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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又是跟亲舅舅,那指不定会怎么看他,想他这顶绿帽子戴的可真是扎实。
柳泉儿见师兄不悦,却继续说道,“师兄,你不跟我说我也知道,然妹妹她是怀孕了,打几周前我就见她恶心,我问她怎么了,她都闪烁其词说吃多了。现在想来,得有两三个月了吧。我听那些接生婆们说,这怀孕三个月的女人最遭罪,孕吐最强烈。” 柳泉儿观察着师兄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
“三个月…”尉迟灏脸色有些难堪。思量起来,的确是如此,她才三周就吐的这么厉害,还有那天医馆知晓有孕了,却哭的那么伤心,他越想越觉得不对。
“师兄要不,你把妹妹接回来吧,也好照顾,这时候女人最需要丈夫陪着了。她舅舅毕竟是外人,又是个男的,难免照料不周…”柳泉儿见他板着脸,拳头紧握,手指骨节攥的咯咯作响,有些怕他真的发怒,沉默了一会儿,转而说道
“师兄,你别多想。待会,那寄信之人就要到了,还是正事要紧,你切莫动怒。”说着,柔荑扶上他的手背,以示安慰。
尉迟灏心思烦乱,那注意到她的手。
此时不双也来到酒楼门口,望见一楼坐满了人,便向然儿说,“怕是没有位置。”
店小二看着门口两位,衣着不凡,又郎才女貌的,便笑脸迎上来,“二位客官,楼上还有的是空位呢。”
“太好了!这里人这么多,肯定很好吃!”娇然吃腻了舅舅的药膳,不禁眉开眼笑。小二见此花容月貌的女子笑起来更是天真无邪,不觉多看了几眼。
“咳…”不双咳了一声,拉回这小二的神志,又对娇然说,“然儿,你先上楼去选个位置,我将马儿拴好就来。”
然儿看那马背上大包小包的,都是她刚才买的东西,心里欢喜,便哒哒哒跑上楼,去寻个宽敞的座位。
娇然爬到楼上,看到一个靠窗的位置,正想坐下,这才注意到旁边坐着的俩人,正是尉迟灏和柳泉儿,她见桌上柳泉儿握着他的手,顿时脸色暗了下来,转身想走,却听尉迟灏吼住她,
“站住!才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是谁了!”尉迟灏自她上楼就看着她,见她只管欣喜的找座位,一看到他却瞬间由晴转阴,还不打招呼抬腿就想走。尉迟灏起身,根本没注意到柳泉儿悄悄拿开的手,缓缓走到她身旁,“他倒是把你养的圆润了些…看来你在山下过的很惬意。”他见娇然面色红润,愈发娇俏,真是不见她时夜不能寐,见了她,却让相思又浓几分。
娇然听出他话里的醋意,便说,“圆不圆润的,你不是天天派人盯着么,怎么他们没向你汇报么?”
“你…我是担心你,刚才看你蹦蹦跳跳的,也不怕摔着。”尉迟灏说这瞥了眼她肚子。
“…”娇然见他看向自己肚子,想他以前最喜欢她细腰翘臀,自己这几天吃的太多,又加上早上吃的没消化,不免小肚子都鼓鼓的,于是随手遮了遮。又想她不过怀个孕,自己怎么走路他都管,甚是霸道,于是又放下手,才不管他喜不喜欢。
不料这纠结的一幕,看在尉迟灏眼里却是另个意思。
“然妹妹,还没恭喜你怀孕呢,都怪师兄,也不告诉我,害我那时还同你玩闹,现在想来真是后怕,万一伤着你…”柳泉儿也走上前来,“呸呸呸,你瞧我说的什么。妹妹,几个月了?都显怀了呢” 她伸手想扶她,却被娇然一手打开。
“别碰我的孩子!”娇然想她这只手前一秒还在情意绵绵的握着尉迟灏,此刻更是不想她靠近。
柳泉儿揉了揉自己的手,无辜的看向尉迟灏,“师兄…”
尉迟灏一直心里想着她到底何时怀上的,又看她遮遮掩掩,想必她如此娇小一个月根本不会显怀,不由得又信了师妹几分。
“你做什么,师妹不过是看看你肚子,你打她干嘛?”尉迟灏有点气急败坏,认为她心虚了。
“看什么看,她自己不会怀么?”还说她打她,她不过是推开她手,真倒是物是人非,喜新厌旧了,说罢娇然转身就走。
“你瞧瞧你说的什么话,站住。”尉迟灏一把抓住她手腕,不让她下楼,今儿非要好好治治她。
“你…疼…”娇然让他放开。
“师兄,你别这样,你弄疼然妹妹了,她还有孕在身呢。”柳泉儿是真有些担心,不曾见过师兄如此生气,便拉着他的手,恳求他。
尉迟灏看了眼柳泉儿,知自己过分了,便松开她。娇然看他俩似眉目传情,自己喊疼他不松开,他师妹一劝倒是松手了,于是鼻子一酸,转过身便往楼下跑,不让他俩看到自己狼狈样。
却不料她泪水模糊了眼,又跑的急,一头撞上了迎面上楼的客人,客人哪会想到有人突然下楼,被撞了个满怀,一个不稳差点后倾,又连忙伸手扶住她,以免两人都滚下去。娇然只觉脑袋胸口如撞在墙上般生疼,抬眼一看原来是个人,急忙推开,抬头想说声抱歉,却被那人长相吓了一跳,只因他长得有几分像京城的靳王爷。她又细看,不是不是,只是像而已,便道了声对不起,泪眼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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