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 / 5)
格,并不时常与她们说话。更何况是何培旭刚伤了,何老夫人正抑郁忧虑的时候。何媗怎就哄得何老夫人神情舒缓了?
何姝与何媗时同年生的,只何媗比何姝大了几个月份。何媗见门口的丫头打帘引进了一位粉雕玉琢的少女,生的是发如墨,肤若雪,眉似青黛,眼含春水。虽然现在年纪还小,五官还没张开,但已经有了倾国倾城的摸样。这样的美人天底下能有几个?不是何姝又是谁呢?
“姝妹妹来了?”何媗没站起身,浅笑着打了个招呼。
“老夫人,媗姐姐。”何姝先向何老夫人行了一礼,然后向何媗点头笑道。
然后有丫头为何姝拿来一个小凳,何姝也挨着塌便坐了。行为举止与何媗、何媛俱不同。想定国侯府武将出身,又是新进的侯爵,再如何是也无法即刻学来如吴氏娘家一般的百年世家的做派。所以,即便没有那惊为天人的相貌,单论这行为做派,何姝在姐妹中间也是极出挑的。
这做派如果是在旁的官宦世家里是极招人喜欢,极得体的。但与何老夫人看来却是扭捏做作的很,如今何老夫人看何媗改了那行事,变得爽利喜人,何姝却还是那副摸样。饶是何姝长的再招人疼,何老夫人也不过是与她说过两句话,就不再理她了。拉着何媗的手说:“媗丫头再与我说说,旭儿当真向你撒娇,只为了多吃一碗饭?”
“可不是呢,无论怎么疼他都忍的,就是这嘴馋忍不得。”
何媗笑着说道:“我现在就哄着他,说再过五六日等他见好了,我就多为他弄些好吃的。他才肯呢。”
“能吃东西就好,昨日可真是吓坏人了。若是出了事,我就也只得随着死去了。”
何老夫人想着又擦起眼泪来,看何媗跟着她红了眼眶,就又拍着何媗的手安慰道:“幸好还有你,不然我个老婆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你回去之后就与旭儿说,这些日子不便混吃东西,待过了几日,随他怎么吃去。便是要人世间没得,我老太太舍了一条命也能取回来。”
“祖母您这话说的太骇人了,到时候我与旭儿一说,怕是他什么也不敢再讨了吃了。只怕让祖母上天入地的去寻去呢。”何媗轻皱了眉头,似是怨道。
听得何老夫人倒是笑了,说道:“往后我是不是连玩笑都不能说了,几句话就把你们吓成这样。”
何媗也说着:“那还要祖母不要再开那样吓人的玩笑了。”
就也跟着笑了。
何老夫人看何媗笑目盈盈,心中更是喜欢。往常何媗也就两三分似何安景,如今穿了身利索衣裳,一脸笑容。竟然就如同是自己那个的女儿又活了一般,就拉着何媗的手更紧了。何老夫人却也不觉得何媗性子变得这样大有什么奇怪的,只觉得现在何媗处处合自己的心意。便是何媗方才送来的糕点,何老夫人也觉得若是何安景会做糕点,也该是这个味儿的。
由于何老夫人只与何媗说话,便将何姝冷落在一旁。何姝虽面上还笑着,心里却对何媗埋怨起来,自觉得便是何老夫人年岁大了,许多事喜欢随着她的性情行事,怎何媗也不为了她想一想,就将她冷在了一旁。
何姝毕竟年纪小,脸上虽还笑如春风,但还是被何媗看出两三分她的心思来。可便是看了出来,何媗依旧不理睬何姝。
何媗自重生,心中也只何培旭一个,再多些,也就记挂着芸儿那几个上世对她好的。剩下的,不过施些笑意花些心思给用得着的人而已。且上一世,何媗倒是待何姝好,却也没换回她半句暖言,一分好意。所以也不觉得自己如今给她脸面有什么用。
何姝也是个能忍得住的,虽无人理他,却一直坐在旁边当个美人儿摆设,待到何媗与何老夫人说完话,才要与何媗一同走。何老夫人这才对何姝赞了一句她有孝心,便就此了结了。
出了何老夫人的屋子,何姝一路上又与何媗说上几句话,何媗的脸色比在何老夫人屋里事,更冷淡而来一些,只冷冷的回了几句。何姝念了一遍她新做的诗,也没听得何媗赞她。
何姝见何媗如此,便也没了先前对何媗的怨气,反而自己疑惑是否做错了事,而显得惴惴不安起来。
何媗没把心思放在她心上,只想着这几日何培旭呆在屋子里难免闷的慌,自己又不能时时陪着,应着人去找些小玩意儿给何培旭解闷才是。
何姝见何媗不像往常那样开解她,心中更加郁结难舒。在回过了吴氏,到了自己的院子后,何殊只看着树枝上的残雪发愣。心里将自己比作那残雪,只想着自己如此洁白无瑕干干净净的,怎就落在这候府内,牵扯在这些俗事间呢。若自己这样的人品只是个庶子之女倒也还罢了,怎么偏生父亲还如此的不上进,让自己受了许多委屈。
于是,何姝便为了自己流了一会子眼泪。
☆、傅家母子
何媗让人去外面找些有趣的东西,本来是件极小的事,却惊动了何三老爷何安庸。何安庸是庶出,本来何家兄弟少,并不像旁的家那样分嫡庶分的厉害,每个人都给铺了官路。可这位何三老爷确实是太不争气了,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