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那个舞台只差一步〔九〕(2 / 3)
为了拿下更多的分,打者摆出了安全触及的样子,这也不是打带跑战术,触及后球掉在投手丘下,泽村弯着腰跑下来,拾起球往后回传二垒,封杀了二垒跑者,阻止跑者进入得分圈内。
再接下来,连着两个跑者都被泽村给三振出局,弥补了把第一个打者给放上垒的错误。
青道这一局没有失分,比赛终于进入了最后一局。
这一次的进攻,对青道事关重要,不止是因为他们现在还落后一分,更是因为御幸的伤势,如果进入了延长赛,御幸可能就撑不住了。
这一局,青道的打线回到了第一棒仓持,仓持站上了左打席区。
仓持能否站上垒包非常重要,他是青道攻势的引爆装置,仓持在垒上,青道会得分的机率就会无限扩大。
仓持将头靠在球棒上,大喊出一声好。
他的工作就是上垒,除了上垒之外,什么都不要多想,不要去做自己平常不习惯做的事情。
轰雷市与三岛两人,大笑着往前离开了垒包,他们要在仓持刚把球打出去时就捡起来,任凭仓持的速度再快,被这样子防范也是没有办法上垒的,而且游击手、二垒手也都跟着前进了,完全就是在说他们不仅是触及,连内野安打都要封杀。
儘管仓持已经想办法打出了刁鑽的点,但球还是飞到了二垒手前,让二垒手给收到手套里,传给了一垒手,阻杀了仓持。
仓持仰着头,面露不甘的小跑下场,身为开道之人,他连这都没有作到,失败。
青道休息区的人脸上也都露出愤慨的表情,东条在这时候拿了球棒走上了场,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上垒,不上垒就什么都不用说。
与其他人那种一上场就气场全开的模样不同,东条的气场内敛、沉淀,除了双眼之外,完全看不见他那对胜利燃起的熊熊烈火。
东条深深明白,他不是队伍里打击最好的打者,在身后还有许多比他可靠、比他厉害的打者,东条没想成为队伍的英雄,是不是英雄那是其次的,至少要为队伍创造出机会。
第一球一样是直飞面部的坏球,捕手牢牢抓住球。
第二球,内角直球,东条看得很清楚,毫不犹豫地挥棒,但是球棒没有击中球心,打的偏高,球飞斜向下,在投手丘的左侧一个弹跳,被游击手捕捉住,直传一垒,东条出局。
用飞扑方式进垒的东条,手指扣住了垒包,下巴压着地板,东条深呼吸了一口气,有点想哭,眼睛有些湿润。
他,还是没有作到他应该做得。
现在还差一个出局数,药师那边气势高涨,所有人都在吶喊、欢呼。
东条无法爬起身子,他还没有从那个失败的情绪中回復过来。
碰——!
所有人看向牛棚,在一片欢呼声之中,那一声响,显得突兀。
降谷已经整着人都燃了起来,用着他的方式,向药师表示,千万不要高兴得太早。
「降谷。」
降谷转过头,就看见对面的小野已经下去,出现的,是借了小野手套,站在那端的晴。
「接球。」
嘭——!
那是一声,不亚于降谷投出的球发出的声响,视线集中到了晴身上,三垒那一侧的观眾看不见晴,晴的身影被建筑给遮挡住了,但是药师的球员、青道的球员与青道的应援团都可以看见。
那个都只是在场下默默支持着他们的晴,站了出来,使尽全力的投了一球。
那一声响,打破了青道眾人那犹豫、低沉的心情。
晴深呼吸了一口气,大吼:「现在是输了吗?!」
「还早着呢!现在才刚开始!」泽村紧跟在后大喊。
降谷则是往着晴的手套,又投出一声厚重的球入手套的声响,听那声音,就可以知道投球的人用了多大的劲。
御幸勾起了嘴角,没能够上场的人,也在场下用他们的方式为打线加油。
现在是输了吗?
当然没有,还早的很,现在才只是刚开始啊。
「听见了吗?各位。」
御幸拿着球棒,护目镜的反光让人只能看见他那带着弧度的嘴角。
「如果大家再继续这样下去啊,就又有人要哭鼻子了。」
那个有人是谁,御幸不用说,大家都知道,甚至有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晴那傢伙可是最讨厌做这种引人注目的事情啊!他都愿意为了让我们鼓起士气作出他不喜欢做的事情,那我们应该要如何回应呢?」
御幸将他的手套拉着边缘往下,白色的布料覆盖住整个手掌。
没有人回应他的话,御幸也不在意,收起了笑:「当然是,打进甲子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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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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