好像是…文都?”
百里玄敬已经气的脸色铁青,见她如此轻浮,更恨不得捏断她的脖子,“好玩吗?乱跟男人交媾,觉得有意思吗?”
“呵呵…有意思…尤其两人…是亲兄弟…”娇然紧盯着舅舅的黑眸,朝他眯眼微笑,“怪不得丝萝都嫁人了,还要留下来陪你,的确很刺激呢…”
这是自从上次吵架之后,她第一次当他的面提丝萝。
百里玄敬气极了,反而平静许多,冷冷地看着她,“我留下来是为了谁,你不是不知道。你,为了解气,就去跟别的男人欢好,能有多开心…”
娇然深吸了一口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拿被子蒙住自己,“我困了,你出去!”
百里玄敬起身,将房门锁上,拿起桌上的酒坛,里面已快见底了。她,究竟喝了多少。
“别碰我的东西…”娇然听见他还没走。
百里玄敬端起酒,仰头一口气喝得精光,而后走到床边,解了自己衣衫,躺上床,从后面抱住她。
娇然困极了,刚才他脱衣服时就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她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趴在床上,舅舅压她背上,重的让她快喘不动气,穴口温热的湿腻和臀缝间半疲软却依然滚烫的肉棍,表明他刚刚射过一次,粗物根部毛发扎的她屁股刺刺的,很不舒服。
娇然动了动,觉得浑身像散了架,手腕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撑了撑身子。
“恩…醒了?”
百里玄敬浓厚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继而又将她压趴在床上,亲吻她的后脑勺,“你昨天,睡的真死…可累坏舅舅了…”
娇然双手攥着床单,侧脸贴枕头上,目光冷冷的没有焦点,“…这是一个舅舅该做的事吗?”
百里玄敬身子僵了一下,继而抓起她的屁股,往自己性器上蹭了蹭,那东西膨胀的极快,迅速变的狰狞粗硬,他一个挺身,肉刺贯穿了她的小穴,接着抽动起来…
“唔…”娇然咬着手背,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百里玄敬抓过她的手,反扣在她背上,让她脸贴在床上,屁股却撅的高高的,挂在他身上,被他撞的前后直晃,胸前的丰盈也跟着颤来颤去,拍打着身下的床单。他见她始终如一条死鱼般,不挣扎,也不叫,只是隐忍的呜咽。
“叫大声点!”百里玄敬有些怒,本是跪着的姿势改成站着,让她几乎倒立,肉穴朝上,一只手攥着她的屁股,另只手抓着她的脚腕,高高抬起,自己半曲着腿,粗长青紫的肉棍在她穴内直上直下,进进出出,肏的啪啪直响。
她果然受不了了,呜咽变成痛苦的呻吟,而后越来越大声,又哭又叫,不一会儿,她就泄了身,浑身颤抖的倒挂他身上,淫液喷涌而出,他微微抽离,水又顺着她的身子流下,嘀嗒到床上,何其的淫霏。
他倾身抱着她躺下,轻轻抚摸着她后背,并不急于再次的攻击,“你说说,舅舅还有什么不该做?”
娇然趴在他怀里,默不作声。
半晌,“我去看看淑贤…”娇然说着从他身上爬起来。
百里玄敬哼笑一声,闭着眼躺床上,扶着额头,揉了揉太阳穴,听她下床,一件件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已经懒得再跟他吵了吗?他有些颓废的望着床顶。
这个结果,他早该料到。
lt;是奸细?gt;
娇然第一次见凌云,或者第一次有印象,就是他躺在床上,正跟淑贤云雨。她不知道,淑贤是由性生爱,还是被迷了心窍,竟为了这样的男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顾了。她赶走凌云,淑贤却一阵的失落,娇然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倒觉得自己是多管闲事了。
那凌云外貌气势并不出挑,放在人堆里也不显眼,更不会有人想到他就是皇上身边的第一高手。凭他的耳力,她走进屋里之前,他就应该听到她在屋外跟那陪嫁丫鬟的交谈,他却故意不提前逃开,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她觉得隐隐有些不安,理不清思绪,又想到今早舅舅的所作所为,心情更是灰暗,便不愿意回房,于是牵了马想出府。
“小丫鬟…要去哪?”百里玄骥正好将马牵回马厩。
倾国倾城…娇然看着他的脸,脑海里又冒出这四个字。
“出去一趟…”
“昨晚…你跟三弟,可真能折腾的…”百里玄骥说的稀松平常,仿佛是在说这天气如何。
娇然脸绯红,反问他,“你干嘛偷窥?”
“呵呵…没那个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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