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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到最后是我弟弟找了他的朋友,是个做生意的,人家一个电话这事就解决了,我当时在想,我是看着我爸妈死,还是守着我的职业操守,算了,不说了,今天本来是聊你的,你看看,算了,我说了什么你也不要介意,走了……”齐一航说到这里眼圈泛红,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丁长生也很是意外,此刻他明白了,这是齐一航在点化自己,绝不是李铁刚派来警告自己的,而那些话的内容却让丁长生思考了很久。
“齐主任,谢谢,我记住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齐一航回头笑笑说道。
丁长生也笑笑,彼此都是心照不宣。
丁长生开车,加上他一共是四个人,杨铭坐在副驾驶上,一辆车直奔湖州而却,这一路上丁长生都在想,刘成安说闫光河那里有两本账,这会是真的吗?其实在审问刘成安时他就下了决定,湖州的盖子从新湖揭开,而新湖的盖子就从闫光河身上打开,他当了那么多年的财务处长,新湖区的财务肯定是门清,那就看他配合不配合了。
唯一遗憾的是,这一次李铁刚没有提到湖州纪律检查部门的问题,其实在丁长生看来,湖州纪律检查部门其实也存在着很多问题,但是李铁刚居然没有指示自己巡视一下湖州市公司纪律检查部门,这很不正常,丁长生想不到李铁刚在等什么?
白山监管所里,孙琦想着自己这短短十几天的经历,简直是一脚天堂一脚地狱,如今落到了这步田地,省公司纪律检查部门那个女人的事件还在调查中,而李学金和孙传河的死却都是白山市公司在负责调查,所以他一直拘押在白山,而没有移交给省公司安保部。
以前都是职场上的人物,虽然孙琦身不在职场,但是对市公司的这些人却是颇为熟悉,他知道,这个人是成功的人,而他一直都在想,是谁想害死自己父亲,想来想去,想自己父亲死的人反倒不是纪律检查部门的人,而是自己父亲生前的那些老伙计,父亲一死,万事大吉,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死了一个人,幸福几代人,但是自己的运气很不幸,父亲死了,自己却成了一个穷光蛋,毛都没剩下一根。
无论是从哪方面,作为一个男人,都很难咽下这口气去,可是以自己目前的情况,别说是报仇了,就是自己的命能不能保得住都很难说,而且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虽然自以为那些事做的很隐秘,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而且雁过留声,要是自己哪里留下蛛丝马迹,那么自己的人头就铁定是保不住了。
夜里,监管所的号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孙琦打碎了窗户的玻璃,将碎玻璃吞下去了,看守安保队员到了现场后,发现孙琦的嘴角血糊糊的都看不清脸上的嘴在什么地方了。
毫无例外,监管所是做不了这样的手术的,必须去医院,于是雇佣兵和安保一起将孙琦送到了医院,经检查,他的胃里还有很多的玻璃碴子,必须马上手术。
快到湖州时,丁先生接到了柯子华打来的电话,丁长生开始时还很疑惑,自己和这个人铁定是尿不到一个壶里了,而且从白山回来后,自己再也没有和柯子华联系过,这家伙现在联系自己干什么。
“喂?有事?”丁长生不冷不热的问道。
“长生,我就是通知你一声,孙琦跑了,这家伙这个点跑出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想,是你办的孙传河的事件,所以,告诉你一声,多留点神”。柯子华语气平淡,也就是一个例行通知吧。
“跑了?在监管所怎么会跑,从监管所跑的?”丁长生大吃一惊问道。
“不是,这家伙看来是有预谋的,吃玻璃自杀,然后从医院跑的,不过正在排查,他还没有康复,不可能躲到深山老林不出来,所以,最大的可能还是在城里,我们正在找”。
“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
“好,我知道了”。丁长生皱眉挂断了电话,对于柯子华的解释,丁长生严重怀疑,但是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这家伙,虽然对自己构不成多大的威胁,但是自己身边这些人呢?
“丁主任,出什么事了?”杨铭首先问道。
“孙琦跑了,对了,我宣布一条规定,不得单独外出,晚上不得外出,明白吗?我们是来巡视的,不是来办事件的,所以有些事能少则少”。丁长生吩咐道。
几个人都答应了,毕竟这事事关自己的生命安全,所以没人当儿戏。
湖州公司大楼纪律检查部门办公室,汪明浩看着办公室刚刚发过来的传真,很简单,省公司纪律检查部门派丁长生带巡视小组到湖州来巡视,但是至于巡视什么,没说,范围,没说,时间,没说,就是两个字,巡视。
这让汪明浩心里很是忐忑,他在想丁长生这次是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可是纪律检查部门有什么巡视的,再说了,如果是调查市公司纪律检查部门,肯定不会是让丁长生来,虽然汪明浩不敢再轻视丁长生,但是省公司纪律检查部长李铁刚呢?很可能就是一场形式吧,所以,在他看到这份传真后,自己看了看,立刻拿上传真去了市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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