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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便一起跟着舅舅四处奔走,顺便学习医术,在外就以师徒相称。他们先去了南方寻得半年,后又来到京城,医药救人,结识有势之人,想多一份途径帮他寻找。为了方便,他更是易容换姓,不双乃是从师之时,师父给他所取,甚少人知道,世人只知他医术精湛,称之为不双神医。
就在今天,他听前来诊治的病人说王府贴出告示,寻一女医,赏金丰厚。
“我听说这上午还是一百两,下午赏金就涨到一千两了!”等待的病人无聊,于是攀谈起来。
“哎哟,我们看病都看不起,要不是不双大夫免费替我们这些流落街头的人看诊,只怕病死,还管男的女的!”
“千金请去的大夫,我看,也没我们不双神医的医术强!”
不双听他们说到自己,微微点头一笑,继续看诊。
“你也不能这么说王爷,当年他出征北疆,赢了多少胜仗,还差点被蛮人杀死,现在又勤政爱民,民脂民膏拿来给他治病也是值得。”
“你们不知道么?我可听说了,是王爷年前从街上捡的一丫头病了。长得那叫一个美呀。才十一二岁呢,你说王爷都快四十的人了。。啧啧”
不双听到一年前,又年龄相仿,手下一僵,又漫不经心的说,
“千金救一来路不明的女子,想必你们王爷也是心慈面善。”
众人见这一平常不多话的神医突然对这坊间流言好奇,便你一言我一语说起自己见闻。都当神医不收他们诊费,说些八卦与他开心也是好的。
不双听后,便觉的越来越像他找的娇然,于是匆匆收了诊摊,回到四合院,思来想去终于想到这么一个男扮女装的办法。
齐然虽是男孩,但长相清秀,眉目间有些她姐姐的影子,虽然才十一岁,却已有十五六岁的孩子那般高,跟他这几年,见多识广,比一般男孩机敏成熟,定能以假乱真。
“师父!啊……啊…这,这衣衫要怎么穿呀!这鞋子,啊…妈呀!”男孩嘶吼。
不双和齐然来到安王府,说明来意,便有一大夫出来,一问是不双神医和他关门弟子,也不审查真假,只当抓住个救星,差点喜极而泣,连忙命人送两人到王爷寝殿。
进殿后,不双就暗中观察起靳王,的确雅靓非凡,虽然颇有倦色,但难掩帝王之气。
王爷听夏初介绍,是一师徒二人,师父如何如何,女徒弟又如何如何,便抬头看向这一男一女,男的长相平凡,文质彬彬。旁边女子,年纪轻轻,身量纤瘦,脸上却是浓妆艳抹,又着一粉衣,甚是艳俗,不觉皱眉问她,
“你几岁了,可是出徒了?”
“王爷,我年方十五。别看我年纪小,恐怕这府上,医术比我好的,也没几个呢。比我师父好的恐怕京城都没有。”齐然初生牛犊不怕虎,边说边往床榻上瞅,可帐幔遮住,看不清脸。
“王爷面前要自称草民,更不得诳语乱动。”夏初提醒,怕是他们又要被赶出去了。
“无妨。”王爷摆摆手,见她脸虽画的跟猴屁股一样,却觉得亲切,我来我去的像极了一人,他记得,娇然有时候,也忘了自称奴婢。
“虽然我的徒儿所言非虚,但在下想替姑娘诊一下脉” 不双神医,说。
靳王听他甚是孤傲,想必是胸有成竹,于是点了点头。
夏初拉开床上帐幔,示意其上前诊治。两人便远远看见床上之人,正是娇然。齐然走近,见到真是抛弃自己的姐姐,眼眶含泪,又恨又喜,一时忘了诊病。直到师父踢了他一脚,才回了魂,恼自己差点坏事,灵机一动,向王爷说到,
“王爷,我光看这位妹妹的面色,就知道她病的不轻。嗯,是失血过多,阴气受损,昏迷前受到过惊吓。我觉得,这位妹妹太可怜了,呜呜…”齐然说完,拿起娇然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哭了起来。
却不料让他师父,又踹了一脚,这次直接踹下了床,疼的在地上直叫,
“师父!你!疼死我了!哎呦…”齐然真疼,在地上打滚,四仰八叉,旁人哪见过如此不顾形象的女子,都忍着笑。
“给我好好看着,学了点皮毛就在这卖弄,看病是应感同身受,但过了就会影响诊治!”不双怒喝他,便给娇然号脉,手微微发抖,神色愈来愈凝重,冷冷说道,
“乔姑娘是中了毒,体内有一股内力久久不化,可见有人想将毒逼出,但她气血两虚,输送内力反倒让她伤势更重,才致她昏迷不醒。你还不快起来,给姑娘扎针,晚一刻,怕是也救不得了,“ 他说话时,只看着娇然,傲睨一切 ,丝毫不管在旁的是王爷,”还有,行医治人最忌讳分心,这殿内只留一人即可,我会在屏风后指点。王爷您也不可在此,因待会需焚药熏香,您似元气大伤,恐怕此药会让您雪上加霜。”
王爷听罢,只觉自己运功反倒害了娇然,一时胸口气闷,咳嗽起来,夏初赶紧端上茶水,说,
“王爷,您要保重身体。奴婢见这小女医,光凭气色就能说的不二,又有神医从旁指点,乔姑娘定是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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