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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何须认真。没想到,他果真是心狠手辣!”娇然将钱扔给她,向侍卫首领说道,“我弟弟不是逃兵,他只不过是出城有事而已,明日便会回来了。
那男人挑了挑眉,刚才她跟红玉的一番对话,他也听出些眉目来,这女人十有八九是为了钱负了东方轩宇。“是不是逃兵,还要审了才知道。带回去!”
于是,齐然被几个人押走,关进了地牢。
娇然看着被关起来的齐然,心里的确是慌了。
“难道真的要去求他?”娇然又摇了摇头,往靳王府走去。
是,王爷他肯定会有办法的。以前她执意离开他,如今却自动送上门去,她苦涩的一笑,可她已顾不得那么多了,齐然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她边往王爷府走,便打定了主意,不管王爷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想到此,又想到东方轩宇的城府,一时委屈无助涌上心头,她忍不住有些哽咽。
“娇然!”司徒冥远远就看见一熟悉的身影边走边哭,神色匆匆,他以为看错了,没想到真是她。
司徒冥又喊了她一声,她似没听到,他跟上去,拉住她。“娇然…”
“你…”娇然抹了抹眼,“司徒冥!?哦,我还有急事,先走一步了。”
“什么急事,这天快黑了,你一个人这是要去哪儿?”万一有人不怀好意,打她的主意。
她的可怜样,已引来不少注目。
“你…别拉着我。是齐然,他被关起来了,我去找人救他。”
“为什么会被关起来?你…你别哭,告诉我怎么回事,说不定我能帮上忙。”他不自主的伸手抹掉她的眼泪,触到她脸蛋的时候却觉有些不妥,于是,又尴尬的放下。
娇然一听,若有所思,她对司徒冥印象还是不错的,自从他们被贬出宫,在大街上遇到齐然的同窗,大多都装作不认识齐然,甚至冷嘲热讽。唯有他,待他们如常,还来找过齐然几次,问他有何需要。
可是,他无权无势,娇然感激又无奈的看了看他,“你帮不上忙”
司徒冥看出她的心思,“你忘了,我父亲是当朝宰相?这京城的事,还有我父亲帮不上忙的?”
娇然恍然大悟,对呀,他父亲是宰相,她怎么给忘了。于是,连忙将齐然的事说与他听。
司徒冥听后,却是轻松的一笑,“我当是何事,把我吓了一跳。那些人分明是故意吓唬你罢了,这法理不外乎人情,哪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要人性命?”
“真的吗?可是若他们故意为难,真的砍头,或是关齐然几年,那怎么办?”娇然还是很担心。
“傻丫头…”是谁这么欺负她,让他知道了定要还回去,“别哭了,街上的人都以为我欺负你了…”
“真的吗?司徒冥,你真的有法子?万一你父亲不肯帮忙呢,算了,我还是去找王爷吧。”娇然不敢冒险,起码她对王爷来说还有美色可以利用。
司徒冥一听她要去找王爷,一下子心里不是滋味,他多少听到些风言风语,知她根本不喜欢王爷,如今却要去求那人,他自是不让,“你信我!娇然,我这就让父亲去捞人,你别担心。其实,不用我父亲出马也行,但有他一句话,更快一些。你…别哭了,我实在受不了。”
“对…对不起,我也忍不住。我就齐然这么一个亲人了…”娇然连忙擦了擦眼泪。
司徒冥想她也是太在乎齐然,才会乱了方寸。于是他又安慰了她一番,将她安置在一处,便回家去求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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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很顺利,他回府拿了父亲的令牌和亲笔写的书信,便去大牢,将齐然救了出来。
齐然这一遭真倒是峰回路转,短短的一天,一会儿因离京开心不已,一会又被关入大牢,还没坐热屁股,却又被放了出来。
将齐然接出来,已是深夜,司徒冥想他们都没吃饭,便先带她姐弟来到一酒楼填饱肚子。
“司徒冥,今日多亏了你,真的很谢谢你,我先干为敬!”
娇然起身,将斟满的酒一饮而尽。
“你可真是好大的面子,我姐姐从不沾酒的。”齐然看她姐姐如此,自己也起身表示感谢。若不是遇到司徒冥,姐姐就真的会去找东方轩宇,或是王爷了吧,想到这里,他心里郁郁不乐,自己就会连累姐姐。
“娇然,你…不必客气,以茶代酒便可。”司徒冥看着只喝了一杯便脸颊绯红的娇然,知道她不胜酒力。
娇然感觉自己有些轻飘飘的,但脑子还是清晰的,“以茶代酒,没诚意…司徒冥,我真的不知该怎么感谢你,你救了齐然,便是救了我…”
“小事而已,什么救不救的。你别再喝了,我瞧你,有些醉。”司徒冥看她白日里哭红的双眼,小脸也红彤彤的,又可怜又可爱,而且,她一直盯着他,目不转睛,眸子里中有一丝说不出的娇媚和慵懒。
他没喝酒,却也有些燥热。
娇然笑笑,一杯而已,但她也不敢再喝,于是喝了好几杯水,冲淡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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