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3 / 5)
。但我想阁下既然以驭兽闻名天下,就不如和我斗一斗这兽宠,看看究竟是谁厉害!”
燃孜一扬眉,哈哈笑道:“臭道士,原来这就是你的脱身之法吗?你却不想想,我打你是不公平,但你让这灵兽来和我的兽宠打,难道就是公平了吗?”
林小七笑道:“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一只不行,你可以上两只、三只啊,我瞧你那两条血蟒就厉害的紧,不如一起上吧。”
燃孜一楞,随即说道:“你那虽是灵兽,但我这獠牙象和血蟒也是化外异兽,比你灵兽虽有不如,但若是以三敌一,倒也有一战之力。不过,你且先给我一个理由,我凭什么要答应你这样的战法,你须知道,你虽然拥有灵兽,但要是我一心取你性命,你怕是难逃一劫!”
林小七淡淡道:“很简单,这本就是个赌局,我的魔龙赢了,你就不能再为难我。若是我输了的话,我这魔龙就归你了,但有一点我先说明,那就是不管输赢,你都不能为难我!”
一旁的红泪见这道士有脱身之机,便劝燃孜道:“燃孜,我瞧这赌法不错,你就应了吧,你不是早就想要一只灵兽了吗?”
燃孜哼了一声,道:“你若再劝我,我就先杀了这道士。”
红泪吓了一跳,道:“不劝了,不劝了,不过这道士……”她欲言又止,没敢再劝,但眼中神色却满是恳求。
燃孜本就有心赌上这局,这灵兽对他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且他输了,似乎也没什么损失,最多就是不杀这道士而已。此时红泪又央求与他,不由轻声一叹,看向红泪道:“你让我赌,我就赌了。”他言到此处,又对林小七说道:“既然你肯送出灵兽,以此来保全自己的性命,那么我就答应了你。哼,所谓明珠暗投,你肯轻易的将这灵兽当作赌注,那这灵兽也算是找错了主人!”
这小道本自狭窄,一象一龙盘踞前后,已是占去大半地方,林小七见燃孜答应了下来,看向小道一侧开阔之地,道:“既然要比,就去那里吧。”
燃孜哼了一声,口中轻叱一声,驭象径自先去了。林小七看向红泪笑了一笑,道:“姑娘心地善良,言语间多有庇护,日后必有好报。”
红泪苦笑一声,道:“此间祸端皆由我起,我应该先向道长你说声对不起才是。”她说到这里,忍不住一叹,也自朝燃孜行去方向走去。
这两人都先行走开,林小七若是想跑,此时正是最佳时机,他刚才耍尽花样,求得就是这一刹那的从容。但他看着燃孜和红泪的身影,却也是慢慢跟了过去。在这少年心中,他唤出魔龙的本意,就是想趁乱逃逸。他本打算在语言上先敷衍燃孜,然后趁其稍不松懈,就唤魔龙先发制人,而自己却用战甲飞翅逃离。有了魔龙的纠缠,这燃孜一时必脱不开身,而到那时,他自信已逃的远了。至于这魔龙,虽然未必是燃孜的对手,但想必没有性命之忧。反正自己得来全不费力,就是少了也不心疼,毕竟还是自己的小命来的重要点。但当他敷衍这燃孜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也未必就要一心想着如何逃逸,而且一想着要逃,心中竟有厌恶之意,所以也就一直胡乱的扯了下来,及至最后,竟是和燃孜打起赌来。
林小七自小流浪街头,诸般恶习早有沾染,这赌博一技更是精通,久而久之,胸中已有赌性,凡事都喜欢赌上一赌。他和古无病相聚之时,得空就会赌上两局,色子、骨牌无一不玩,而这两人相比较起来,古无病显然就是传说中的羊牯之尊,也不知输了多少银子给这林小七了。远的且不去说,就拿古无病前两天自赤目的尸体上搜刮而来的十万两银子,林小七只用了半夜的工夫,凭着三枚色子就赢来了大半。再加上以往的赌帐,这十万两银子最后落入古无病腰包的,不过区区五千两而已!
所以,此时这林小七和燃孜做成一个赌局后,心中赌性大发,就欲凭这魔龙赌上一赌,反正无论输赢,自己的小命总是无忧。另外,他自小经常受人欺负,养成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的习性,若连跑也跑不过,那便拼命一博。不过在他记忆中,逃跑的时候却是比较多,年幼的时候他倒也无所谓,毕竟这世上打不过的人太多了,但随着年岁的增长,他却渐渐明白,自己未必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但若总是遇强就逃,也终究不是办法。因此,今日遇上燃孜后,他心中虽是想着如何逃逸,但潜意识中却隐有厌恶之意。而此时与燃孜约成赌局,这厌恶之意顿时散去,他心中也自爽快,暗思,这赌局虽也有含怯的意思,但毕竟比仓皇逃窜要让人舒服一些。
他随着燃孜慢慢行去,心中却想,以后的日子里,但叫别人见了自己就想逃,而自己只要不遇上性命交关的当口,则能不逃就不逃。不过他也明白,后一点做起来容易一点,前一点却是难上加难,想要天下人见了自己就怕,唯一的方法就是拥有比别人更强实力,而这实力却是瓜熟才可蒂落,也是强求不来的。但他这一番胡思乱想,却在心中种下了对实力的渴望,他从小散懒,对修道也是没甚兴趣,但此时毕竟已是长大,也不想就此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更念着有朝一日能在玲珑山上肆意而行,再也不用看那轩辕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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