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5 / 7)
西,人类这样的是根本对付不了它的,一碰到它就会被阴寒吞噬,然后即刻就化为血水,而我眼前的这具美女尸体是阴尸,而且还是那样的凄美,简直代表了阴的极致,应该足以帮我抵抗阴险。
在美女冰棺里遇鬼
有了这些实质的依靠和乱七八糟的想法做支撑,我的心竟然自发地变得安静一些了,慢慢地,理智就开始恢复,人也逐渐变得冷静下来,那种坚固的无神论的思想观念在被瞬间的感性思维骚扰过后又控制了我的大脑,我心想,这个世界是没有鬼的实体的,鬼都是虚无的,而那个脚步声是那样坚实有力、铿锵有声,怎么会是鬼呢?分明是人的脚步声嘛!可是这大晚上的,又会是谁无聊到到太平间里来散步呢?难道是曾勇吗?可我跟他约的是他到门口后给我电话,然后我去给他开门,因为他没太平间的钥匙。一想到钥匙,我立刻应激似地想起,这个人怎么能进来呢?难道他有钥匙?不可能,太平间的钥匙怎么能随便被人拥有呢?那他就是老张头了?也不可能啊,老张头晚上应该不会到太平间里来,就算要进来,他知道我在,他也应该去向我那个地铺的方向,怎么就往这边来了呢?
一想到他在往这边来这一点,我才猛然意识到,刚才只顾着乱想了,竟然没有强烈地感觉到原来脚步声正在踢踏踢踏正好往我所在的这口棺材方向走,我的天啦,意识及此,我刚刚平息了一点的心跳瞬间又嘭啪嘭啪和那滴答滴答的脚步声奏起交响乐来,贴附在美女尸体上温存了片刻已经获得安宁的身躯,瞬间又因为外在的冰寒和内在的胆寒交迫,颤颤巍巍地筛起糠来,我再不情愿地抬起几乎吻在美女玉脖上的脑袋,用耳朵使劲贴在棺材内壁上,仔细分辨着脚步声的来势和趋势,没错,确实是往这边来,而且可以明确的是,如果我自己还没有被鬼扰乱心神,那么毫无疑问地说,这个脚步声就是冲着这口棺材来的。因为我已经听到了脚步声就在和我一棺材板之隔的地方骤然消失,然后我听到了一声似乎来自遥远世界的低吟继而是一声似乎还带点惊讶的呜咽,在如此骇人的情境下,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阴寒的袭裹上悸动。
我面如死灰、目光凝滞地紧盯着棺材上空太平间天花板上班驳的痕迹,我已经做好了临死前的准备,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突然死去,也许,和一具美女尸体同穴而眠,人生也算是壮美了!
终于,最让人惊恐的事情在片刻后发生了,外边那个鬼只是停滞了片刻后,也开始上蹿下跳地攀爬这口高棺了,很奇怪的是,它好象也采用了我使用的那种方法,因为我在弥留之际在迷离的意识中好象就听到了那种打开冰柜门时产生的熟悉的吱呀声,我在迷糊之中还不忘记心头一愣,僵硬的眉头上浮上一层疑云,然后,我在朦朦胧胧中就看到棺材上空探出一颗黑糊糊的鬼头来,然后,我又在迷迷糊糊中听到这颗鬼头“啊呀”一声,就从我的上空消失,随后听到啪地一声巨响,紧接着又是一声“哎呦”的喊叫,不过,虽然我的意识是朦胧的,眼神是迷离的,但我就在这样的恍惚当中仍然感觉到了一丝熟悉,对刚才那颗鬼头上边眉眼的熟悉和惊叫时声音的熟悉,这些熟悉的气息在我因冰冻而变得硬朗的躯体里头萦绕一圈后,我的意识先于躯体开始苏醒,我好生纳闷,刚才这个人是谁?眉眼怎么那么熟悉?
意识里这么一想,我也就从被鬼神观念束缚了的思维里挣脱,脑子里产生了一种实在的观念,这哪里是鬼,分明是个熟悉的人嘛!我这么想着,这个熟悉的人已经又爬上棺材了,显然他也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元神,从惊坠中恢复体力。当他的那颗鬼气森森的头再次探到棺材上空灰色的空气中时,我们俩几乎异口同声地喊:“怎么会是你?”
这个女人是我害死的!
没错,这个人竟然就是华浩。
华浩在片刻的惊怖和瞬间的惊讶过后,他的脸色在惨淡的光线中突然变得分外狰狞,他猛地张开血盆大口怒吼道:“老李,你在干什么?”
我猛听华浩雷霆万钧般的怒斥,不自觉吓一哆嗦,身体一哆嗦,身体各个部位的感觉开始恢复,我才蓦地意识到此时我双手还扣在美女尸体胸前那两大砣坚冰上,被领导抓住了现形,顿时羞得我老脸一片燥热红赤,两旁的冰寒都被蒸腾开了。我赶忙松开双手,互相不安地搓着,灰溜溜地说:“老华,你别误会,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华浩脸上突然好象还释放了一点笑容,嘴里却是冷哼一声:“哼,别误会?你滚到一具女人的棺材里,手还那么握搓着,你觉得我还能有什么办法认为你在做别的什么吗?”
我急得双手乱摇,却不知道如何辩解,情急之下,正好看到了覆盖在美女尸体上的塑料布,于是我脱口而出道:“老华,我是怕她冻着,给她盖个被子,这下边可真冷啊!”说完,我还打了个寒战,不知道是为了配合我的话,还是我此时确实已经冰寒袭骨了。
华浩愣了一下,只一会,就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好象眼泪都要出来了,在这太平间冷寂的气息中,听起来怪不是滋味的,我只好再次讪讪地说:“你别不信,真地很冷的,要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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