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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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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才,愿请命为先锋,试探敌军虚实。”

苗仁辅拱手上前,声如洪钟地请战之词着实是令人侧目。人尽皆知,这位虎贲中郎将苗仁辅与水军大都督司徒雅面和心不合,几有冰炭不同炉之叹。究其原因,既有苗仁辅被某人阴谋暗算的积年旧怨,当然也不排除某人官位被司徒雅压着升不上去的心病所致。除此之外,陈凉大概也不希望手下的大将们关系过于亲密。总而言之,在种种因素促成之下,苗仁辅每次逮到机会总不免跟司徒雅别一别苗头,这次攻打江州也不例外。

司徒雅贵为兴汉军的水军大都督,先锋踏阵这种战术任务他是不可能出来争抢的,闻声也只得悻悻地瞪了苗仁辅两眼。

原本先锋大将之职非苗仁辅莫属,谁也不曾料想到半路上又杀出个程咬金。被人视为淡漠名利的鲜于闵突然出列,他插言说道:

“苗将军此言差矣,在下自从效力主公麾下,迄今尚未有所建树,正待为主公出力之时,此番怎么算也该轮到在下了吧!”

鲜于闵的话音未落,打从旁边又跳出来了陈忠,这位陈氏宗族子弟瞥了一眼其他竞争者,自信满满地说道:

“这可不成啊!我们陈氏诸将也不是摆设,这先锋官是一定要由我们来当。”

一如既往地,兴汉军中的所有矛盾最后都会被推到陈凉面前仲裁,害得他左右为难。垂头思考了一会,陈凉像是无可奈何般摊开双手,说道:

“你们都说要出战?那好,每人各领一支令箭,战后以斩首数目计输赢,多者拜为先锋官。”

“麾下遵命!末将得令!主公英明!”

樯橹接连如城壁,帆索悠然若浮云。甲板上的战楼高起数层,规模堪比水上要塞的楼船,体型庞大凶悍的斗舰,坚实牢固长于冲锋陷阵的艨艟,轻巧灵活的先登和走轲。这些千百年来沿袭的传统战船,在兴汉军水师中仍然占据着主流地位,这些船只是靠缴获秦军水师所得。如果说全部战船是十成的话,这些老面孔少说也占了九成五以上。

在陈凉起兵后,以龟船为代表的新式战船兴建数量相当有限。说到底,造船这活计不像一般人家打几件家具,随便弄来了什么木板都能凑合着用,开销高低且不说,光是为了满足造船所需的要求那就不是一桩好办的差事。

一般情况下,对船材的标准首先是要坚硬耐腐,一棵树木被砍伐下来,需要放置在避光通风的环境中自然风干一年以上。等到木材当中的含水量降到相当低的时候,用来造船才能保证造出一艘坚实耐用的船只,在材料方面,民船和战船也是一样道理。贸然以湿度超标的新鲜木材为原料,这种蹩脚的劣质品下水后,大概用不了几年功夫就会霉变烂成一堆废柴,到时候连烧火都不中用了。

争夺此战先锋的职位,苗仁辅、鲜于闵和陈氏诸将三波人马相继在水师中,挑选出了他们认为合用的战船,旋即扬帆起航杀奔对面的江州而去,一场决定生死成败的宿命之战拉开了帷幕。

084前哨

“呔,尔等贼寇为何无故犯我江州?”

从水门城楼之上传来一声洪亮的断喝,虽然说穿了尽是废话,搁在此时此刻却也有着必须应答的理由。在华夏这一亩三分地上,大家办事向来讲究一个名正言顺,特别是在用兵动武之际,不得不在乎探讨是非曲直的问题,关于是否出师有名,这也当然也属于一个严肃命题。说不得,生拉硬扯地找个借口出来,那也总比赤裸裸说出心中的所思所想强得多。

闻听吴军方面的指责声音,仗剑而立的苗仁辅扯着嗓子,大声叫嚷道:

“豫章薛泽圃乃我家主公内兄,汝等奸贼竟敢加害于他,我家陈大将军自要发兵讨伐尔等。”

关于薛皋与陈凉存在这样一层亲戚关系,吴军的上上下下打从祝重发开始,没一个人知道内情。尽管对这个消息的准确性尚存疑虑,不过考虑到对方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放言,必是有所倚仗。要知道,两军阵前信口开河那是要被天下人耻笑的,这不是开玩笑就能解释过去的。眼看着己方指责对方不义的理由似乎站不住脚了,任嚣也不再多言,一挥手中令旗。旋即,江州城楼下方的栅栏状水门缓缓升起,一队以先登和艨艟混编为主的小型水师在江州城外列阵排开。

“擂鼓!”

“杀呀!咚咚——”

苗仁辅一声令下,喊杀声与战鼓声连成一片,双方水手玩命地划动桨叶,两支小型船队交错而过,相互投射的箭矢和梭镖直如雨打芭蕉般密集得数不清个数。那些暴露在外的船板,不多时便钉满了箭枝,看上去犹如覆盖着一层积雪。体积较大的艨艟则仗着块头大寻机撞向敌船,这场突如其来的水面交锋,规模虽不大,战斗激烈火爆程度半点不逊于一场大战。

先行一步的苗仁辅与江州守军交战之时,在毗邻江州的水域,鲜于闵正高高举起一颗面目狰狞血肉模糊的头颅,大声喝道:

“本将鲜于闵,斩获敌将首级!”

在军中以斩将夺旗作为战阵的最高武勋,这个道理很简单,将领是一支军队的核心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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