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就是天作之合(27)(1 / 2)
老折家添了新丁,在新年前,记在春晓和折玉郎名下的婴儿来到了家里。
这个孩子父母双亡,因为在医院检查出来先天体弱被族老弃养,最后被折玉郎和春晓抱回来,孩子起名叫折福宝,这是春晓起的。
折玉郎扯唇笑了笑,捏了捏小孩的脸颊,“真是爸爸的小福宝……”
说完就不再理他了。春晓对这个孩子的关注也不多,她最新从元辰那得来的消息是,高考会在七七年底开始,而不是七八年,她记错了,所以开始疯狂地复习功课,刷题。
小孩交给了骂骂咧咧的李氏养,折玉郎每天下班回来,都陪着春晓一起刷题复习,有时候她在看书,他就着油灯做些针线,有时陪着她一起看书。他在小院里遇到李氏带着福宝晒太阳,还会绕路走。
折玉郎转笔很有一手,春晓顶多可以转一支笔转两圈,折玉郎却可以两只手一起,转得眼花缭乱。
折玉郎有些炫技地多转了几个花样,“姓元的不会这本事吧?”
春晓摆摆手,“谁能比你还要厉害呢?要不然你和我一起高考去算了。”
折玉郎托着脸,在灯光下看她,笑眯眯道:“我才不要,我要当你背后的男人,你去读大学,读研究生,读博士,我就一直支持你读书。你不知道,读书要花很多钱的,我要给你赚钱。”
春晓抱着折玉郎的俏脸蛋,在他的脑门上亲了一下,“真是我的乖宝。”
折玉郎眨了眨眼睛,眼睫毛搔到了她的下巴,贴了贴她的脸颊,低声道:“晓晓儿,你知不知道最近有个女人一直在打我主意。”
春晓拧眉,带着杀气,“谁?”
“一个叫什么青青的女知青,烦得要命,一直堵我,我自行车从她脸上碾过去,都不放弃。”
春晓:“……”哦,女配啊。
“你猜我是怎么令她放弃的?”折玉郎对着参考答案批改着春晓的卷子,薄薄的日光撒在桌子上,滤过他细长的睫毛,映得脸庞有种通透的澄净感,打完了一百分,他托着腮看向她。
春晓拽过卷子,扫了一眼,“你有没有认真看,我这道填空题都空着呢,你还给我一百分。”
折玉郎摸摸手腕,“我就想给你满分嘛。”
春晓将他赶出去,“你去带着福宝在村里转两圈,别烦我写卷子了。”
折玉郎不肯,“我要跟你待一块,小孩有他奶奶带着,她们都擅长带小孩,我又不擅长。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院子里像是打翻了什么东西,哐当一声,李氏的嗓门传来,“今春晓滚出来,把你的儿子带走,老折家都要被这玩意拆掉了,走走走!”
春晓被吼得手一抖,叹了口气,把头伸出门外去看,院子里一个矮矮的小肉球在晒太阳,旁边李氏晒瓜子的一个篓子,打翻在地,肉球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春晓不敢惹怒婆婆,她在假怀孕失败,又领养孩子后,被李氏狠狠地阴阳怪气了一个月。冬天依旧需要上工,开挖明年春耕的水渠,李氏在饭桌上让春晓去报名挖渠队,说家里的壮劳力不能浪费,是折玉郎一顿歪理强说,给她争取了一个月子假,她才逃过大冬天去挖水渠的工作。
这个月子假言不正名不顺,在勤劳朴实的老折家十多口里,她就像个好逸恶劳的蛀虫,连折玉郎都能挣钱,她还在贴钱读书。
想到自己以后抛夫回城后,李氏在原着里骂了她六十几章,春晓裹好衣服走出来,将小福宝抱起来,“婆婆,我明天让玉郎给你带些零嘴回来,这瓜子不要就不要了吧。我带福宝出去玩。”
李氏在厨房里搞出咣当咣当的动静,骂了一声:“我儿子孝顺我,用得着你让?给老娘哪凉快哪去……对了,今天土疙瘩他们小学要办什么拔河比赛,你去看着他们不要在地上滚,滚脏了衣裳,仔细他们的皮!”
冬天洗衣裳是件麻烦事,现在家里的衣服都是各家洗各家的,春晓和折玉郎的衣服都是折玉郎一大早去河边上,偷偷摸摸给洗了,然后晾了,谎称是春晓洗的。
春晓嗯啊应了一声,将怀里吐奶泡的婴儿塞到折玉郎手里,“你们爷俩培养一下感情。”
折玉郎撅了噘嘴,不情不愿。
春晓揪了揪他的耳朵,她一早就发现了,折玉郎不喜欢这个小孩,这可不行,原着里他们可是相依为命感情深厚的父子兵,“你对他好一点,以后我们俩就指望着他养老送终呢。”
折玉郎在他的襁褓里掏了掏,捏了捏他的小鸡鸡,“这是个男孩,男孩娶了媳妇都不要娘的。咱俩指望不上他养老送终。”他是男孩,他有经验。
春晓连忙捂住折玉郎的嘴,将他拉出去,“你妈还在厨房呢,别乱说话!”
折玉郎个子高,长得俏,肤白貌美,穿着灰扑扑的大棉袄,依旧闪亮得像是体验民生疾苦的大少爷,在冬天的寒风中抱着娃,被春晓挽着胳膊,走在乡间土路上,沿路的人都和他们打招呼。
折玉郎渐渐,真的有一种,一家叁口的错觉。
他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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