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4 / 7)
日的野蛮人,他娘的,老子的腰,哎哟,老子的腰……”可怜的蒋状,也难怪他要骂娘了,50来枝步枪便挂在了他的后背,也亏了他走了这么三四个小时没折了自个的腰,是在是彪悍非常。
“老大你别光顾着贼笑啊,还不帮我把那些枪从我背上卸下来,我要报复,我要让那些蛮子生不如死,我一定要让他们尝尝被虐待的滋味,哎呦,轻点,轻点……”游飞动作稍微大了些,蒋状便大声喊疼了,可见这一路上可真是把他给折磨坏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抓狂了,游飞现在还明白,为什么他一路之上都没有听见其它人的声响,特别是依旧蒋状的性格绝对不可能这么乖的,原来他们都是给布团封住了嘴,真是作孽喽,嘻嘻,好在他游飞没受到这么不好的待遇。
互相帮忙着把绳子布条解开,众人这才垂头搭脑的搀扶着往老家走去,吃了大败仗的哀兵一般。
扑倒游戏
当鼻青脸肿的游飞等人回到黑涯沟后,非常默契地统一口径说他们只是在路上让一群马蜂给扎地满上逃命,所以才会这般地狼狈,至于为什么没有人有给马蜂扎过的痕迹,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当然也是由于在游飞的淫威之下没有人敢继续追问。
痛心疾首的游飞当天晚上呻吟了一整晚,不是为了无功而返,而是为了那些白白丢失的粮食啊,虽然说现在家底丰厚了许多,但是那么多的东西白白喂了白眼狼,游飞还是心里不舒服啊,于是便在炕上辗转了一整晚,叫苦呻吟。
相较于游飞的悲痛,大胖子蒋状则是一整晚的失眠,只因为腰疼得实在厉害,搞得他刚刚迷迷糊糊地快睡着,又是让腰疼给折磨地醒转过来。
这两个好兄弟都是整夜无眠,直到天色发亮了,两人才慢慢地入睡。
便就在游飞和蒋状好梦正酣的时候,在县城,版本顺少将正默默凝视着小泽武平的遗照,他亏欠这个年轻人实在是太多了,既未能将对他的老爹小泽君的承诺好好兑现,更是让帝国损失了一个好的指挥官,而且他对小泽武平的死有撇不清的责任。
遗照前供着一把佩刀,是版本顺心爱之物,以前小泽武平多次表露出了他对版本顺这把出自先古大师手笔的宝刀的兴趣,而今人已西去,即便是版本顺想要赠予给他也是不能了,便只好把这把刀供在神案上,希望它能够好好地陪着小泽武平。
门窗都关上了,版本顺一个人呆在屋子里,脸上早已经是老泪纵横,这个时候的版本顺没了往日的深沉与杀气,两鬓发白的头发更让人觉得他像个垂暮的老者多个一个彪悍的将帅,也许也只有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他才能这么真的展露自己的情感,他只希望所有的眼泪能够在今天流完,明日他便要再像往常那样,继续做着他该做的事,便像是当初他要求小泽武平必须要撤回来解县城之困,不管他多么深深爱着自己的后辈,该怎么做他还是会怎么做,这便是一个领军者的悲哀所在。
……
游飞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醒来之后他觉得很是懊恼,他知道自己身上有着怎么也磨灭不去的懒筋,虽说是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才会睡得这么碗才行,但是游飞依旧无法原谅自己,他黑着脸喊道:“张大嘴……”
贴身勤务张大嘴甜甜了应了声“诶”,便乐呵呵地跑了过来,可没想脚步都没站稳,便挨了游飞的一顿狠批:“张大嘴,我以前是怎么和你说的?如果不是因为我重伤不能起床,你便是要每天八点把我叫醒,现在什么时候了,都晌午了,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记不住老子以前是怎么交待你的是吧?”
“旅,旅长。我不是见你睡得正香吗,而且今天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便让你多睡了会。”张大嘴搓着手,哈腰点头地像个做了错事让人抓着的小孩一般。
游飞冷哼说:“如果你叫醒了我,肯定是要挨我一顿臭骂,因为那时候老子正睡得爽,所以骂你一顿是肯定的,但是如果你不叫醒我,还自以为聪明,那我就有可能毙了你,因为我觉得你是在违背我的命令。我不希望你以后再犯这样的错误,同样的一个命令我不会重复两次,而同样的我们不希望自己身边有着一个重复犯一个错误的勤务兵。”
“是,旅长!”张大嘴的背脊都是流着冷汗,游飞都说话说到这个田地了,他要再不长记性死死地记住肯定是不成的了。
之后游飞都是死板着脸,身上透着生人勿近的警告气息,周围的卫兵也是很机敏地发现了今天游飞的心情的确是不好,因此大伙都是如履薄冰地小心着自己的言行,生怕激怒了游飞便是要挨一顿削。
在众人大气都不敢喘地憋了半个小时后,总算是来了一位能够很好地缓解气氛的人物,那便是清秀甜美的谢佩珊,相较于林雨瑞的聪明能干,谢佩珊则是秀气温和,人们对林雨瑞有的是尊敬,而谢佩珊更是得人缘,她便像是邻家妹妹那般的无害,总是带着若有如无的笑意,人们都是很喜欢与她接近,现在那些负责保护游飞的卫兵见到谢佩珊来了,都是长嘘了口气。
谢佩珊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连身衣服,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清爽,轻盈地走了近来,而她的臂弯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