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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贱,‘啧’两声:“快别乐了,哈喇子都流下来了,怎么的,你这是要吃人啊。”
刘孜惠的好心情就这么被他破坏了:“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钟成蹊摇头,还是奚哆哆温柔,永远跟个小绵羊似的,这刘孜惠的腼腆一阵一阵的,总是这会儿还挺温顺,过会儿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贫过了,生日会也该开始了。
服务员推着蛋糕车进来,蒋纯带节奏,鼓起掌来:“来了!来了!蛋糕来了!”
九班几个人也跟着鼓掌,唱起生日歌,现场气氛达到一个小高潮。
钟成蹊最喜欢这种场合,很快跟他们闹成一片,林孽没心情,站在最边上,全程看手机。
杨施含嚷嚷:“许愿许愿!必须得说出来啊!咱们六中过生日愿望不说出来可实现不了!”
蒋纯也说:“说嘛!正好某人在,就别藏着掖着了。”
有人插了句嘴:“还有的藏?就问三中、六中谁还不知道这事?”
刘孜惠紧拦慢拦都拦不住他们这些快嘴:“就你们有嘴是不?我还不知道人家什么想法呢!别瞎闹,等会儿尴尬了我这生日还过不过了?”
钟成蹊听出来了:“别惦记我们孽啊,没看脑门上写着钟成蹊仨字儿吗?”
杨施含睨他:“你一边凉快去吧。”
蒋纯没管钟成蹊捣乱,又在刘孜惠这堆火上添了把柴火:“你再不许愿,某人要被艺体班的抢走了,到时候我们文化班的脸都没处搁了。”
杨施含连着‘诶’了好几声:“我们艺体的怎么了?”
蒋纯搂住她的腰,冲她笑:“开玩笑开玩笑,主要你们班那个太猛了,太让人有危机感了。”
郭加航不爱听这话:“是什么好几把?值得你们这么舔?烂玩意儿你们喜欢就拿去,我们艺体的不要,也别给我们加戏。”
杨施含脸沉下来。即使她趁虚而入成为郭加航的女朋友,也只是徒有这个女朋友的身份,走不进他心里。他心里只有奚哆哆。
钟成蹊啐一口唾沫:“你特么在那儿犯你妈的贱呢?谁搭理你了?挨打没够?非得我孽再把你甩到墙根才能当个人?”
郭加航把酒杯往地上一摔:“有你说话的份儿吗?狗仗人势的东西!”
眼看场面控制不住了,刘孜惠拿起话筒:“别别别!大哥大哥!我过生日,别闹!”
蒋纯也说:“是我说错话了,我的,我的。今儿个惠惠过生日,给个面子,一会儿我自罚三瓶美特利,对瓶儿吹,行不?”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钟成蹊和郭加航也就没再呛。
刘孜惠怕再闹起来,赶紧许愿了:“好了好了我许愿了啊!”
包厢里顿时鸦雀无声。
刘孜惠深呼一口气,走到林孽跟前,问他:“林孽,我想过情人节了,你可以帮我吗?”
林孽在看邢愫的朋友圈,十分钟前她发了一条动态,是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小狗在吃狗粮,有一只手在摸小狗的头,那手摸过他,他认得。
刘孜惠没被理睬,有点尴尬,也没再问,笑两声:“我这手气氛活跃的不错吧?”
蒋纯太了解刘孜惠了,被无视她肯定很难受,就帮她跳过了这个话题:“唱歌吧咱们,那些在群里吹自己是歌神、麦霸的,证明自己的机会来了!”
插曲过去了,现场又热闹起来,蒋纯给大伙分蛋糕,钟成蹊没要,拿了块西瓜走向林孽,到跟前时才说话:“刘孜惠这回现眼现大发了。你也够狠的,直接无视。”
他开始还以为林孽真跟刘孜惠有一腿呢,看来是他想多了,林孽不爱庸脂俗粉。
林孽不是不给面子,是他压根没听见刘孜惠说什么,他注意力都在邢愫那张照片上,上回去她那儿可没看见有狗,那这狗哪儿来的?她新买的?还是有人送的?
想到可能是有人送给她的,他就烦。
邢愫那人,不安分,他俩刚认识时候她就摸他,指不定对别人什么样儿。
越想越烦,他忍不住了,给她发了条微信:“我在钓鱼台。”
邢愫没回。
包厢里这会儿正热闹,唱歌的唱歌,聊天的聊天,玩儿骰子的玩儿骰子,只有他,烦躁的不行。
过了十分钟差不多,邢愫才回给他:“我要睡了。”
林孽更烦了:“你这样有意思吗?”
邢愫真的要睡了,她去了日本一个礼拜,白天黑夜的忙,睡觉的工夫都没有,好不容易那边事儿完了,有空休息了,她不睡觉那不是傻逼吗?
她直接不回了,锁屏,睡觉。
林孽再没收到邢愫的消息,不想待了,把钟成蹊扯过来:“走了。”
钟成蹊没让走:“别介啊。”
林孽不管。
钟成蹊还想玩儿,而且微信还没要呢,差点没哭了:“给个机会,你不冲他们能不能冲兄弟啊?我能不能把蒋纯拿下就看最后一哆嗦了。”
林孽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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