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5 / 6)
的美军双脚耀武扬威的踩在小鸟的着陆撬板上,一架小鸟率先着陆,大兵们对街上的行人和小贩鸣枪,警告平民百姓立即滚出他们的视线,帕夫琴科已经跟随人群没影了,我呆呆的站在巷子口,观察敌人们的动向。
一队乘着武装车的巴基斯坦士兵和美军交汇,一个头戴贝雷帽的巴军军官被两个手持ak47的卫兵护卫着和一个刚下了直升机还捂着耳朵的美军军官握手打招呼,其他的士兵们也开始行动,迅速封锁了市区的每条街道,见了行人就开始搜身。
妈的!这是要干什么?难倒要全城戒严?但这是为什么啊?
但是,我立刻就想了个明白,美军和巴军这样做的原因我是最清楚的啊!我们刚刚以不到十个人的兵力登陆了瓜德尔,巴军损失无数,这一定惊动了‘国际警察’美军,我恍然大悟,也有点后悔,不知道几个弟兄们怎么样了,我本不该让他们去执行任务的。
我的思路很快被一阵脚步声打断,我的后背突然袭来一阵透骨的寒意,我赶紧按住腰上的手枪,但是,已经为时已晚,一个冷冰冰的东西已经顶在了我的后背……
瓜德尔第一枪
12
就在我惊慌之际,一只没有任何防护的手试探性的探进我的长袍中,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豆大的汗珠顺着冰冷的脸颊滑下,那只手在我的腰际停下,好像是触到了沙漠之鹰冰冷的枪身,我仿佛听见了和我一样倒抽冷气的声音,时机成熟,我猛地抬起一只手,把全身的力气集中在手掌上,然后一个手刀斩在士兵的颈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士兵已经被我完全打懵了,一支连不锈钢弹匣都褪了色的16a2掉在地上,接着整个人头重脚轻的晕倒,我赶忙伏下身子,拔出腰上的军刀,悄悄做掉了士兵的性命,这是个巴基斯坦士兵,唇上还有一撮小胡子,我用这种方式毫无痛苦的方式结束了他的生命,也好让他早日见安拉,因为我和他并无任何仇怨,虽然我从不信任何宗教,我的慈悲之心早在八年前就已经随急速飞驰的子弹而灰飞烟灭。
但是,一波危险刚刚过去,另一波就接踵而至,我的杀人手法虽然堪称完美无缺,但还是不幸被两个视线良好的美军看到,因为我的手法并不明显,他们没有一口咬定我杀了人,只是端着枪向我逼近,我感到事情不妙,虽然他们与我还有一段距离。
我环顾整条巷子,就是没有看到有任何可以避一避的场所,但是,有一户人家的民房房门没有关好,貌似上着锁,但一脚就可以踹开,我拖着尸体,小心翼翼的靠近民居,接着又格外小心的拉开房门,拖着尸体走了进去。
房内竟然有人!这是我没有料到的,我原以为房主被美军拉走检查去了那!现在房子中间的破旧地毯上跪着三个人,一个衣着简陋,瘦小的妇女死命的护着他怀里的两个孩子,孩子看样超不过三岁,我不可能对他们起杀心。
我对他们做了个‘嘘’的手势,把尸体明目张胆的放置在门厅里,然后一手握着手枪,一手握着军刀闪进房间内的一个角落,并顺手抄了厨房灶台上的一把长刃短柄的切刀,握在手里,妇女和孩子仍然依偎这,妇女瞪着眼看着我,缓慢的摇着头,好像在说: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孩子天真的眼睛里透着好奇,但看到我手里的手枪迟迟不敢靠近我,我似乎在他们的眼睛里看出了他们的经历,如果猜中的话,孩子的爸爸,女人的丈夫一定已经死在了塔利班或者美军的屠刀下。
但是,现在不是发善心的时候,美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沙漠作战靴的巴拿巴靴底踏在瓜德尔的石板路上‘咔咔’作响,我握住军刀和切刀的双手青筋暴起,时刻准备掷出凶器,突然!民房的铁门被一脚踹开,然后是步枪上膛的声音,两个全副武装的美国大兵进入房间内,一个大兵把枪口瞄向女人和孩子,一个则是蹲下身子,检查尸体的情况,我躲在角落里,嘴角不自然的划过一丝微笑,好久没有这么杀过人了,不知道准头是否还在。
两个美军嘀咕了几句后,貌似‘友善’的把女人从地上拉起,但是,女人坚强的对他们摆了摆手,一只手下意识的抱住他的孩子,两个孩子把头埋进母亲的胸口,他们厌恶那罪恶的枪口。
一个美军放下手里的活,检查这房间里的一切,他现在游走在我刚刚拿了一把切刀的灶台旁,放下手中的卡宾枪拿起灶台上的一块面饼,嚼蜡似的放在嘴里,然后厌恶的取出腰上的水壶,灌了一口,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进食了,我反握住军刀,整个身子从角落里弹起,美军放下水壶,下意识的扭头,但是,他只听到耳边掠过的风声,就被军刀刺入了颈部,我在第一时间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这个倒霉的家伙临死前留给我一个痛苦的表情,好像是刚才吃的那口饼没有被水冲下去。
我舒了一口气,把尸体拖进角落,正厅内的另一个美国兵还在和女人絮絮叨叨,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队友已经无声无息的倒在了尖刀下,我用尸体的迷彩服擦了一下刀刃的鲜血,然后继续等待时机。
很快,时机来了。
过了大约有两分钟,正厅里的美军见事态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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