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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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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急,连报纸都吃了下去。等等报纸?有点眼熟,我记得上次拿包减肥药我就藏在米缸里的,那么我这几天吃的饭……想着就觉得恶心。

“邓琪,你怎么来,别吃了。”我蹲在她面前抓住她的手控制她不要再往自己嘴里塞东西。

“呵呵”她露出牙齿傻笑着,生米混着口水沿着嘴角流到了地上。黑票蹲到旁边来开始收拾地面,没想到邓琪挣脱我的手,朝着黑票扑去,黑票一时没支撑住,被她扑倒在地,一口咬住他抓着米的手,我一看这还得了,拼命的扯拉邓琪,但是她死不松口,黑票也不好意思打女人,何况是我的朋友。没办法,只好,抓起一把地上的米,叫:“邓琪,这边。”引起她的注意后,往另一边一扔。

果然她松开了黑票的手,黑票乘机退到旁边,捂着自己的手:“看不出来,牙齿真尖啊。”

我看了下咬得真狠啊,一圈牙窟窿,滋滋的往外冒着血。

“现在怎么办?”黑票问我。

问题是我也不知道啊,“要不等她吃完,反正没多少了。”

米缸里所幸也没多少米,大概半斤左右吧,要不也不会那么快被她发现。于是我和黑票两个人就眼睁睁的看着邓琪把半斤米吃了。

吃完她也安静了,睡着了。把她扶回床上,我这才坐在沙发上,帮黑票简单的处理了下伤口。

“姐,要打破伤风不?”黑票抱着自己贴了两张创口贴的手。

“没事吧,又不是狗咬的。”我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

“姐,这个不是你为了省钱,不给我打吧。”黑票小心的问。

这孩子,越来越了解我的心思。

见我没有回答他,自以为才对了的黑票顿时哇哇大叫:“不行啊,得了破伤风就完了,姐带我去医院打吧。”

“哪那么多的废话,谁不会就不会,睡觉去。”其实我自己心里也不确定,他应该没那么倒霉碰巧被感染吧,再说邓琪平时很注意刷牙的,今天睡觉之前,我看到她刷了的。

一晚上我没敢睡,怕邓琪又发疯;黑票也没睡,怕自己得破伤风。

好在一夜无事,第二天清晨,邓琪看到我俩浓厚的黑眼圈,问怎么回事,我是没有力气搭理她叫黑票给她解释了前因后果。

邓琪先是十分抱歉的对咬了黑票的事,然后马上向我寻求帮助。

“你找我也没用啊,估计不吃了就好了。”我也是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

“要不,咱们再去一趟那个老头的家,问怎么回事?”她丫的还想出主意。

鄙视了她一眼:“坚决不行,那地方再去会做噩梦的。”

“你们说什么?”黑票奇怪的问。

“没什么。”我和邓琪相视一眼,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干的这件蠢事。

白天,邓琪又恢复了那种犯了毒瘾的状态,好在医院里开了点药直接让她梦周公去了。黑票把我拉到一边:“姐,你们又碰上了那种东西吧?”

“呸呸呸,童言无忌,乌鸦嘴,怎么可能,就是食物中毒。”他这是说什么话,真恨不得扇他两耳巴子。

“食物中毒?我看像吸毒。”黑票哼了一声,去做饭了。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邓琪神色复杂。叹了口气,坐在了她的身边,窗外的阳光白得刺眼,照在身上丝毫感觉不到温度,四周开始快速的从地面往上渗透黄色油渍,就像是一张餐厅纸放在水里被水迅速渗透一样,终于开始了。墙面开始不停的蠕动,每蠕动一次,就会洒几滴油渍在地面上,渐渐的小点变大点,一小块变成一大块,一大块汇成了一片,像有生命似地包围着房间里的单人床。

包围圈越缩越小,我把脚缩上了单人床,天花板已经被那种黄色的油渍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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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有些地方的颜色加深了,像是擦不掉的污渍,当整个房间被浸透的时候,屋顶上的图像清晰起来——一张人脸,一张布满沟壑的脸。

他看着它,贪婪的想要离开墙面。刚才有点感觉不对的时候我没走,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一方面是丢下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另一方面我相信自己强大的生命力。

房顶上的人脸,撕扯着就要碰到邓琪,周围的墙壁像是有无限的韧性像胶带一样随着人脸逼近床上的人。我从怀里掏出,贴身携带的《金刚经》,念了起来,vájra-hedikā-prajntilde;ā-pāraitā-sutra(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这样做不是为了,能够驱鬼辟邪,而是使人心平气和,艰深晦涩的文字不会让你有时间去害怕。根据我的发现,遇到这种情况只要把思维抽空,什么都不要想,不要让自己心里存有一丝不好的念头,应该就不会和那种东西发生接触,也就不会伤害到自身。

佛教当中的罗汉,菩萨,佛,为什么不会被邪魔所侵,估计是他们所追求的心外无物的境界有很大的关系,这并不是说他们自身有什么法力,只是他们的思想除了自己的信念已经容不下其他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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