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姨妈,我先走了,今日有考试。
席太太把晚玲給她的钻戒对窗看,虽小了些,大约只有一两克拉,但切割完美,晶莹透亮。
妈,谁的钻戒,很漂亮,我能看看吗?
沈微推着明玄出来就看到了有颗亮晶晶的物件刺了她的眼。
晚玲的。席太太把钻戒給她。
沈微看得仔细,妈,你看,这戒托里还刻了字,好像是[晚游]。
还真是。
晚玲未婚夫叫什么来的?
沈微和席太太半天没想起。
吕游。
明玄脱口而出,告诉了她们,表情凉漠似回到从前。
日语课只有五六个学生,考试坐得开,谁也抄袭不到谁。
作文题目是《故乡》,晚玲不会写,只能咬着笔头拄着下巴发呆。
咚咚
宫本意树敲她的卷面,提醒她快答。
啊?
晚玲不好意思交白卷,只好胡乱勉强写上,把自己脑子里记过的,都写上。
白曈余光瞥到了,心底轻笑过后是深深的嫉妒。
考试过后,白曈问晚玲,你这头发哪里剪的,我头发长了,想换个理发师,上次那个理发师傅差点剪了我的耳朵。
就思南路那边有家[仙宫]美发店。
我也去试试。
走出校园,白曈坐进了门口的黑色车子,晚玲再次看到了那个脸上有疤的男人。车子起步,他扭头笑着看她,逐渐远去。
晚玲抱住双臂,毛骨悚然,想起他在她耳边的告诫。
[不要来找我,因为我会操你,而且会把你操得只认我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