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4 / 5)
了解过邓愉等人的死法,知道于异好撕人,就是这么双手一兜,不给他抓住腿便罢,一旦抓住了,那就一撕两半,这人天不怕地不怕,不会有半丝顾忌的,这时一看于异双手这么一长一兜,他大吃一惊,急把闪雷锤扬起,对准于异左手,叮叮叮,连敲三锤,便见三道闪电,如三条绿色的飞蛇,飞射向于异左手。
为什么化闪只打左手?因为他对于异这大撕裂手到底有多大威力,并不了解,如果闪雷分打双手,他怕威力不够,那时两边都打不开,反为不美,所以集中全力,单击左手,于异要撕人,要抓住他,要双手相合才能兜得住,只一个手,兜他不住,只要打开了左手,他便可以左闪。
他想得挺美的,可有两点却算错了。
哪两点?一,于异的双手,并不仅仅是大撕裂手,他手上还有环,这龙虎双环,非比凡品,内中灵力之强,并不下于化闪的闪雷锤,给于异大撕裂手上狂猛的罡气所激,甚至还要强于闪雷,因此三记闪雷打过去,龙一张嘴,全吸进嘴里,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另一点,于异并不是真个想要撕化闪,于异就是顽童心性,最好新奇玩意儿,他这会儿盯上了化闪身上的黄金甲,他就是想知道,自己的重水之矛,能不能钻透化闪身上的黄金甲,所以双手这么一长,看上去龙呤虎啸威势惊人,其实只是个虚架子,真正的杀手,是暗藏在身上的重水之矛,化闪一抬头放闪,正中于异下怀,神念一动,重水之矛疾射出去,其势之速,相比于闪雷,也差不了多少。
182 透甲
化闪全无防备,听得风声有异,急低头看时,重水之矛已到身前,还好他先有准备,知道于异了得,罡气凝得足,与黄金斗神甲的灵光融为一体,在身外凝成了一个丈五的光圈,他这时即来不及躲闪,也想试一下于异的真实功力,看他这法器到底有多强,索性就把罡气凝到十二成,挺身硬挡。
于异的重水之矛本是重水与灵石所煅,与神意相通,重水之矛一触及黄金甲外的光圈,于异立时感应到一股极强的粘力,仿佛那不是光,而是一圈融化了的金汤,又仿佛是一层一层金色的丝棉,重水之矛扎进去,竟有一种无从着力的感觉,锋锐至少弱了三成,相对于先前毛举身上的白银甲,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里面有两个原因,一是黄金甲本身强于白银甲,另一个,则是化闪的功力远强于毛举,所以给于异的感觉更为强烈。
这中间说时迟那时快,也只是一闪,重水之矛便穿透金光,狠狠的扎在了黄金甲上,化闪身子重重一震,给撞得飞出去数丈,但重水之矛也给弹了开去,化闪低头看身上,左胸一片甲叶深深往里凹进去,已经变形,还有一个小孔,几乎已经是给穿透了,但几乎就只是几乎,并没有真个穿透,也就是说,于异以全力发出的一矛,还是钻不透黄金甲。
化闪虽挨了一下,丢了面子,胸口更隐隐作痛,几乎吸不进气去,但就他心里来说,却是又惊又喜的,他惊的不是重水之矛的偷袭,而是于异双环上的龙虎,闪雷打进去,居然给龙吸了,一点反应也没有,龙如此,虎想来也是一样,这个厉害。喜的是,于异的重水之矛不过如此,钻不透他的黄金甲,那就去了一个威胁,只要提防着不给于异手抓到,他就不怕,这时他也看清了于异的重水之矛,忍不住便哈哈大笑:“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法器,原来是一枚绣花针,不会是偷你师娘的吧?”
化闪挨了一下,背后毛举等天兵天将无不大惊,这时见化闪不但没事,反出言讥讽于异,顿时齐声大笑起来。
于异一矛没能钻穿黄金甲,心下也自遗撼,想:“我功力果然还远不如师傅。”
柳道元当日那一枪,把山石射一个大洞,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时时刻刻都拿来对比,其实他错了,他的功力,来自浑厚无比的愿力,纯若论功力,今天的他,不但不比柳道元差,甚至还要强上一分半分,但他的重水之矛与柳道元的风枪却不能比,因为他不可能把所有的罡气全注入到重水之矛上,重水之矛虽然带了他的罡气,但主要还是重水之矛上自己的灵力,而柳道元的风枪呢,则是他全身功力所凝,自然比不了。
打个比方,如果柳道元把风枪放出来,于异也把重水之矛射出去,两个在半空相撞,那重水之矛自然渣也不是,但如果于异不放手,而是手持重水之矛接柳道元的风枪,却绝对是半斤八两,甚至略强一分半分,当然,他打斗的经验远不如柳道元,至便强上一分半分也没什么用处,但只说功力的话,今天的他,真的不在柳道元之下,当然,他的功力不是练出来的,不过那是另外的话题。
只不过于异不知道这个,扎不透化闪身上的黄金甲,于异有些泄气,但他与一般人不同,别人泄气是垂头丧气,他泄气反会激起心中戾气,尤其化闪这一笑一激,更把他心中戾火尽数激了起来,蓦地里一声狂啸:“那就让你看看我师娘的绣花针,到底绣不绣得了你这朵花。”
狂啸声中,他双手握了重水之矛,往上一举,照着化闪便狂扎过去,而化闪口中的绣花针,这会儿更长达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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