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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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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闻言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半晌后他才问:“你就想跟我说这个?”

“我这不是好奇么,都说你从来不收徒弟,这好不容易收了一个,我当然想知道你平日里都是怎么教他的了。”

“用不着我教,他自己就是个人才。”文砚说。

“哎哟喂,你这话我可听不出来是在夸他还是在贬他。不过能在贴身肉搏这一项上跟魔族打得不分伯仲,他是真的很厉害。唉,真是棵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苗子啊,可惜生在了这种时候。”

“没什么可惜的。他不会死。”

文砚的话音很笃定,这让修士心里升起一股怪异感。

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在魔族的地盘上,他们连自己的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更别说一个孩子的命了,文砚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能如此确信的说出那孩子不会死这样的话,到底是他太过自信,还是另有原因?

修士想不通,也没时间多问。维持保护罩是一件很消耗灵力的事情,他不得不在这时候撤掉保护罩重新亲自投入到和魔物的搏杀里去,否则他的灵力耗空,一会儿可能真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然而就在保护罩撤去的那一瞬,保护罩破碎后形成的一块块小亮片自由落体着朝下方落去。文砚的视线有那么一瞬被落下的半透明光片遮挡了一下,等到光片落出他的视野,看清前方情形后,他的瞳孔一下就紧缩了起来。

“鹊舟!”

鹊舟好像听见了有人在叫自己,那声音很熟悉,像是面前人会发出来的声音,可那声音又是从远处传来的,缥缈极了,像是他在那一瞬间产生的某种幻听。

啪嗒——

雪白的笑脸面具从鹊舟掌心中脱出,在引力的拉扯下坠了地。

鹊舟看着面前那张面具下的脸,眼里情绪复杂,嘴巴几次张开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不是不想说,是疼得说不出。

可能是因为他和欢欢在战斗中发现就算彼此都下了死手也没办法拿对方怎么样,所以打起架来毫无顾虑,谁都没考虑过万一有一方不小心失了误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正是因为这样,在鹊舟终于摘下欢欢的面具并因为那张脸而有短暂的身体凝滞的时候,欢欢没收住攻势,就那么一拳轰在了鹊舟的胸口上。

这一拳所蕴含的力气之大,即使鹊舟年幼时服用过欢欢亲自从拍卖会上给他拍下的红甲兽的肉,也没办法逃脱内脏都被震碎的下场。

鹊舟嘴唇嗫嚅了一下,像是想用最后的一丝力气说点什么,可用力的下场是他咳出了一口血沫,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的向后仰倒了下去。

这一倒并未倒在结实的地面上,有一个熟悉的怀抱接住了他。

那怀抱是温暖的,即使这个怀抱充斥着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血腥气,鹊舟也知道接住他的人是谁。

那是他的师父,是文砚。

可他面前这个呆傻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被魔王看重的魔族新人也长着文砚的脸,只是年龄看上去稍小一些,眉宇间还有独属于少年的那种意气风发。

只可惜那种意气风发在他一拳落在鹊舟身上的时候就消失不见了。

鹊舟。鹊舟……

鹊舟闭上了眼,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在离他远去。

尽管早就对失败的结局有所预料,但在真正输掉游戏的那一刻,鹊舟还是有些意外的。他还以为自己会在跟魔族的战斗中战死呢,结果战死是战死了,却死得有些突然、有些窝囊。

好歹让他拼尽全力的战死啊。明明还有余力,却因为一个走神就被打死什么的也太难看了吧。

鹊舟从游戏舱里爬了出来,茫然的坐在舱沿上。

话说文砚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为什么一场游戏里会有两个他?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又是假的?还是说……两个都是他?

鹊舟不是多狂妄自大的人,从第一次进入《世界魔方》这个游戏开始,他就想过自己有一天可能会输。

只不过输得有些出乎意料罢了,也有些令人深思。

鹊舟出了游戏后什么也没干,就躺在老旧的沙发上,闭着眼,却毫无睡意。

欢欢和文砚长得一模一样的这件事让鹊舟回忆起了很多他之前没有注意过的细节。

比如第一次见到身为清池长老的文砚的时候,文砚一直都没有问他的名字。那或许不是故作深沉,而是因为文砚知道他叫什么,所以才忘记了问他。

再比如他被文砚扔进登云宗后山闭关修炼的时候,欢欢出现在了结界中。一开始他以为欢欢是实力过人才能在不被文砚察觉的情况下进入结界,但现在想来,如果欢欢和文砚就是同一个人的话,那结界什么的想进就进了,跟回自己家也没什么区别。

再再比如文砚一开始对他这个徒弟的压榨。鹊舟起初还当文砚压榨他做苦力不教他法术是为了磨炼他的意志,但仔细想想,欢欢一直都不希望他修仙,可他执意要修仙,或许是欢欢实在拿他没办法了,才让文砚现了身收他为徒,然后让他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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