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总是不啼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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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卿说他是听郭老头说的。那关于淡薄鸟的故事。
当年他十五岁。被父亲强姦的某一天,沉卿突然想到了一个念头,为何不杀他?他看向门边的墙,墙上掛着一幅画,那幅画后面其实不是墙,是一扇窗,父亲强暴他的时候母亲都会在外面看着,轻轻掀开画的一角,默默看着。
他们说,这是治病。去你的治病。
沉卿笑了起来,他抓起父亲丢在一旁的皮带,用力勒紧了他的脖子。他父亲挣扎着,沉卿发动了更加强烈的费洛蒙,oga的味道过于强烈,令人头晕目眩。他父亲的力气渐渐变小了,母亲用力拍打着上锁的房门,随后敲碎了门边的窗,掛画掉了下来,玻璃四溅,沉卿骑到了父亲身上,他的性器都还在体内,费洛蒙牵连着快感,还硬着。沉卿抓住了手边的玻璃,母亲衝了进来,却来不及,玻璃扎破了父亲的颈动脉,鲜血喷了出来,血色的喷泉。突然体内一热,有什么射了进来,是精液还是尿液?沉卿根本不介意。
他浑身都是血,哈哈大笑,他母亲放声尖叫,沉卿看了过去,「吵死了。」
后来,他把自己洗乾净了,过去都流进了排水孔。混杂着白混杂着红,沉卿静静看着水流缓缓流入孔洞里。他自由了。不知道是谁报了警,沉卿从后门逃了出去。
他赤着脚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就遇见了郭老头。郭老头正好在那附近处理事情,把他捡回家了。获得自由的沉卿总是为所欲为,不喜欢的人就会杀掉,即使寄人篱下也是如此,郭老头很疼他,哪怕手下被如虫子一般杀了也不曾生气,但却告诉了他淡薄鸟的故事,「总有一天你会遇见你的另一半,你要学会忍耐。」
沉卿说,「他这么说,却也不是真心祝福我遇见另一半,因为他们后来都想杀了我的王子。」
顾琛挨了枪以后,休养了一年。沉卿天天陪着他,几乎寸步不离。
伤癒以后,一切如常。顾琛某天突然道,「林老闆告诉我,你一直在保护我。」
林老闆都死一年了,沉卿压根没想会从他嘴里听见这三字。他坐在书案上,手上抓着这次药物实验的结果资料,「林老闆?」
「你不是忘了人家吧?」顾琛想若是沉卿也的确有这种可能。
沉卿笑了起来,「我没有。我记得他。他是我的哥哥,当然记得。」火光一瞬,白烟冉冉,「只是很意外听见他的名字。阿达一直很消沉,我一直都在开导他,又一直都在照顾你,一年没留意到的名字,很自然很少想起。」沉卿看向他,目光划过他坚毅的眉眼,挺直的鼻樑,慢慢往下,看着他胸口。衬衫底下,曾是个血淋淋的洞,想来还心有馀悸。顾琛回望着他,沉卿朝他勾勾手,「过来。」
顾琛朝他走去,沉卿含着烟雾的嘴贴了上去,云雾在两张嘴之间繚绕,如瀑般倾洩。顾琛按住了他的后脑,沉卿笑了起来,抱紧了顾琛的脖子。
烟头烫到他了,有些许疼痛,顾琛却不为所动,他专心吻着他,唇齿交缠,情感流动,费洛蒙的气味也紧紧绑在一起。
他衬衫领口被烫黑,又被脱下,掉到了地上。沉卿轻舔他胸膛的伤痕,往下含住了顾琛的乳首。顾琛轻笑,笑声在胸口震盪,「不是谁都跟你一样喜欢这里。」
沉卿莞尔,手上还夹着菸,蹲下身扯掉了顾琛的裤子,alpha强大的费洛蒙袭来,那令沉卿沉醉的香气。沉卿跪在地上,贴在顾琛慾望之上,把顾琛的呼吸提了上来,由下而上红嫩的舌尖沿着系带往上舔,把敏感处每一寸肌肉都掌控,烟头越烧越短,顾琛的耻毛被烧糊了几根,他伸手掐熄了指腹贴着火种,沉卿抬眼看他,见他眼都没眨,「你不痛吗?」
顾琛摇摇头,「手指被烫到总不会比那地方痛。」再烧上去肉棒都得焦。
沉卿笑了出来,又含住了。双颊凹陷,用力吸吮,龟头顶弄着喉头,被充盈的感受总是让人幸福。其实沉卿以前真的很讨厌这样的,但现在好喜欢。他站起身,脱下了裤子,「顾琛快点……」拉下的内裤里湿黏一片,牵连着晶莹,黏糊糊的。顾琛贴了上来,滚烫的一切随之袭来,粗长贴着臀缝,挤了进来,衝破小小的嘴儿,顶到了深处。
「啊嗯……」
沉卿想起以前。
「吶,大哥。你养得那美人都不叫春。」一个沉卿总忘了名字的傢伙抱怨。
郭老头笑了笑,「他的确不叫。」
那是一件很矛盾的事,郭老头近乎病态的要求沉卿必须把自己清理乾净,却也会让他随意被人弄脏。他们喜欢把他绑起来,鞭打或是其他……疼他却又彷彿恨他。因为他是卑贱的,所以得到的爱也并不会完整。沉卿总是很配合,但他从来不叫。
「啊嗯……哈啊……顾琛,好舒服……」浑身满足,腹腔或是胸腔都被填满,是情是慾,塞得都是。
沉卿用力抓着桌边,办公桌吱呀响着,不啼春,沉卿以前总想跟那淡薄鸟一样,他不会叫的,直到与爱侣交合……跟爱侣交缠的时候淡薄鸟也不叫吗?他曾问过郭老头,但他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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