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3 / 4)
腰内侧抽出一把匕首,用一小处刀刃磨着绳子。
这并不是梦!
我被她诱骗了,被扔进这黑暗的、令人反胃的衣服堆下面!
身上泛着一波热,又被一波凉代替,我仿佛正站在那个孩子身后,而他正隔着四英尺厚的橡木门的门缝偷看他的母亲偷情!
和他被锁在衣柜里的时候,即使尖叫踢打也盖不住他那让人敬爱的、庄严无比的母亲乞求奸夫留下来继续跟她待在一起的声音……
她死定了!
我要强上了她,然后剥光丢在荒郊野岭里!
我就背靠着门旁边的墙壁,而她正站在门口。
她还是回来了,为了那把琴。
对,还有那把琴,她唯一的财产。
我抓着琴颈,直接垫在膝盖上折断,她痛苦的呜咽一声,仿佛我手中折断的正是她身体某个部位的骨头。
痛吗?
通就对了。
我的太阳穴跳动着,我的胸口闷痛着,她背叛了我。
我甚至被一个陌生女人背叛了!
而她竟然用了跟我那见鬼的母亲同一个套路!
她让我相信她爱我,却将我锁进这个见鬼的地方!
我鼻尖酸涩着想要大声呼喊,又一瞬间将那些情绪全部掩进体内。
踹门的力道几乎扭了我的脚腕,但我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正笑得十分愉快。
所有那些车的轮胎早被自己刺破,除了停在另一侧车库的那辆。
她还想跑到哪?
门打开的一瞬,我险险躲过了重击,却被伤到了肋骨。
这刺痛让人直不起腰,一定是断了。
我那聪明的姑娘镇静得向后退,退到那些小木架子之间。我低头看了会倒在面前的撬棍,将手枪插进背后的腰带里。
报仇心切,还是糟了算计。迎面看见砸下来的铁罐子时候我无法不做出这样的总结。
等我醒来的时候,头一阵阵的钝痛,仿佛有人正拿着小铁锤住在脑子里一下下的敲。
再次清醒了一瞬才发现整个人被死死绑在客厅的承重柱上。
她正盘腿坐在我面前,旁边摆着用来冰香槟的桶……以及我的皮带。
她眼圈泛着红,漂亮的黑眼珠一点光彩也无,手里拿着琴颈,旁边分类堆着大大小小的碎片。
我爱这东西胜于她,现在却也跟着有些难过,但又不免开心起来。
这算什么?
她见我醒了,缓缓站起身走上前,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块木头已经挥在我脸上。
我不知道那水是什么水,只知道每被抽打一次,伤口就加了倍的刺痛。
皮革几乎不间断的接触我赤裸的皮肤,奇异的、熟悉的、又夹杂了些其他的快感缓缓生出来,我紧紧盯着那皮带,期待着下一次的抽打,最好是胸口,小腹也可以。
我忍不住哼出声,私密部位涨得发痛。
如果打在那里会是什么样?
会不会痛?
但会一瞬间攀上高峰,这我确定。
oh y love,再用力些,你就这点力气吗?
我用力低下头,不敢让她看出来我的享受,如果把她吓坏了会不会就立即停止了手头的工作?
不,这不能停。
可是天呐,这简直比强奸一个女人的快感多了近一千倍一万倍,虽然我从没强奸过女人。她们最初或者最终都会爱上我。
她们都喜欢拥有邪恶外表或者邪恶灵魂的男人。
我有着邪恶的灵魂吗?
那我这是在赎罪吗?
这仿若幼时,通过向权威人士提出下流的问题来惩罚自己,变相的反抗着权威,却又无比享受这打破界限所带来的惩罚,因为这只能证明,这界限已经被成功打破了。
他们会对我新创造出的东西习以为常。
我的母亲,我那么爱你,我怎么舍得出卖你?
可你为什么要因为你的秘密惩罚我?
我不该发现你的秘密,不该暗自探究你的秘密,这是罪恶。
thou shalt not it adultery(不可奸淫)!
所有不同质的东西杂糅在一起,酝酿、融合,甚至超出了我的精神负荷。
我忍不住闷哼出声,忍耐着,再忍耐着,等到不能爆发的时候再爆发,因为那会让我触碰到更上层的云端。
我想把她抱在怀里……
这样飞走那么孤单,甚至没有可触碰的东西,除了我自己……
我用力仰起脖颈,大腿上的刺痛让我忍不住吞咽,而接下来的再往上一英寸的鞭笞直接将我送上云端……
从未触碰过的,更高的云端。
我慵懒的侧过头,身体像躺在棉花团里一样柔软,半睁着眼睛看她,心底前所未有的满足。
y little p
我可真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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