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3 / 3)
面前,一时不愿理她。只白芷缠的太紧,杏儿过了一会儿,就耐不住又与她说笑起来。
何媗自重生,就将原来写的诗词,尽毁去了。书写时,只用端正的宋体,仿若刻印的一般,也是防了有人拿了她写的字,仿出笔迹来作怪。
何媗心想,三夫人既然是派人来求,就是她也不清楚自己的真正笔迹。
恰好,赵妈妈于此时,进了屋来,为何媗换了被热茶。
何媗看到赵妈妈就笑了说:“妈妈可会写字?”
赵妈妈笑道:“之前大夫人在时,让我们都学了几个字,老奴是写的最好的。”
何媗笑道:“正好,我于这里有用的着妈妈的地方。”
说完,何媗起身随手翻了一下书。正好就翻到了那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何媗就让赵妈妈让整首词都誊写下来。
赵妈妈原见这词乃是书写情爱的,心中以为何媗是开了情窍。虽想规劝了何媗几句,却因了对何媗的畏惧,又不敢多说什么。只将那首词抄写了几遍,由了何媗挑出一副还略像点儿模样的字。打发了白芷,去交给了怜香。
随后,何媗只将这事暂时放在一边。因听得王氏拿了府中许多钱就救徐妈妈的儿子,何媗就先去查了这事。查明之后,何媗并未声张,只让人撺掇着王氏去拿了府中更多的银钱。
待太后大丧过后,刘家就来人到了何府,定下了亲事。此时,翠绺也成了何媛身边最得用的丫头。何媛时时与翠绺说,要为她报了那两巴掌的仇。翠绺只做感激涕零状,未露出心中一点儿恨意。
这日午后,何媗才睡过午觉起来。就见小九慌慌张张的来报:“姑,姑娘,前门有一个泼皮拿了一首不知从哪里抄来的诗,来求娶姑娘。说什么朝朝暮暮不分离的。”
“诗?”
何媗先是疑惑了一会儿,而后才想起了吴氏求诗的事。于是何媗笑着问道:“人在哪里?”
“尚在门外,门上不敢声张此事,只找来了奴婢。让奴婢告知姑娘,问是不是要即刻打了回去。”小九答道。
何媗笑道:“若如此做,不是显得我做贼心虚?他既嚷了出来,我就去见一见他。”
说完,何媗换了一身水蓝色的骑装,拿了鞭子,带了芸儿、杏儿、小九、赵妈妈,一同去了前门。何媗也未料到吴氏怎的就急成这般样子,与傅夫人弄出这般拙劣计量。当她是香莲?被污蔑几句就如她们所愿的撞死在门前么?
她何媗可是做了鬼,也会重活一世,拉着一票人来偿还她流过的血泪的。
何媗自是不知道这两人的慈母心,自上次何媗安然无恙的与水月庵返回。何姝就又怕又怨的病了一大场,她既病了,引得傅博也跟着病了。于是心疼的那两个做母亲,只得立即商量了如何除了何媗。她们本就是深宅妇人,从小学来的招数,也就只那几样。
且于她们心中,名声是最重的。也就认定了那名声对于何媗,也该是最重要的。此事吵嚷出来,稍微有点儿心性的女子都活不成的。就想了这个法子,来整治何媗。
一到前面的大门处,就听门口有一鸭嗓的男声在吵嚷:“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是你们府上的二姑爷。特来求娶媗妹妹的。”
何媗听得那男子称自己为“媗妹妹”,立时恶心的眉头一皱。拿了鞭子就走出门去,门外也已围了一圈儿的人,何府的几个家奴怎么驱赶,也不散开。站在何府大门前的,是个十六七岁的男子,长的高瘦,眼角下垂。模样虽还看的过去,却因带了猥琐之气,看的让人厌弃。
“当真是何媗与你写的诗?”何媗用鞭子指了那男子问道。
那人扫了何媗一眼,见何媗仿若男儿一般,就以为她是哪房的小少爷,于是说道:“自是她亲手给我的。”
“何媗就在这处,敢问兄台能否指出是哪一个?”何媗笑着问道。
那人扫了一眼芸儿等人,见杏儿与小九年纪小,就走到芸儿面前,笑着喊了一声:“媗妹妹。”
旁人听后,都笑了起来。芸儿一边冷笑着,一边厌恶的看了那人一眼,退后了几步。
何媗也笑着说道:“我何媗也是出过门的,并不是个养在深闺的。你既与我情意相通,怎不识得我?”
那人这才醒过劲儿来,咬了牙看了何媗一阵。而后拿起手中的诗,强撑着笑道:“是我记错了,是姑娘托人将这诗交给我的。”
何媗笑道:“我并未写过这样的诗。”
随后,赵妈妈上前看了那诗,笑呵呵的说道:“哎呦,这是老奴的墨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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