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节(3 / 6)
边自学他靠印象仿制出来的高尔夫,一边努力地发展其他爱好者。现在黄石自认为已经打得不错了,一般百杆之内怎么也能把球给捅进去;同时他还发展了不少爱好者,只是这些制宪会议的代表眼下都呆在南京,他们正忙于选举第一人临时首辅——制宪会议还没有想好如何就君主位置立宪,把这个位置给监国陛下他们不愿意估计以后还的修宪,而黄石认为目前还不是最好的篡位时机所以也不希望就此结束立宪,再说还有一些宪法也没有商议好,或是商议好但是担心黄石的反应所以制宪会议还在迟疑不决。眼下制宪会议都选举过一次,而且实际已经承担起了国卿院的职责,他们就不打算让首辅的位置继续空着而是按照未来的正式选举办法先确定一个临时首辅出来。
“爹。”黄家的嫡子跟在父亲的身后,他的年纪已经到了对国家大事开始充满兴趣的时候:“听说江淮的顺军又蠢蠢欲动了。”
“哦。”黄石并没有什么反应,正专心致志地研究如何找到水塘里的球并把它打出来。
见到父亲对此似乎一点也不关心或是担心,黄石的小儿子显得有些奇怪。
“许平做不了什么的,我猜他现在差不多已经被无数的绳索捆得动弹不得了,剪不断、理还乱的一大团乱麻。”黄石记得自己以前周围就全是地雷阵,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局势变得一塌糊涂:“明太祖高皇帝一辈子胡砍乱杀,最后还是一事无成,”黄石记得朱元璋杀到了官员都不够用了的地步,剥皮充草、株连满门无而不用其极,但是大明官场依旧是无人不贪,一榜进士三年内统统落马,下一榜照旧如此:“当年我也被捆了个半死,嗯,不,是差点被生生勒死,交代得一清二楚的事情,下面的人也满口答应,不,是赌咒发誓,但做起来就是面目全非。就是知道出错了,也查不清到底谁出的错、什么时候出的错,就连是真错还是假错我都没把握。”黄石一边给儿子解释,一边连连挥杆去捞球:“许平也得重蹈我的覆辙,没跑的。”
最后黄石用力一挥,白色的小球跃出水面,轻快地回到了草坪上,黄石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对儿子说道:“看到许平就会想起以前的我,但我现在总算是从那团乱麻里爬出来了,而他还在里面呆着呢,还要呆很久、很久。”
第三十四节 上院
湖广最近的事情让余深河过得也并不舒心,基本上许平遇到的麻烦他也一样不落,李定国和余深河都是光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尤其现在许平态度依旧强硬,那么他们两个自然也不会软化。
至于拨给湖广的物资,朝中说因为要优先供应江淮所以湖广这里会少一点,李定国认定这是借口,因为对方暗示如果李定国和余深河塞红包,那么就可以从江淮一带挤出些东西来优先供应湖广顺军。一开始余深河想想自己艰苦作战的部下,就打算答应了,但是李定国说什么也不同意,他觉得这是朝廷在挑拨两路最大顺军的统帅之间的关系,如果湖广顺军先软下来,那么朝廷就可以借此来压迫许平,更可以把李定国他们塞红包的事情透露给许平,导致这两路顺军统帅之间互相怨恨。
实际上李定国猜得也是八九不离十,牛金星本来就不愿意看到李定国永远和许平统一战线,永远都和许平商量妥当后一个鼻孔出气。牛金星的理想政治结构是星状的,所有的地方诸侯都和朝廷单线联系,彼此之间并不通气,最好互相怨恨争斗,这样就可以分而治之;而其他很多官员虽然达不到牛金星的忠诚程度,但是对于许平、李定国同盟也是打定了分化瓦解的态度,自古这种地方实力派的勾结就是中央的大忌,无论如何他们都要将其拆散。
既然李定国的态度并无丝毫软化现象,就有人去做余深河的工作,暗示给他好处、或是威胁他说臣子应该忠于朝廷国家而不是朋友义气——就是不要跟着许平搞不合作的意思。其他的藩王,大多都选择置身度外,除了紧跟朝廷的辽藩外,孙可望、李成栋他们都积极响应朝廷号召,向丞相府保证绝对不跟着许平折腾给朝廷捣乱。以前牛金星总是比较担心孙可望,毕竟他和许平的关系更好,似乎比李定国与许平的交情还要深一点,但眼下证明真正讨厌的却是李老四而不是孙老三。
余深河急需更多的粮食、武器和补充兵员,李定国和许平通气之后坚定不移,但余深河开始有些要顶不住了,他觉得不妨后退一点,反正国家初建,武将的权利依旧极其强大,余深河觉得文官对武将把持全部权利难免会有戒心。现在许平和李定国要求的固然是合理的,但余深暗暗揣摩,觉得文官很可能感觉武将是打着反腐的借口要求说一不二的权利,而对李自成和牛金星来说,腐败固然可恶,但是比起这个来说,清廉而且有威望的武将集团恐怕威胁更大,尤其是这些手握重兵的武将还没有什么内部矛盾,总是并肩迎战。
……
明军派来送挑战书的使者来头不小,余深河知道这位鲍元朗大人是齐国公心腹鲍博文的长子,而且他听说也是齐国公世子的亲信部下。曾几何时,这些新军将门子弟的身份地位对余深河来说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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