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都格外敏感。
这会儿他已有一旬未翻她的牌子,倒是格外想念那勾人之感了。
“羞什么?”他的舌舔过她耳廓,大掌紧握着她柳腰,次次挺身直撞进她蜜穴深处搅出水声,又含着她耳垂低声问:“太久没上龙榻,不习惯了?”
龙榻之上好歹隔着幔帐,雨露咬着唇呜咽,不想叫自己的声音传出绣屏,却被推送的龙根故意碾着敏感的花芯,终于还是忍不住溢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
那女官虽有些尴尬,但也是与彤史都在尚仪局的,要听说过帝妃在榻上的艳事,眼下真真瞧见,终觉传闻半点不作假。
“苏绣的并蒂莲绣图,针脚细若游丝,缩于盈尺之间,便是水波涟漪也可见得,有十二种针法变幻。”
绣屏后的雨露呼吸一滞,没想到楚浔真要她这般选,一时间又急又羞恼,不知该不该出声。楚浔自是忍得住声音,只是喑哑了些,一边律动着一边低声问:“问你话呢,露儿,喜不喜欢?”
滚烫硬挺的粗长在门户抽送时带起噗嗤噗嗤的水声,他次次挺身时毫不留情地撞出更响的声来,雨露身上起着香汗,只幽怨地望着他,一双杏眼盈着泪,知道他是故意诱着自己说荤话。
楚浔眯了眯眼,掐紧她的腰猛攻进去,撞出她一声猝不及防地长吟。
“嗯啊——”
她的声转着弯的甜腻,带着隐隐哭腔,这一声出来之后便再也止不住,被他顶弄到说不出话,腿心的酥麻与酸胀蔓延到小腹,还在不断攀升。
他逼她,雨露只能呜呜咽咽地出了声:“喜欢……喜欢……”
绣屏外很快传来女官下一段话,可那些话她一句都没记住,什么缠枝月季什么东珠玛瑙。雨露只觉得那深入自己的龙根几乎腰将她顶穿,晃动两乳也发着疼,楚浔隐忍的喘息在她耳边,让她再也什么都听不见了。
那根阴茎太粗壮也太硬,像是某种杵子,进进出出的力度像是要将她的花穴捣烂,也已经捣出来越来越多的汁水。她紧紧吞咬的蜜处传递出快要到了的信号,楚浔松开掐着她柳腰的一只手,摸到交合处之上,她那已经为自己绽开数次的花瓣之中揉按。
雨露却误以为他是要再逼着自己说喜欢,于是立刻断断续续自娇喘中拼出几个字:“喜欢……喜欢……”
他在她耳边一声低笑,在她耳边呢喃着荤话,手上动作不停,加快了顶送的速度,被她紧致裹住时闷哼一声,随即紧扣住她后腰与自己贴合更近,然后低头去寻她随着动作晃动的乳珠。
一圈乳晕中凸着红樱,和她眼尾一样红,却没她身下被肏翻出来的穴肉红。红褐泛紫的龙根被吞没其中,沾着她穴里湿漉漉的蜜水。
“嗯——啊啊——”
雨露倏地仰起头娇吟了一声,白皙的颈上滚落同他额头上一样的汗珠。肉穴里头的水被龙根严严实实堵了一半,另一半在进出间被浇了出来,楚浔被他夹得失神,一时不察竟被那绞紧的穴挤了出来。
绣屏外的女官已听了好一会儿,还隐隐约约听着皇帝叫了几句“心肝儿”,知晓帝妃这时候没空理会自己,也得放下手中的珠钗,拿起一方锦帕尽责尽力道:“此绣帕选叁眠蚕茧抽丝,以清水漂洗,绣工皆缫丝局中翘楚,绣线以苏木、茜草、蓼蓝等草木染成出水芙蓉的绣样,浸水数夜不褪。”
绣屏内像是洒了茶水一般,传出稀里哗啦的水声,御妻的娇呼停下后只剩急促的喘息,然后是帝王带着责备的低叹。
“把朕挤出来了,露儿。”
“出水芙蓉……”皇帝像是笑了笑,绣屏上的影将怀里的人往下压了压,像是一边吮着什么一边说话,有些含糊:“浸水而不褪,朕瞧你用得上,拿来试试?”
那帕子便被女官隔着绣屏送到案上,被男人沾着湿液的一只手收了回去。
然后是一阵微弱的窸窸窣窣的响。
雨露身上发着抖,还没从痉挛中下来似的,眼尾落下一串羞出来的眼泪,只骂他流氓昏君。楚浔居高临下瞧着她,拿着那放锦帕接住最后几汩水,另只手用几根手指探进她刚刚将自己挤出来的穴肉中抽送,狠狠碾过她阴户内褶皱的穹窿。
“不要——不要!”
“啊———”
雨露被那极致的快意激得弓起身子,腰腹紧绷着又拉着尖细而甜腻的音调叫出来,在余韵中又再次喷出热液。楚浔那只大掌拿着锦帕,也没接住那稀里哗啦失禁般落下来的热液,只好直接将那柔软的帕子塞进穴口堵住。
“折子被你浇透了。”
他佯装指责,空出的手又来碾她蜜处花瓣间隙的凸起,谁知只揉按了几下,又听雨露一声又娇又媚的呻吟,胯部痉挛起来。
啪的一声,湿透的帕子被自深处的潮水一起冲了出来,不知已吸附了多少蜜,沉沉落在地上。
楚浔有些意外,看雨露崩溃般的瘫软下去,知晓她这时恐怕要羞到生气了,于是赶忙抚上她后背安抚:“好了好了……朕没想到……”
后半句,他噤声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