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3)
「你伤得很重,得赶快去医院。」他将陆天行的头靠在自己身上。
陆天行轻笑了一声,「第三次这样靠在你的怀里,死而无憾。」
又讲了他听不懂的话,何言硕认为这个人真是讲话没分寸,甚么场合就该说甚么话,而且把死掛嘴边真不吉利。
「我还不想要你死,你死了我还怎么找镜魂的下落?」穿越过来的他只剩这么一位大树让他靠,无论死活都要扒着他、揽紧紧不放开,他还想要回去现代阿!
陆天行看着他不说话,带着一丝笑意后昏迷过去。
梦境中,何言硕在诺大的现代房间,看着一位小男孩从桌上拿起一小面镜子看,镜中反射竟然是他小时候的模样,四周突然剧烈摇晃,从空气中射出万丈光芒,一扎眼工夫就来到陌生环境,何言硕看见有穿着旧式正统服饰的小男生,坐在庭内的石椅上哭泣,而刚刚那个小男孩走过去跟他讲一些话后,便坐在他旁边,将肩膀借他靠,两者穿着明显浑然不同,为什么心底会有股心酸感受?思考当下有个黑洞将他吸入,何言硕顿时惊醒。
温暖的金边光线洒进玻璃窗,病床上的陆天行还没醒来,原来那只是梦,只不过却是如此真实。
守在他身边已经一天一夜,医生嘱咐不能移动伤口,白色纱布包裹着上半身,露出坚实肌肉,何言硕看着他的脸,这个人还是不讲话当个雕像比较讨人喜欢。
何言硕长吐一口气,小声的抱怨道:「来这里这么久了,不知道甚么时候可以回去,真想念妈煮的清燉牛肉。」
「你就这么想回去吗?」突如其来的话语让他吓了一跳,陆天行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你醒了!」何言硕开心的抱住他,却惹得陆天行伤口一阵痛楚,发现自己不小心弄疼他,赶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醒了就好。」
「没关係,看到你,我的精神就好很多了。」陆天行难得露出这么开朗的笑容,一瞬间另何言硕有种错觉。
「对了,我有向白町询问阿河与阿勋的下落,他说他们两个都受伤住院,这是怎么回事?」想到他们如果是为了帮我,而遭受不幸,他一定责怪自己到死都会内疚。
陆天行寓意深长得说着:「其实我也是某些原因才发现,他们是被曾文涛下了追杀令,现在曾文涛也已伏法,可以不必担心,但是——」
何言硕看到他话只说一半,激动的握住他的手,深透明亮的眼眸与陆天行对视。
「但是?但是他们会死?」不会这么年轻就因为我死掉吧?他何言硕可是人民保姆,充满正义感的好青年,连自己兄弟都保护不了,他还有甚么资格站在这里,眼眶默默的泛着泪光。
陆天行虽然对他的反应感到好玩,但藏匿在心中的种子,渐渐地萌芽开花,深邃的双眼注视着他的脸庞。
在外人看来两人沉溺于深情世界,以至于没注意门口进来两个人。
「呃……老……老大。」周维勋轻喊,见老大没有回应,便用手肘顶着吴啟河,示意换他呼叫。
吴啟河无奈地放大音量,「老大……老大!」这声吓得何言硕猛然回头,喜出望外的看向两人。
周维勋与吴啟河身上都还包扎着伤口,但两人看他的神色似乎又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何言硕这才意识到自己死握住陆天行的手,慌张的甩开,装没事般切开话题。
「你们还没痊癒,下床会不会太吃力?」看着他们身上的伤,又忍不住道歉,「对不起,你们帮我去追查镜魂下落,结果害得你们…」
「兄弟有难怎有不帮得道理。」
「换做是谁我也会义不容辞。」
周维勋和吴啟河完全不在意身上的伤,心系得都是三个人的革命情感,两人这番话让他心头暖和起来,孙言信阿孙言信,你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阿~
「你们的兄弟情谊虽然让人羡慕,但也要跟对的人说,不然会让他感到为难,你说是吧,孙言信。」陆天行是哪根筋不对,讲些让人摸不着头绪的话,他怎么可能知道我不是这年代的人,一定是他想多了。
周维勋和吴啟河互看一眼,没能反应过来,何言硕『啊』的一声打断他们思绪。
「你刚不是还没讲完,但是什么?」他将话语权丢给他,陆天行当然知道意思。
「镜魂祕宝在这断了讯息,我想知道你们两位还记得当初在跟踪曾文涛时,看到或听到的事情吗?」
周维勋皱眉思考,吴啟河则率先回答:「有!我们看见曾文涛把镜魂送给日本人,当做合作谢礼,他好像叫…叫上田。」
这样东西一定还在日本人手里,得先拦住他们回国,于是大声呼喊:「白町。」
副手走进病房恭敬地敬礼,「总长。」
「带多点人去各个港口或码头,将日本人上田先生及同僚带回军刑厅,所有东西扣押,连同那些信件上的官僚或特使,一併扣押,严禁遣逃出国,这事已经联络国民政府共同侦办,一个都不能放过。」陆天行打得那通电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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