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3 / 4)
天,这可真好听,几乎让人哭了。
里拉的面值已经变成了5万和10万,除了自己迅速缩水的财产,谁也没心思发现黑暗巷子里某个妓女消失不见,或者临幸她的客人无故失踪。
我买了两只杜宾犬,它们听话的吃光了除了头颅以外余下的肉。
当然,我也听话的告诉我的每一个女人,同一时期只能有我一个。
她必须完全属于我。
三年后,我接受了duden教授的邀请,与他和他的乐团一同前往维也纳。
他不光是个小提琴家和作曲家,也是伟大的指挥家。
一个严谨认真、脾气古怪的老头,固执执拗,舞台上的手势十分张扬。他教给我毕生所悟,能成为他的学生我感到无比荣幸。
让人意外的是,当我做了dunden先生乐队的首席小提琴手不到一年,父亲便打来了电话。
他似乎并不在乎我为什么会凭空消失好几年。
他只是在电话淡淡道,“我知道关于你的一切,n”
是啊,他甚至知道我在维也纳的电话。
上漆过程几乎要持续一整月,每天上几个小时,晾干,如此反复,胶漆形成的膜会附着在木头上。
这期间她仍旧昏睡着,偶尔醒来会听话的吃点东西,或者任我给她洗澡,然后又蜷缩着沉沉睡了。
为什么绑架她?
这哪里是绑架,这只是让她暂时住在这里。
我是在收留她。
我得不到之前,谁也别想得到!
在这期间,她只属于我!
然后……
然后她醒了。
意识是清醒的,因为她正直勾勾盯着我手上的琴。
当然,接下来的日子也是那样直勾勾的盯着这小东西,就放在她床边,任她盯着,然后剩下的时间那个小脑袋瓜就会想法设法的跑。
我知道她所有的计划,无论是除了上锁的阁楼外其他房间的窗户侦查举动,还是她用床单弄了一半的绳子,或者是她藏在床垫侧面被她划破的缝里的刀。
家里的电话只能打到一个号码上去,虽然那边的人告诉我,没有除了我之外的人拨通的任何电话,除了转接机的红灯亮了一分钟左右。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只是给她敞开大门,欢迎她离开。
房子周围,林子里,二十四小时有人守着。
我会好好教训她的!
她想要我,我一直知道。
她只是在跟她的原欲做着无谓的挣扎,因为在没有任何其他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东西的前提下,她所有的理智会被本能吞噬,只依仗它和食欲活着。
我只是在等。
等那个契机……
她虽然能忍,却也诚实。
我甚至以为她会直到最后也不碰我一下,没想到还是被我惹毛了。
背部那些刺痛的抓伤直接让我达到了高潮。
我只想紧紧深入,再深入,让越来越窄的地方紧紧裹着,这让人颤抖,让人发狂,所有的痒齐头而上,我用力啃咬着她的肩膀……
她大多数时候除了被我逼着喝蔬菜汁,就是看着她的琴走神。
那些伤口深到了骨头,到现在连结的痂还没完全脱落,天知道她的小脑瓜是怎么长的,竟然把那颗钉子给抠出来了。
“you wanna py?”我坐在她床边,她似乎被我的突然出现吓坏了。
我见她不吭声,也知道她没办法拉琴,只是将她扯着坐在我两腿之间,盘腿把她的腰环上。
她被我吓坏了,挣扎着想要跑到床下面去,这两天的新花样让她累得精疲力竭。
可这又怎么办,她留下来是负责让我开心的。
我不尽兴她怎么能走?
把琴抽过来,放在她肩膀上,左手拨过四根弦试了试音,我将弓塞在她右手里,示意她动一动。
“先看我的手,然后我们再合作。”我让她看我的手指,提示两小节后示意她运功。
勃兰登堡协奏曲no6,她跟我的手指配合得刚刚好。
接下来的hugarian她不用看几节便轻易配合了剩下的部分。
我盯着她严肃又有点沉迷的眼神,想用力亲吻啃咬她的同时又想揉碎她。
我清楚的知道这眼神意味着什么。
freedo
像极了母亲……
也像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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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是泛性论的代表,他认为人类的几乎所有的行为都依靠性欲来驱动。
这种性驱力是一种本能,类似饥饿时候对食物的渴望,被其成为“libido”。
被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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