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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前来给娇然送药的不双经过,看到王爷精壮的身体将娇然压在草地之上,胯下青紫的肉棍在自己外甥女穴里进进出出,他默默的看着俩人疯狂肏穴,听着咕叽咕叽被肏出水来的声音,更刺耳的是,自己的然儿被肏的边哭边让身上之人再深再用力,好不淫荡,他双手不禁将药碗捏碎,碎片扎入自己手掌也不自知,他眼眸越来越深,闪过一丝阴狠,
“然儿,你为何背着舅舅勾引他,不是说好了,一切听舅舅安排么?”
娇然醒来就发现自己坐在马车之上,她睁开眼,对面小舅舅正在闭目养神,此时他已将面具卸下,露出倾城俊颜。自己最后的记忆还是跟王爷…,她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被马车晃得有些头疼。
“醒了?”不双依然低垂双眼,不看她,声音低沉磁性,却冷冽如冰。
“舅舅…我,我们是逃出来了么,齐然呢?”不是说,等她勾引王爷,引王爷去庙宇上香,然后再趁机逃走么。她见舅舅不应她,也不看她,甚是不解。不双察觉她的视线,便睁开双眼,扫了她一下,
“齐然跟车夫在驾车,把头发理一下,快到城门口了,夏初已经安排好人在那儿接应我们。”
这时娇然才发现,自己虽衣衫完整,却是发丝凌乱,证明了她上马车之前的确是在跟王爷颠鸾倒凤,而衣服估计是舅舅给她穿上的,但他不会梳发髻,她是知道的。
她连忙将青丝用手指笼起,简单的梳了个利落的螺髻。不双扫过她细颈上的嫣红痕迹,冷冷命令道,“把颈子遮住。” 娇然低头因看不到自己脖颈,却也知舅舅说的是什么,于是将衣领抬高遮住痕迹。
于是舅舅又闭上眼睛,不再理她。娇然觉得气氛略有尴尬,舅舅跟她说过不可轻举妄动,可她等来等去也不见王爷来看她,这要等到什么时候,于是自作主张,先引王爷上钩再说,才有了花园那一幕。
她看着舅舅冷漠表情,想到自从半月前醒来,忆起跟舅舅的一夜缠绵,她差点就以为那,真的只是梦。慢慢几天,她才想起一切,原来自从舅舅成亲以后,被舅妈折磨刁难的一时冲动,便给舅舅茶水里下了药,又找一青楼女子回来,放他床上,原本只是为了气舅妈,可阴差阳错,不知怎的自己却躺在他床上,还误食了含有媚药的茶水,才有了那荒唐一夜。
至于为何一年后才想起,她觉得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一切皆舅舅所为。还记得自从那夜之后,舅舅便开始躲着她,不常回家,见到她也愈发冷漠,不但派人时时跟着她,还限她自由,她因记不起缘由,只觉得舅舅不再疼爱自己,并且经常眼神复杂的盯着她。现在想来,自己当时自作多情了,以为他对自己有些情愫,舅舅根本就是厌恶她的所作所为,可见当时离家出走是正确的。可舅舅为何又来寻她,这些问题,绕来绕去,百思不得其解,想的她甚是头疼。
想着,马车便到了城门口,只见舅舅探出身去,拿出王爷令牌,门口的侍卫便查都不查,放他们出了城门。又走了不远,马车停下,他们下车,只见此时暗夜之中,还有一人一马车在那等候多时。
“公子,姑娘,在下就送你们到这里,你们赶紧换车快逃吧。”马夫作揖。
“多谢壮士,这是王爷令牌,还有夏姑娘的解药。王爷至少还要两日才能醒来。您多保重。”不双将令牌和一药瓶交与马夫,马夫收下,便驾车急驰而去。
见马夫远去,那暗夜中的人,走近他们,只见这人眉宇宽阔,一表非凡,娇然惊呼,
“尉迟灏!”
“然儿…说来话长,先上马车。”尉迟紧紧抱住扑他怀里的娇然,不舍得又推开她,将她抱上马车。
“二位,在下尉迟灏,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快离开为好。”
不双,齐然虽有些意外,但也上了马车,思虑起这人跟然儿是何关系。
“姐姐,他是谁呀?”齐然上了马车便赖在娇然身上,蹭来蹭去,见无人吱声,便打破沉寂。
“你未来姐夫。”娇然半开玩笑的回答,车外那人耳力非凡,听到娇然这么说,不禁笑出了声。
“啊?姐姐,你怎么又给我找了一个姐夫。”齐然醋意满满,抱怨她。
不双此时,冷哼一声,手臂交叉抱在胸前,闭目养神,俊颜如流光轻波,心里却如翻江倒海,这一年,她到底惹了多少人,看来他以后还需多费些心思,才能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第一个男人,惹了他就得对他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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