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5 / 7)
,两边分立着普贤菩萨和文殊菩萨,神龛面墙的三面壁上还刻画着观世音菩萨坐着一团莲花驾五彩祥云的各种姿态图景,如来佛祖安坐的莲花池前后都还安放着香筒,每个香筒里都插着高香,圣烟正从香头处轻旋着升起、弥漫,正好和壁上腾云驾雾的观世音菩萨和谐相处、浑然一体。
商诗是个不折不扣的佛教徒?
不过看着眼前这一派安详柔和的神仙安乐图,我可就没这些神仙们开心了,我这心里开始七上八下地打起鼓来,商诗在屋里整一些这样的玩意干什么?难不成她也象观世音一样是一位得道仙姐?联想起她刚才突然说的那句禅语,我的心砰然直跳,我的老天,商诗可千万别是什么佛门弟子,一想到这点,我心就开始发凉,我知道那穷极无聊的如来佛头和菩提老祖妖言惑众爱向他们的徒子徒孙们宣扬什么四大皆空的谬论,要是商诗真是个虔诚的佛教徒,那我就彻底完了,我这还在分分秒秒地想着要怎样才能和商诗呢,如果她都四大皆空了,那我也就只好和空气了!
我预感到事情不妙,心里很是不甘,我怀着最后一线希望默然走到墙边,去看那些壁画,如果这些壁画是些普通山水人物画,那就说明商诗被那个笑里藏刀的如来老贼荼毒还不深,我就还有可能拼命将她从那个宽大的法袍里拉扯出来,不过我抬眼只是那么一扫,我的心就彻底冰凉,虽然我不太懂佛法,画里所蕴涵着的深刻佛理我是不懂,但那些表面的内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全是些佛祖佛光普照、法力无边、普度众生的故事。
我的心一下子掉到了谷底,不过我仍不死心,看完这些之后,我转身去找商诗,希望从她身上能将答案排除,只见商诗正端庄地站在房子中央,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望着她那一脸生动柔和的表情,我愣了一愣,然后我对着她指了指那个神龛和那些壁画,又指了指商诗本人,意思是问她我的理解对吗?我本来还指望商诗理解不了我的意思,然后瞪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给我投射一丝疑问过来,可是商诗根本就没有任何犹豫,干脆利落地点点头,事实本来已经很清楚,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够明白屋里的状态,而我和商诗都不是傻子,所以我们都非常清楚彼此的意思。
世界上真是再没有这样沉重的打击了,你脑子里寄存着一丝美好的希望,这丝希望是你活下去的唯一支撑,可是突然却有人拿菜刀一刀砍向你的脑袋,不过砍断的却不是你的脑袋,而是你脑袋里的这丝念想,反而给你留一颗空白的脑袋让你去体验那种绝望的痛苦,你想想那是什么一种滋味?总之在那一瞬间我万念俱灰,我日思夜想着要和她的女人却是个清心寡欲的佛徒,你叫我如何承受得了这一事实?我苦不堪言,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感觉空间、经历时间,我只是对着商诗傻傻的笑,不过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笑。
商诗一直在静静地等待着我审视她的房间,看我一副傻不愣登的样子,就知道我已经完成了心灵过渡,便轻轻走到我身边说:“李医生啊,你先在客厅坐着休息一会,我去厨房做点饭,好吧!”
我茫然地听着,机械地点点头说:“好!”
商诗便迈着轻灵的步伐去了这个房间的右侧那个角落,那里有一道门是连通着这个大厅的,看来那里边便是厨房,待目光追随着商诗进了厨房后,我再顺势抬眼扫了扫,才发现沙发背面的那一堵墙面上还并排有其他三道门,那里头可能就是卧室了。
我颇为无趣地站了一会,便垂头丧气地移到沙发旁,颓然跌坐下去。
听了一会厨房里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心里却空落落的怎么也响亮不起来。盯着眼前的电视机,就打算过去打开看会电视,走到电视桌旁边,我眼睛却又落到了dvd播放器上摆放着的那些碟片上,好奇心起,就蹲下身子去捡拾起来看,结果这一看如同雪上加霜,心头更是悲鸣不已了,全是些什么《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大藏经》之类的佛教经文。
这下受刺激不轻,我哪里还有心思看电视,低头耷脑地又回沙发上坐定,什么兴趣都提不起来了。
过了一会,商诗做好了饭菜,看到她端着一个小电饭锅出来,我便马上站起去迎接,商诗摇摇头说:“李医生,你不用起来,很轻的,我拿得动。”
商诗不让我接她的电饭锅,我只好主动跑到厨房去端菜,我看着灶台上那一溜的青菜豆腐,突然心念一动,打开冰箱到里边找起肉来,让我失望的是,确实没有任何种类的肉,我眼睛在厨房里四下里扫射,又耸动鼻子极力去嗅闻空气中的气味,仍然没有感知到一丝肉的气息,这下我彻底死心了,无疑,商诗是个不折不扣的佛门弟子。
我一手端一盘青菜无比郁闷地走了出来,商诗又进去端了一盘豆腐,拿了两只小碗和两双筷子,这顿饭就算是开始了。
我想着商诗已经变成了一个女尼的事实,再看着眼前那水嫩润泽没有一丝油花的青菜和豆腐,哪里还有半点胃口。
商诗给我盛了满满一碗饭,我老老实实接过来,商诗举起筷子以后,轻轻柔柔地说:“李医生啊,真是抱歉,我们念佛吃斋的家里尽是些素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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