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3 / 8)
枪速度我敢保证,绝对不过03秒,可惜没有见证人,无法进入吉尼斯世界纪录啦……唔,太骄傲啦,有点忘乎所以,论说这拔枪速度还得感谢我曾经服役过得部队,感谢俺的射击教官少尉王大鹏,对了,刚才我能如此顺畅的解决战斗不只是因为我的拔枪速度快和射击的精准,更代表我心理承受能力较强,在如此紧张的战斗中还能保持冷静的保持韦佛标准射姿,您还别不相信,近年来一个资深的美国退休警察做了一个调查,发现平时在靶场上使用韦佛式射姿的警员,在紧张的入屋搜查或与犯罪嫌疑人对峙时,总是不自觉的把持枪姿势转变成对等式,他的结论是:韦佛式是在没有很大压力的情况下才可以做到的姿势人在承受巨大压力的时候,所有的精力都应付在事件的发展上,而无法去记得什么样的射姿,在这种情况下,人的本能占了上风,把危险地武器推得离自己越远越好,自然就转变成了对等式射姿了,所以,老孙我的心理能力已经应变能力还是很说得过去的!好了,我们继续切入正题,回到紧张的战斗。
但好话不值说第二遍,也许是我过分的骄傲使得眷顾我的上帝抛弃了我,一阵急促的枪声忽然从远处传来,枪声来自远处,不是针对我的,但也惊醒了正在打盹的叛军们,抬头一看,水塔上的狙击手好像也有动静,看样子正在架枪,几个士兵从村子中的几间破屋中跑了出来,总共有四个人,正在焦急的寻找他们的班长和战友小阮,不过他们只能天堂再见了!就在他们接近时,我猛地探出掩体,逮住一个目标就扣动扳机,“啊!”的一声惨叫,两个家伙同时倒地,我迅速转换位置,剩下的两个傻兵还在傻愣着干瞪眼,大张着嘴看着倒下的战友,我虎扑上去,一刀大力捅进一个傻兵的胸口,绞动了一下,这时,他的傻队友才如梦初醒,手忙家乱的去胡撸快慢机杆,哈哈,等到他找到快慢机,黄花菜都他娘的凉透了,我一刀刺进他的脖子,这家伙一声不吭的倒下地上,唉,这些家伙,临死也不大叫一声,为民族分裂事业做点最后的贡献,即使做不得什么贡献,也可以喊得悲壮一些,或者一把握住刀刃,来个空手入白刃,大不了和俺同归于尽吗!这些缩头乌龟就是不如塔利班的大叔们,说死就去死了。但说说正事,枪声是从那儿来的那?难道长古那边已经打起来了,想到这里,我大呼不妙,快速行动起来,小心的潜行到水塔那边,塔上的狙击手正在对准远方的目标校枪,妈的,不杀你我杀谁!
很快我就出现在了水塔下,上塔的唯一方式就是爬梯子,但爬这玩意必定会发出声音,有没有带精准武器,水塔这么高,帕夫琴科在地面上也无法保证一次射击成功,只好赌一赌了!我口中叼着军刀,一手握着手枪上了梯子,梯子很高,这必定是一条死亡之路啊!我努力使靴子敲击梯子的铁杆不发出声音,但声音还是依旧传进了水塔上狙击手的耳朵中,那家伙大叫一声,一拉手中ssg69(妈的,小小叛军,竟然用这种高级货!)的枪栓,不加瞄准,一个盲射,“砰!”子弹飞速出膛,连梯子的边都没沾就飞了出去,此时,地面的帕夫琴科也开始发难,“啪勾!”一声,一发子弹迎风而上,但就偏了那么几厘米,我一咬牙,一手扶住梯子,一只手探出枪,连开两枪,都没有中,“砰!”那家伙丢掉ssg69,拔出一支p210自卫手枪(操!叛军真是他妈太富裕了!怪不得越军一个个成天吃不消……),对我连开数枪,子弹都擦着我的头皮飞了出去,这家伙气急败坏之下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盲射一枪竟然打中了我手中9的握把,“当啷!”一声,我手一松,手枪从高空坠下,操……可惜了一支随我杀了无数人的宝枪加一支消声管了……情急之下,我从腰上摸索出一枚手雷,用牙拔出保险销,一个‘勾手上篮’,手雷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接着‘当啷’一声,再接着‘咣!’一声,那个倒霉的狙击手被炸出了狭窄的水塔,尸体烧烤一样坠向了地面……哈哈!我快速爬上水塔,可不能再耽搁啦,上了水塔第一件事就是拾起那支ssg69,检查弹匣发现还有四发子弹,弹膛里还有一发,再加上枪托上绑着五发子弹,总共十发,我满头大汗打开步话机,招呼帕夫琴科上来。
迅速架好枪,把瞄准镜抵在眼上,远处的长古镇尽收眼底,小镇中打得热火朝天,尸横遍野,除了满街都是的叛军,还有两辆坦克和n辆装甲步兵车在城里晃荡,车上的机枪手所到之处定时一片狼藉,海豹突击队的那几个小人在瞄准镜中显得格外的小,不过还是可以不花费任何时间辨认出他们,因为所有的叛军都想方设法进入他们的简易阵地,尸体在阵地旁堆成了一个小山,看来著名的海豹突击队果然名不虚传啊。
帕夫琴科气喘吁吁的上来,通过观瞄镜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对海豹突击队那几个小人竖起了大拇指,嘴里也不闲着,他说:“都说我们俄罗斯军人强的很,但他们已经超乎我的想象……”不错,城中简直比1993年的索马里摩加迪沙打得还要热乎,顽抗的美军似乎比那支精锐之极的三角洲特种部队还要牛逼,如果说三角洲很牛b,他们就是牛a啦。
“瞄准48a1坦克的机枪手。”帕夫琴科突然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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