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欲来(2 / 2)
中比赛。
所有人在观看稻实与修北的比赛时,一同用过午餐,等到比赛结束,又整装到a球场集合热身。
与修北的比赛不太艰难,虽然青道被外界称为没落的棒球名门,但要打赢连名门的边都迈不进去的学校还是容易的。
一直比到第六局,青道已经拿下十二分,而修北还尚未破蛋。
丹波投出最后一个好球,打者出局,零分还是掛在板上。
守备球员下场,晴一个个的送上水杯与毛巾。
这一局比赛,片冈监督让晴下去做经里的工作,没收了晴的纪录本。
晴知道自己表现不佳,但直接被拔去职位,晴是没想到的,可一想到自己的表现,晴连反驳都不敢,乖乖的接下了片冈监督的指令。
「御幸,接下来三局,请你配球时以指叉球为主。」
御幸拿下头盔,将身子转正朝向丹波:「你刚才那一球的效果已经很好了,现在稻实的人都在场边,还是不要投太多比较好吧。」
御幸望了眼场外的稻实球员,指叉球只是来回敬上一场稻实对修北,成宫在他们面前投出的变速球而已,顺便让修北的球员更难猜到配球。
「指叉球只是越来引诱打者的,我认为以直球跟曲球为主的配球方式是比较理想的。」
「不、我要以指叉球为主,能够在实战中测试的机会已经不多了。」
丹波这话一说出口,休息区的气氛都变了。
坐在前方的晴视线直落前方,但心思都放在后面的丹波跟御幸身上。
丹波讨厌御幸这件事情,晴有所听闻,确没想到已经讨厌到连讨论战术的时候,都要夹棒带枪的讲话。
「丹波,你刚才说的话,是身为球队代表投手的意见,还是,只是你身为球员的任性而已?」
坐在晴身边的片冈监督开口,话音一落,休息区的气氛更为凝重。
「你说啊,是哪一个?」
片冈监督转过头来,墨镜底下的视线锐利无比,让丹波感到像是有人拿着枪对准自己一样。
「如果这是你为了一己之私所提的意见,我可不会把王牌的背号交给你。」
话语的严重程度,让御幸也大感不妙,但也可以感受到片冈监督的不满。
「我觉得,两者都有。」
丹波握紧了拳头,身子转向片冈监督:
「我自己清楚,我很常在比赛后半的时候自爆,也知道御幸在帮我配球的时候都考虑了这些,不过,要是我自己不能克服这个弱点,就没办法能出自信站在投手丘上了!」
「──为了成为真正的王牌!」
从丹波的眼神、话语,都能感受到他的认真,这一番话全是肺腑之言。
「我知道了。」
御幸开口打破僵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会全力配合丹波桑的,决心这么坚定的投手,我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很少见啊,居然会说这种大话。」
伊佐敷拿下毛巾,走向丹波,他们是同一个年级的,彼此的过往都知根知底,刚入学时害羞的连对上视线都不敢的丹波,如今也成长了。
「要是被打爆的话,你可要负全部责任,我要把你那颗头剃的乾乾净净,让你变成大光头!」
伊佐敷将自己的头发撩起,只要被打爆,丹波就准备跟他的寸头说再见。
「好主意,我赞成!」
「我没意见。」
「呀哈哈哈──!要是留长头发,我也没意见喔!」
几个人跳出来把事情夸大,几乎所有人都在期待着看见丹波光一郎,变成真的「光」一郎。
克里斯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提笔在记分簿的空白处上写下:
「掉一分的话就剃光头,掉两分的话要连眉毛都剃掉,就这么决定了,我马上记下来。」
克里斯向来说一不二,就算这里面有很多成分都在胡闹,还是把丹波吓的不轻,一直抬手摸摸自己还有头发的脑袋。
气氛就这么一瞬转变,晴摀着嘴笑了起来,眼珠子转转,心底浮生出坏心思:
「如果御幸前辈没办法及时止损,也让前辈剃光头好了。」
「为什么要拖我下水啊?!」
「身为捕手,不应该跟投手同进退吗?而且投手失分也不完全是投手的问题。」
晴说的太有道理,御幸无话可说,一旁的人终于抓到可以逗弄御幸的把柄,嚷嚷着要克里斯也记上去。
御幸转而向克里斯投去求助的目光,被克里斯视而不见,提笔断了御幸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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