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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是什么贞洁的女子,又何苦要求他对我专一!他不过是跟个女人欢好罢了,又有什么关系”娇然自言自语。
百里文都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拉着她,走出树林。
走了半晌,才走到街上,她肚子一直在叫,无意看了看街边卖包子的。
“在这等着”文都走上前,让卖包子的包了几个包子,才发现自己没带钱,于是拿出身上玉佩递给他。
娇然走上来,她也没带钱,于是摘下耳朵上的珍珠耳钉,交给小二,“几个包子,这个就够了!”
卖包子的看着眼前穿着华贵的两人,虽然女的脸上哭的五颜六色的,可这珠子,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货色,“你们尽管挑!”
于是,她手里抱了两包包子,边吃边往家走。
百里文都怀里也被塞了两大包,紧跟在她后面。他知道,她现在说话行事,如若常人,可待会,她可能还会崩溃,发疯
“别吃撑了”百里文都皱了皱眉。
娇然叹了口气,神情恍惚,机械的往嘴里塞着食物,“还是,很…伤心。”
他们一路走回家,文都站在门口,将包子递给她。
娇然说,“进来吧,我又不会把你吃了你帮我把东西放屋里…”
百里文都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将油纸包放在桌上。
娇然看着桌上的桃花,拿起来,眼神有些凶狠的看了看面前的文都。
许久,却又缓缓放下。
百里文都被她盯的,头皮发麻,不敢多留,说了声告辞,便走了。
lt;两家亲事gt;
晚上,娇然将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虚弱无力,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半醒半睡,只觉得心里难受,身上也痛的很。半夜,司徒冥翻墙过来偷偷看她,才发现,她浑身滚烫,是生病了
一病就是三天,高烧不退,司徒冥吓坏了,衣不解带的守了她三天三夜。直到第四日,好歹是醒了,可似是脑子被烧迷糊了,也不爱说话,时不时的默默流泪
司徒冥知她是遇到了什么事,但问也问不出什么,哄也哄不住,心里干着急,不敢离开她半步。
这天,屋外淅沥沥的正下着小雨,开春的雨,格外的冷寒,娇然坐在窗前发呆。
司徒冥走过来,给她披了件衣服,又端过一碗粥,坐她身边,舀了一勺,递到她眼前,“再吃点…”
娇然看着胡子拉碴的司徒冥,脸有些苍白,眼下也发青。这段时间,他憔悴了许多。
娇然伸出手,接过碗,“我自己来…”
“我想出去走走…”她喝了几口,放下手中的粥。
司徒冥脸上有些激动,连忙说好。
他陪她走上街,一手撑着伞,一手轻轻握着她的小手,慢慢的闲逛着,时不时的拿街边卖的小玩意逗她。
此时,不远处传来的一阵阵喜乐声,一支迎亲的队伍渐渐走近,这红色的花轿在雨天里格外醒目,“是谁家娶新娘子?”娇然随口一问。
司徒冥也不知道,陪她站一边看,“忘了告诉你,封川跟白淑贤成亲了。”
又说,“他跟他父亲说淑贤的孩子是他的…封川的父亲听了,便不再拦着,向白家提了亲,只不过是侧室…”
“何时的事?”娇然问。
“就你醒来的那天,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百里家连宾客都没有宴请,只是简单的拜了堂。跟前几日百里文都娶丝萝时的景象真是大相径庭…”
娇然抬了抬眼,“百里文都?他们,还是成亲了…”
司徒冥觉得她这话说的奇怪,但没在意,“他们这一对可顺利多了,皇上赐的婚事,皇后又亲定的好日子,任是谁也拦不住…不像白淑贤…唉…”
“淑贤跟封川,也算是终成眷属了。”娇然低垂着眼眸。
丝萝,应该是想嫁作他人吧,可惜,皇上赐的婚,她若想悔,便是抗旨不尊了,娇然想到这,不由得冷冷的笑了一下。
“我想吃包子了…前面就有一家不错…”娇然说着,拉着司徒冥走到一家包子铺。
“还吃…你…吃不腻吗?”司徒冥想起她吃包子吃撑了,才引的呕吐发烧,大病了一场…
娇然看着卖包子的那人,“老板,我前段时间来买包子,忘了带钱就用一对耳珠抵的,我想赎回来,可以吗?多少钱都行…”
卖包子的看了看她,挠挠头,“啊?当天下午姑娘不就已经赎回去了?就是跟你一起来的那人…”
“噢…这样子…是我记错了…”娇然说,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哎呦,我说姑娘,你差点就害惨我了,那可是宫中的物件,我们寻常百姓哪敢用那个!若是我内人真的戴出去,让人以为是偷的,搞不好是要杀头的!”卖包子埋怨她。
这倒让娇然有些意外,她看了看司徒冥,那对耳珠好像是他给的,说是街上随意买的。
司徒冥嗯哼了一声,“那对珍珠的?…我忘了…好像是从我爹那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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